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他說昨晚案發的事情兩口子正鬧彆扭,他就衝氣出來了,一個人在漭河邊坐了幾個小時,一直到後半夜才回家的。”
舒逸“哦”了一聲:“向王河香證實了嗎?”鎮南方說道:“嗯,證實了,不過王河香的話也不足為信,她自己本身就有問題,又怎麼能夠替田德榮作證呢?就算她能作證,田德榮自己在河邊呆的這幾個小時也再無人證了。”
舒逸說道:“你的意思是這個田德榮的嫌疑最大嗎?”鎮南方說道:“這個我可就不敢亂說了,這些人都有嫌疑,在沒有排查清楚的情況下我也不敢隨意下結論。”舒逸點了點頭:“嗯,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這樣的態度很好。”
鎮南方說道:“不過老舒,我有一點擔心我是不是做錯了。”舒逸說道:“你是說你這樣大張旗鼓地調查會不會打草驚蛇?”鎮南方點了點頭:“是的。”舒逸搖了搖頭:“不用擔心,這樣反而更好,你整出這樣的動靜,可以為鍾離家提供調查的方向,這樣就算是我們暫時撤離,他們也知道應該從哪裡入手。”
“不過,馬維漢的嫌疑我覺得可以排除,至少以我對他的瞭解,我覺得他的身手還不及鍾離天,他想要殺死鍾離天可能性太小。對了,鍾離天的死應該是因為他看到了兇手的真面目,剩下的五個人除了周航,其他人都是漭鎮的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