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姓羅,你們就叫我羅先生吧!”鎮南方皺起了眉頭,他覺得男人說的應該不是實話。可男人那個樣子又不太象是說謊,他也笑了笑:“羅先生,你準備在漭鎮呆多久?”
羅先生輕輕說道:“這個還說不準,看情況吧,我準備拍一組以江南水鄉為題材的照片,而漭鎮是水鄉里最有特色的,沒有受到商業化的汙染,這裡的一切都帶著自然的清新。”鎮南方笑了笑:“這倒是,羅先生是專業從事攝影的嗎?”羅先生搖了搖頭:“愛好而已,當然,如果有可能,出本攝影集也很不錯。”
王一民說道:“來,先吃吧,一會涼了,大家邊吃邊聊。”
郭軒的神情很不自然,鎮南方說道:“王先生,你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嗎?”王一民說道:“昨晚我睡得太熟悉,怎麼了?出了什麼大事了嗎?”鎮南方望著郭軒:“你讓郭警官告訴你吧。”郭軒說道:“昨晚王河林夫婦在祠堂被人殺害了。”王一民吃了一驚,碗筷都差點掉到了地上。
王一民說道:“是誰這樣狠毒,河林夫妻是那麼的善良,而且他們要有一個女兒需要照顧,這下淑琴這孩子就可憐了。對了,郭警官,淑琴現在在哪?”郭軒搖了搖頭:“不知道,因為王淑琴失蹤,所以王河林夫婦才會出去尋找,可能是找到祠堂的時候遇害的。唉,我們覺得兇手很可能是路過的,他們夫婦倆可真是命苦。”
鎮南方問道:“你說你們已經得出結論了?兇手真是過路的?”郭軒苦笑著說道:“不然漭鎮還會有誰會對他們夫婦下手?在漭鎮大家都知道這兩夫妻很命苦,大家明裡暗裡對他們一家都很是照顧的。”鎮南方淡淡地說道:“真是這樣嗎?我倒想問問,王淑琴是誰放走的?”郭軒說道:“估計是她自己想辦法跑出來的。”
鎮南方笑了:“是嗎?她自己跑出來了,然後不急著逃走,還把牢籠的門重新關好?”郭軒楞了一下。鎮南方輕聲說道:“我覺得你們現在下結論有些草率了,當然,我不會干擾你們的辦案,我只是提個醒,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前,不要輕易地下任何的結論。”郭軒的臉紅了:“嗯,我們會慎重的。”
王一民從聽了王河林夫妻的死訊後,情緒一直都很低落,他嘆了口氣:“淑琴這孩子,唉!這下可怎麼辦啊!”鎮南方說道:“王先生放心,一旦找到她我們會幫助她的,讓她到市裡的精神病醫院去接受治療。”王一民露出了感激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我代她父母親謝謝你了。”
羅先生吃完東西就離開了,揹著他的相機,又四處去轉悠去了。
鎮南方說道:“郭警官,帶我們去祠堂看看吧!”郭軒點了點頭:“好,現在去嗎?”鎮南方點了點頭:“嗯,現在去吧!小惠,你留下幫王先生收拾一下吧。”鎮南方給小惠使了個眼色。小惠明白鎮南方是想讓自己從王一民的嘴裡套話,她點了點頭。
王一民說道:“不用了,我一個人就能行,反正我閒著也沒有什麼事的。”小惠忙說道:“王先生,你就別客氣了,我還想請教你一下怎麼做菜呢。”王一民這才笑道:“這樣啊,那好吧!”
鎮南方、和尚和謝意跟著郭軒往祠堂去。
路上鎮南方問道:“郭警官,王先生以前在鎮上是做什麼的?”郭軒說道:“王先生以前是鎮中學的校長,他可有學問了。也只有他能夠配得上老夫子的女兒,王先生也是詩書畫的行家,而且還通音律,當時他可是深得老夫子的欣賞。”
鎮南方說道:“嗯,我見過他們夫婦的畫,確實畫得很好。”郭軒說道:“可惜啊,自從柳香死後,王先生就再也沒有看過書,提過筆了。”鎮南方說道:“怪不得,我在王先生的屋裡竟然沒有看到一本書。”郭軒苦笑道:“就在柳香死後的一個月,他就把自己家裡的書和字畫一把火給焚了,整天就在院子裡坐著發呆!”
謝意好奇地問道:“那他靠什麼生活?”郭軒說道:“學校考慮到他的實際情況,便找了關係,讓他辦理了內退,於是他可以每天都在家裡發呆,然後每月還有些工資拿。”鎮南方說道:“這倒也好,不過王先生好在只是傷心抑鬱,並沒有精神上的問題,生活也能夠自理。”郭軒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他現在的狀況算不算精神有問題。”
鎮南方淡淡地笑了:“你是說他每晚見鬼的事情?”郭軒說道:“這在漭鎮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了。”鎮南方說道:“這個問題只有他自己知道了。”郭軒問道:“鎮同志,你們這次到漭鎮來是有什麼公務的吧?”
鎮南方說道:“也沒什麼公務,原本只是想來玩玩,可是沒想到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