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推理過程當中有個交換原則,當你要掐掉一條線索的時候,必然會留下另一條新的線索。”沐七兒想了想說道:“你是意思是,溫嵐的死就是一條新的線索?”舒逸微微點了點頭:“是的,只要溫嵐是他殺,那麼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沐七兒看著舒逸:“可惜你現在得好好養傷,不然也能夠幫上他們的忙了。”舒逸說道:“沒事的,過兩三天我就能出院了,再說了,有老師和小鎮在,溫嵐的案子應該很快就能水落石出,畢竟這個案子沒有連環殺人案的作案手段複雜。”
沐七兒說道:“也是,小鎮現在看上去要比從前成熟多了。”
舒逸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樣的成熟對於他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他確實是個天才,可也正因為我們看重了他的天才,卻無情地把他的童真給抹殺了。”沐七兒安慰道:“想開一點,這是命,如果不是遇到你,他現在一樣沒有童真,可能已經不知道是被關在什麼地方的大獄裡,而在裡面他會變成什麼樣子,也不知道。”
舒逸抽完煙,說道:“我困了,想好好靠一會,你也去休息吧。”沐七兒指著旁邊的陪床說道:“我就睡這,你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好支嘴。”舒逸也沒有說什麼,慢慢地躺到了病床上。
沐七兒收拾了一會,也在陪床上躺下了,說實話她還真是有些困了,漸漸地便睡著了。
舒逸閉著眼睛,慢慢回憶著他出事的一幕。
對方是日本人,這一點他早就知道了,在他逃離別墅的時候,他就知道對方用的刀法是出自日本的,當他們追殺到病房的時候用了倭刀,只說明他們知道舒逸根本不會有抵抗能夠,那晚二人出手舒逸會必死無疑,所以連隱藏都不隱藏了。只可惜,朱毅他們正好趕到了。如果自己不讓小蝶去打那個電話,估計現在自己和小蝶父女三人都已經遇害了。
可他們到底是想做什麼呢?綁架自己的目的何在,如果說是因為有大的陰謀那為何後來又索性要殺了自己呢?這幫日本人又是什麼人呢?太多的為什麼舒逸想不通。
原本只要留下那兩個殺手,或許就能夠從他們的口裡問出一些線索,可是當時的情況,無論是誰,都不會去阻止靳大海,舒逸更不能,如果說當時舒逸不是無法自由活動,他也會如靳大海一般,要了那兩個人的狗命的。這一點,舒逸並不後悔,相反,他很感激當時朱毅讓莫東他們別阻攔靳大海,至少靳大海的心裡不會有太多的遺憾。
舒逸重新坐了起來,又點上了支菸。沐七兒是聽到舒逸的動靜的,可她沒有動,假裝睡著了,她知道舒逸的心裡一定堵得慌,抽幾支煙或許能夠讓他平靜下來。
鎮南方和小惠陪著朱毅趕到了“星辰洗浴中心”,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溫嵐的屍體已經拉走了,只有幾個警察還在那保護著現場,因為朱毅交待過鮑偉,他要到現場看看,他沒到的時候現場別忙著撤了。
鮑偉和汀蘭還等在那兒,見朱毅來了,鮑偉幾步上前來握住朱毅的手說道:“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溫嵐死前頭部受到過鈍器襲擊,應該是打暈後才搬進了桑拿房的。兇手至少在桑拿房裡呆了不下半小時,她不停地給蒸爐加水,使溫度不斷升高,溫嵐因此誘發了心臟病,窒息死亡。”
朱毅進了蒸房,仔細地檢視了一下,然後才鮑偉說道:“兇器找到了嗎?”鮑偉搖了搖頭。朱毅說道:“這個案子你們先查吧,我提幾點個人的看法,首先溫嵐是不是經常到這裡來洗浴,第二,如果是,那麼溫嵐的這一行為有沒有規律,第三,知道她經常到這裡洗浴的人有哪些。反之,如果她並不經常來,那麼她今天為什麼會來?有誰知道她來?也好好查查。”
鮑偉點了點頭:“汀蘭,這事就由你們刑警隊跟進,隨時向朱毅先生和我彙報進展情況。”
汀蘭應了一聲,鎮南方補充道:“還有那個凌小月你們也查查。”汀蘭不認識鎮南方,她看了鎮南方一眼,鮑偉也望著鎮南方。朱毅說道:“哦,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鎮南方,舒逸的助手。”他這話一說,不僅是汀蘭,就是鮑偉也吃了一驚,汀蘭不知道舒逸的來頭,可鮑偉卻是知道的。
強將手下無弱兵,舒逸的級別在那兒,鎮南方身為助手,會差嗎?他忙笑著說道:“小鎮同志真是年輕有為啊!”鎮南方也笑道:“鮑局過獎了!”
離開洗浴中心,朱毅和鎮南方、小惠回了酒店。在朱毅套間的客廳裡坐下,小惠為大家倒了茶,然後挨著鎮南方坐下,正欲說什麼,莫氏兄弟也來了。
朱毅說道:“你們來得正好,我們碰一碰,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