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現在她再也不能彈鋼琴了,打擊確實很大。舒逸說道:“有時間你去看看她吧。”沐七兒點了點頭。
舒逸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是鎮南方打來的,鎮南方把在漭鎮發生的事情對舒逸說了一遍,舒逸聽了心裡也有些寒意,他說道:“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特別是睡覺的時候大家都警醒一些,南方,遇事冷靜,別衝動。”
鎮南方笑道:“放心吧,老舒,就算真正的有鬼怪我們也不怕,我們這兒和尚、道士、陰陽師都齊全了,鬼怪都要近而遠之。”
舒逸想想也是這個理,他也笑了:“對啊,我還沒發現,你們真是和尚、道士、陰陽師,好吧,希望你們能夠早日破案。”鎮南方問道:“你和沐姐姐什麼時候去麗江?”舒逸說道:“估計兩三天後吧。”鎮南方說道:“嗯,我們把這樁案子忙完也到麗江來享受一下那份悠閒。”
一聲響雷,鎮南方對舒逸說道:“好了,打雷閃電的,就先掛了,有什麼事情再聯絡。”
雨還在下,鎮南方坐在房間的一把躺椅上,望著小惠。
小惠坐在床上,雙腿彎曲,雙手環抱著腿,頭就枕在腿頭也望著鎮南方:“南方,你說,真的有鬼嗎?”始終是小女孩,對於鬼神的事情還是多少有些心虛。鎮南方走到床前坐下,拉住她的手:“別害怕,有我在。”
小惠把鎮南方的手緊緊地握著:“小時候我最怕打雷閃電了,每逢這樣的夜晚我都睡不著,一個人蜷在床上,緊緊地靠著牆壁。”小惠的童年是孤獨的,雖然她是廣澤生最疼愛的孫女,但疼愛不等於溺愛,很小的時候開始,廣家就鍛鍊她的自立能力了。
鎮南方說道:“沒事的,現在有我了,你再也不會害怕。”小惠笑了笑:“早就不害怕了,習慣了也就好了。”鎮南方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他聞到了小惠身上的女兒香。小惠明白鎮南方在做什麼,她嗔道:“你呀,又在胡思亂想了。”
鎮南方笑道:“你知道嗎?我很喜歡這樣單獨和你呆在一起的感覺,心裡甜滋滋的。”小惠點了點頭:“我知道。”鎮南方伸手摟住了她,小惠說道:“你說,你會一輩子都對我好嗎?”鎮南方回答道:“必須的。”小惠笑了,她的頭倚在了鎮南方的肩上。
“咚咚!咚咚!”在雨聲中,鎮南方彷彿聽到了敲門的聲音,小惠也抬起了頭,看來她也聽到了。鎮南方拉著小惠走到了房門口,輕輕地拉開了門。
和尚和謝意也出來了。
四個人的目光碰了一下,和尚輕聲說道:“是隔壁。”四人都向隔壁的院子望去,雨太大,天也太黑,只見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敲門聲並沒有停下,小惠的心揪了起來,她緊緊地握著鎮南方的手。鎮南方感覺得到她身體微微地顫抖。接著,便聽到隔壁王一民的聲音:“別敲了,等我披件衣服。”接著,院子裡的燈亮了,映照在了院子裡。只見王一民打著白天的那把油紙傘走出來,到了門邊,他把門開啟,象是讓誰進來了一般。
“河彬啊,你怎麼來了?下這麼大的雨,你還來做什麼啊?”王一民說道。
和尚輕輕問道:“你們看到人了嗎?”謝意和小惠都搖了搖頭,鎮南方說道:“哪裡會有什麼人,王河彬早就死了的。”鎮南方很是鎮定,一雙眼睛緊緊地盯住了王一民。小惠聽到王河彬竟然死了,她更害怕了,握著鎮南方的手又用了幾分力氣。
王一民對於隔壁樓上的鎮南方等人的存在渾然未覺。
他在院子裡大聲地說道:“回去吧,今晚天氣不好,喝酒改天來。什麼?進屋?那不成,你叔婆和你小姑她們都睡下了。別驚擾了她們,回吧,改天再來。”說完他象是在推著人出門一般。最後只見他伸頭向著門外叫道:“快回去吧,天黑路滑,小心一點。”
接著王一民關上了門,回到了房間裡,燈也熄滅了。
這時和尚已經不見了。
和尚從二樓直接躍了下去,悄然無聲地落到了院子裡,然後只見他開啟門便衝了出去。可是沒多久,淋得象只落湯雞一般的他回來了。他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看到,我懷疑這老頭是在演戲。”
小惠說道:“怎麼可能?那敲門聲怎麼解釋?”鎮南方說道:“如果有人配合他演戲,敲門聲就不難解釋了。先有人敲門,然後他再開門,做一番表演,這點時間已經足夠敲門的人離開了。”小惠說道:“照你們的意思是,王一民是在演戲,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鎮南方搖了搖頭:“這個我還真的說不清楚。”
和尚進屋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