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去遊說池虹,成立了一個所謂的“安保高階顧問團”,實質上卻進行著特務勾當的組織。
這一點,粵東省國安局已經取得了池虹的口供。
這個顧問團由馮逸兮與閻峰共同訓練,但真正的調動權利卻是在楊潔的手上。此刻的楊潔已經逐漸替代了接近退休年齡的馮泉和譚詩萍了,這也是那個“老k”的意思。
朱毅問道:“說了半天,這個‘老k’到底是誰?”舒逸微笑著說道:“還不知道,不過等我把案子說完了,我想我們應該能夠找到答案。”朱毅笑了笑:“好,你繼續吧。”
舒逸點了點頭,才繼續往下說。
舒逸用了最簡單的敘述把包括晉元、麗莎在內的人物都給串聯起來了,還有蘭貞離開水壩後找到譚詩萍,然後被一種全新的生活吸引,而徹底洗了腦後重新回到了水壩,待嫁黃田的事情。
最後他才開始說到發生在黃田村的洞葬伏棺案。
“其實最初嚴部長說了老師轉過來的這件案子,我聽了之後感覺老師有點小題大作了,因為那時我以為這不過就是一起普通的裝神弄鬼的小案子,所以我便讓鎮南方自己過來,一來讓這小子磨練一下,二來也存了應付的心思。”舒逸說到這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朱毅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舒逸。
舒逸繼續說道:“可是南方到黔州以後非但沒有馬上破案,反而又接二連三地發生了人命,局面竟然變得不可控起來,我才開始意識了這個案子確實不簡單,沒辦法我便趕了過來。”朱逸笑道:“我也是答應了但增,去看曬佛節,所以才讓老嚴把這案子交給了你,不過就算是有時間,我也會這樣做,畢竟我做這件事情名不正,言不順。”
陸濤忙說道:“唉,老朱,你這話可不對了,我可就知道你是華夏國軍事安全域性的終身顧問,凡是涉及軍事安全問題的案子你都有權利查的。”朱毅擺了擺手:“老了,還是讓這些年輕人挑大樑吧。”
說完示意舒逸繼續,舒逸說道:“等我趕過來以後,一開始也走進了一個誤區,便是讓自己一頭扎進了黃田村的幾起謀殺案中。直到有一天我得到了一個小女孩的提示,發現了那個秘密通道,又碰巧在鎮上看到了基地的戰士後,我才開始隱隱摸清了這個案子真正的指向。”
說完舒逸望了朱毅一眼,目光中有一絲埋怨。朱毅苦笑道:“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這個案子我也不好明說,雖然我知道你有軍方的背景,但涉及軍事安全的事情最後還得你背後的那些大佬去協調,所以我一開始不得不瞞著你。好了,你也別想不通,就當是一次考試吧。”
舒逸無奈地搖了搖頭:“於是我便讓嚴部長幫我查查706基地到底是什麼來頭,然後他又做了些協調工作,所以我才到基地來拜訪了陸指揮長,並取得了陸指揮長的大力支援。”
“那天離開基地之後,我便重新調整了自己的思路,把案件也提升到了間諜案的高度。當然,為了讓我們的對手麻痺,表面上我還是圍繞著黃田村的案子進行調查。”
“小鎮之前查伏棺,查哀嚎,現在看來不過是他們為了挖掘那條密道,不讓村民接近而裝神弄鬼罷了,不過這些卻無意中被烏嘎發現了,所以烏嘎必須死。只不過烏嘎到死都沒想到,他的兒子巴音早已經被閻峰給收入了顧問團,至於巴音為什麼要去報案,可能是不滿蘭貞他們對父親下毒手,又抑或是內部有出了什麼矛盾,這也成了為什麼虎姑會設計想要除掉不聽話的巴音的原因。”
“誰知道巴音確實有些能耐,殺手反而被他殺了,蘭貞便接著把巴音的母親殺了,她是在示威,也是在警告,讓巴音知道自己才是主宰。痛失親人的巴音便把一切都告訴了他的堂妹,從小就和他關係很好的銀花,他讓銀花把這一切透露給鎮南方,唯一出人意料的銀花居然讓那個無賴給殺了,繼而又引出了烏麻殺人的案子。這樣一來,巴音向鎮南方示好的機會便錯過了。”
陸濤皺起眉頭:“等等,舒處,你說了這麼多,這些你又是從哪知道的?”舒逸笑了:“一會你們就知道了。”說完他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然後對陸濤說道:“陸指揮長,山都縣局有部車子馬上到基地門口了,你給哨兵說一聲,放他們進來吧。”
陸濤馬上給軍務處去了電話。
舒逸繼續說道:“鎮南方後來很快就查到了巴音,但是當他真正面對鎮南方的時候又遲疑了,因為鎮南方的身份與閻峰是無法比的,他不敢肯定鎮南方是不是有能力與閻峰對抗,所以他沒有把事情的原委告訴鎮南方,殊不料,對方早就察覺到巴音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