意還是有些擔心:“可是如果他偷偷地靠近木屋,那麼我們所說的話不就都讓他給聽去了?”舒逸皺起了眉頭,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好象真的有人在偷聽一樣:“不會的,士兵三人一組,相互監督,他沒有機會的。”
舒逸這話說得沒有底氣,西門無望、謝意和沐七兒都面面相覷。
經過謝意這樣一說,大家繼續討論的興趣也沒了,已經很晚上,便各自回了房間。
舒逸沒有睡,他在等晉元。
舒逸點上支菸,推開門走了出去。山村的夜很是寧靜,偶爾還能聽到旱蛙的叫聲。舒逸蹲在門邊抽著煙,眼睛望著那片茂密的竹林。
晉元回來了,他對舒逸搖了搖頭,看來碾房的搜尋並沒有什麼收穫,晉元指著那兩個被抓住的人問道:“舒處,他們怎麼辦?”舒逸說道:“這樣吧,你和我住一個屋,把你的屋騰出來,作為臨時羈押室,派兩個人守著。”晉元說道:“好的!”說完便馬上去安排了。
舒逸對晉元的印象很不錯,這小子雖然年輕,但卻不失為一個合格的軍人,雷厲風行,令行禁止,最重要的,他能夠恪盡職守。
晉元安排好後便進了舒逸的房間,與舒逸共處一室他還是有些拘謹的,他早就聽陸指揮長說過,舒逸也是個大首長。還好與舒逸相處下來,他覺得舒逸沒有多少架子,相反很是和善,容易讓人親近。
晉元關上了門,走到了裡面的床邊坐下:“舒處,今天晚上多虧了你,不然我可能就掛了。”舒逸微笑著說道:“一點小事,別放在心上了。”晉元也笑道:“舒處,下面我們應該怎麼辦?”舒逸輕輕地說道:“如果你現在睡不著,我倒覺得我們應該出去走走。”
晉元楞了一下,這馬上就要三點半鐘了,再去走走,那天豈不是就亮了。但轉念一想,舒逸這樣說一定有他的意圖,他說道:“嗯,去走走也好。”
舒逸說道:“你去把電話拿上,一會我要打個電話。”晉江先去辦公室拿衛星電話,舒逸拿起床頭櫃上的煙和火機在門口等他。
兩人就這樣漫無目的地走著,直到離木屋很遠了舒逸才輕輕問道:“基地裡面什麼地方有一口井?”晉元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道:“井?什麼井?”舒逸說道:“水井。”晉元想了想回答道:“我們706基地一共有三口水井,那應該是以前建基地的時候挖掘的備用水源。”
舒逸說道:“你再想想,是不是有一口被石板蓋住了的?”
晉元笑道:“三口井都是用石板蓋住了的,雖然基地很少有外人來,可偶爾會有一些家屬來探親,會帶著小孩,那井現在已經不用了,怕小孩掉井裡去,所以前幾年基地首長便讓人把井都給蓋上了。”舒逸點了點頭:“也就是說你到基地之前井就已經蓋住了?”晉元點了點頭。
舒逸又問道:“那你也不知道哪口井打得深,哪口井打得淺了?”晉元苦笑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怎麼了舒處?”舒逸淡淡地笑道:“哦,沒什麼,隨便問問。對了,電話拿我用一下。”
晉元把電話遞給舒逸,舒逸打通了鎮南方的手機。
“喂,誰啊?”鎮南方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不過半天三四點鐘被一個陌生的電話騷擾,換了誰也不會高興。舒逸淡淡地說道:“是我。”
“老舒?這是誰的電話?這號碼怎麼怪怪的。”鎮南方來了精神,好奇地問道。
舒逸說道:“這是706基地的衛星電話,你去過醫院了嗎?”鎮南方點了點頭:“去過了,沒有什麼異常情況。”舒逸說道:“那就好,繼續讓唐銳的人盯著吧。”鎮南方說道:“對了,葉哥來電話了,他說聯絡不上你,他讓我轉告你,關於譚詩萍的底細他們已經查到了,經過查實,譚詩萍就是駱霞,也就是虎姑的母親。”
舒逸“嗯”了一聲,說實話,這個結果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鎮南方又說道:“不過他們還查到一件事情,覺得很奇怪。”舒逸問道:“什麼事情?”鎮南方笑道:“一個簡單的血型配比,資料上楊天明是o型血,池虹是b型血,譚詩萍也是b型,而楊潔和虎姑竟然都是ab型,有意思吧?”舒逸楞了一下,馬上他就回過神來了:“楊潔和虎姑都不是楊天明的種?”
鎮南方說道:“嗯,震驚吧?”舒逸長長地出了口氣,怪不值得,虎姑在舒逸提到楊天明死訊的時候能夠無動於衷,原來自己一直都搞錯了。舒逸問道:“你沒讓他們調查一下,到底楊潔和虎姑到底是她們和哪個男人生的?”鎮南方說道:“這還用你交代啊?我已經讓他們去查了,老舒,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