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班。”
舒逸又問道:“告訴我個地址,我過來。”
丁詠歌說出一個地點以後舒逸便掛了電話。
沐七兒問道:“丁詠歌是誰?”舒逸說道:“就是馬新蘭和她男朋友經常去的那家夜店的侍應生。”沐七兒並不知道舒逸昨晚接到汀蘭電話的事情,她驚訝地說道:“馬新蘭還真的有個男朋友啊?”舒逸搖了搖頭:“汀蘭根據丁詠歌的描述畫出來的拼圖中,那個男人竟然就是吳麗梅。”
沐七兒驚訝地叫道:“吳麗梅?莫非她們是……”舒逸說道:“是同性戀?”沐七兒點了點頭,舒逸輕輕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那個孟芳菲沒必要誤導我們去查吳麗梅與馬新蘭之間的同性戀關係,她大可以直接告訴我們的。”沐七兒說道:“你的意思是那個男朋友應該是存在的,那為什麼只查到吳麗梅呢?”
舒逸苦笑了一下:“這也是我為什麼非要親自去見丁詠歌的原因,丁詠歌可能沒有說實話。”沐七兒說道:“這個丁詠歌為什麼說謊?”舒逸淡淡地說道:“也許他自己才是馬新蘭的那個神秘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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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殺人遊戲第二十九章 三角關係
清水江路25號,臨江公寓,六樓b座,603室。
舒逸敲了敲門,一個二十一二歲的男子開啟門:“你們是刑警隊的嗎?”舒逸點了點頭:“你就是丁詠歌?”男子回答道:“嗯,我就是,請進來吧。”
這是一個面積不大的一居室自助公寓,屋子收拾得井井有條。舒逸的目光停在牆壁上掛著的一雙拳擊手套上:“你喜歡拳擊?”丁詠歌笑了笑:“愛好而已。”舒逸點了點頭,然後在屋裡轉了一圈。
丁詠歌也沒說什麼,默默地為他們倒了兩杯茶。
舒逸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你認識馬新蘭嗎?”丁詠歌點了點頭:“算是認識吧,她和她的那個朋友經常到我們歌舞廳來玩,一來二去的,便也熟悉了,不過我們的接觸僅限於在歌舞廳,你們也知道,我只不過是一個侍應生而已,和客人之間不可能有什麼太多的關係的。”
舒逸微笑著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麼馬新蘭的那個朋友你應該也經常見吧。”丁詠歌說道:“嗯,他們一個禮拜大概就會來一次,每次都是他們兩個人。”舒逸望著他的一雙眼睛:“你能記得他們最早是什麼時候開始到你們歌舞廳去玩的嗎?”
丁詠歌說道:“一年前吧,不,應該不到一年,八、九個月前吧。”舒逸說道:“幾乎每週都是你招呼他們嗎?”丁詠歌說道:“也不是,不過我招呼得最多。”舒逸點了點頭。
丁詠歌摸了摸額頭又說道:“馬姑娘和她男朋友之間的感情好象很好,很少見到一對戀人單獨到歌舞廳來玩的。”舒逸嘆了口氣:“你難道就從來沒發現馬新蘭那個所謂的男朋友是個女人麼?”丁詠歌彷彿大吃一驚:“啊?怎麼會?不可能吧。”舒逸淡淡地說道:“丁詠歌,不要在我面前演戲了。說吧,為什麼要撒謊?”
丁詠歌一臉的委屈:“警官,我沒有說謊,不懂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舒逸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們早就查清楚了,馬新蘭的男朋友就是你!你以為我們今天為什麼要來找你?就是因為你作了偽證,我們懷疑你的動機,更懷疑你是不是和馬新蘭的案子有關。”
丁詠歌嚇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警官,這話可不能亂說,凡事都得講證據的。”舒逸冷笑一聲:“我問你,你既然是拳擊愛好者,那麼為什麼家裡只有手套而沒有沙袋?要不要我告訴你你的沙袋在什麼地方?在馬新蘭家的陽臺上。”
丁詠歌說道:“警官,我是喜歡拳擊沒錯,可沒有人規定有手套就得一定要有沙袋啊,就算是馬新蘭的家裡有個沙袋,也不關我什麼事啊!”舒逸說道:“我一直在想,馬新蘭是個摔跤運動員,為什麼會在家裡掛只大沙袋,而那隻沙袋一看就是練習拳擊用的,可奇怪的是在她的家裡竟然找不到拳擊手套,看來那隻沙袋應該是為你準備了的。”
丁詠歌聽到這裡,反而平靜了下來:“警官,如果就憑一隻沙袋,一雙拳擊手套就把我和這起案子聯絡起來,好象有些滑稽吧?”
舒逸笑了:“好象還真是不太靠譜,不過我很想知道你陽臺上的那個大掛鉤是用來做什麼的?”丁詠歌楞了一下:“哦,那裡原本是有沙袋的,不過我打壞了,便扔了。”舒逸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