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的研究物件便是我自己,之後才開始關注這一類的人群。”舒逸笑了:“其實我很感興趣的是你是如何發現這一類人群的?”
王河東說道:“起初我也不知道怎麼去找尋這一類的人群,直到八年前我在一本心理學雜誌上發表了一篇關於共感覺是如何形成的學術論文,以我自己的親身感受作為論據。這之後,便有人找到我,那個人也是一個著名的學者,因為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在這裡我不方便透露他的姓名。他找到我之後,很直接地告訴我,他自己也是有共感覺人。”
“他說看到我的論文有些感受,想跟我具體地聊聊。在我們的交流中,他聽我對共感覺重新進行了定義,也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的,在我看來共感覺並不是一種心理疾病,而是一種因通感而激發出來的能力時,很是激動,他說我道出了共感覺人群的心聲。他說希望我能夠把自己的研究繼續下去,為共感覺人群正名,讓社會不要對共感覺群體再有偏見。”
舒逸聽到這裡,突然冒出了一句話:“這個人肯定知道更多的有共感覺的人,他們甚至還願意為你提供研究上的便利。”王河東點了點頭:“早就聽老朱說你是個很聰明的人,果然很不虛。”舒逸說道:“如果我猜得不錯,他們應該會有一個組織什麼的。”
王河東又點了點頭:“還真讓你說中了,他們是有一個組織,組織裡都是擁有共感覺的人,我也納悶,他們是怎麼把這樣一個群體組織起來的,畢竟很多這樣的人都不會輕易將自己的這一能力向外人透露的。原諒我,我已經習慣把共感覺稱之為能力了。”
舒逸表示理解地說道:“嗯,如果真如王教授所說,那確實真的算是一種能力了。”
王河東說道:“當時這個組織的人並不多,大概有二百多人吧,那是八年前,到現在差不多有三千多人了。”舒逸說道:“也就是說這三千多人支撐著你的整個研究?”王河東點了點頭:“是的,但已經很有普遍性了。”
舒逸說道:“王教授,我想打聽幾個人,你看看是不是你們組織中的。”王教授說道:“你說吧。”舒逸把李一鳴、沈碧君和馬新蘭的名字說了出來,王河東皺起了眉頭:“你坦白告訴我,你是不是警方的人?”舒逸說道:“是的,目前正是由我負責這幾起案子。”
王河東說道:“沈碧君的案子有滬海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所以當你提及她的名字我才會有此一問,不過我的回答可能會讓你失望了,他們三個都不是組織中的人。小舒,聽你的意思,他們也擁有共感覺?”
舒逸嘆了口氣:“不知道,我只是懷疑。”說完他也不再隱瞞,把三個案子中最詭異的部分說了一遍,當然,他也交待了王河東和夏哲淵,在案子沒有告破之前,必須得保密。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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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殺人遊戲第二十八章 通感組織
王河東和夏哲淵聽完舒逸的描述,王河東輕輕地說道:“這三個人的反常表現聽起來確實很象是共感覺引起的,特別是那個李一鳴,他已經有清晰的事件預知了,而且預知到的事主都是曾經與他有過親近關係的人,這完全符合我們通感能力中的預知能力。”
王河東頓了頓:“而沈碧君和那個馬什麼……”舒逸說道:“馬新蘭。”王河東繼續說道:“對,馬新蘭,他們到底是不是共感覺我就不敢肯定了,我只能夠說是有些象。”
舒逸掏出煙來發給他們,二人都不抽菸,舒逸自己點上:“王教授,還有一個問題我想請教一下。”王河東說道:“你就別跟我們客氣了,有什麼就說吧。”
舒逸輕輕地問道:“有沒有這樣的可能,如果得知某人有共感覺的能力,透過一些手段造成他的感覺混亂,甚至令他喪失心智,而做出過激的事情,例如殺人。”
王河東沉默了,望著手中的茶杯,想了很久:“理論上是可行的,不過難度很大。共感覺並不影響他的自知力,以及他對是非觀念的判斷力,而且這類人的自制力很強,你也知道,要長期的偽裝自己,隱藏自己與眾不同的感官刺激,自制力是很必須的。所以我才能告訴你,這種可能性理論上存在,但實現起來很難,除非輔以其他的心理暗示與誘導。”
舒逸點了點頭,他同意王河東的觀點。
舒逸說道:“王教授,我還有個請求。”王河東問道:“你是不是想接觸通感組織?”舒逸楞了一下:“通感組織?”王河東笑道:“就是我給你提到的,那個擁有共感覺的人結成的組織。”舒逸微笑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