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一個人來的,秦紅妝的意思是想問古羽有沒有來嗎?
這個女人剛剛說是代表天南城而來的,肯定是天南城的人,肯定是認識古羽的。
那麼,這一次秦紅妝去天南城發生的事情,會不會跟這個女人有關。
“你覺的呢?”那女人卻並沒有直接的回答秦紅妝的話,只是笑的更為得意,那話語回的更是模稜兩可。
秦紅妝僵滯的身子輕輕的搖了搖,一時間,臉上的情緒似乎都有些控制不住,眸子深處明顯的隱過幾分傷痛。
“秦紅妝,你是希望我一個來的呢?還是希望我不是一個人來的呢?”那女人看到秦紅妝的樣子,更為得意,那唇角不斷的上揚,宣揚著她那春風得意的笑意。
向來冷靜的秦紅妝聽到她的話後,身子猛然的驚顫,眸子中的沉重更為明顯,然後慢慢的垂下眸子,似乎是想要隱過眸子的情緒,但是卻發現,竟然全是妄然。
“哈哈哈,秦紅妝,其實不管是我一個人來的,還是他陪我來的,你都會痛苦,不是嗎?”那女人見到她這情形,那唇角,都快要裂到耳朵上去了,突然的大笑,更是帶著她那毫不掩飾的肆意的得意。
她那笑聲傳來,微微的震的人發暈,秦紅妝微垂的眸子驚閃,然後慢慢的閉起,極力的想要隱藏住一切。
“秦紅妝,我覺的你真可憐。”那人眸子中隱過幾分毒辣的狠絕,眸子微眯,臉上雖然仍就帶著笑,卻因著那份狠毒讓那笑看起來極為的恐怖,她的本意應該是要諷刺秦紅妝的,只是,秦可兒卻發現,她那神情間,明顯的帶著幾分妒忌,特別是那雙望向秦紅妝的眸子,更是似乎狠不得讓秦紅妝立刻消失了。
“我覺的,你更可憐,而且你不僅可憐,更是可悲。”秦可兒的眸子微閃,邁步,慢慢的走了進去。
這個女人看著是來向秦紅妝炫耀的,但是,很明顯她根本就沒有能在秦紅妝面前需要的資本,或者,她就是來給秦紅妝演戲看,故意打擊秦紅妝的。
“你是誰?你竟敢這麼說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那女人聽到聲音,快速的轉眸,望向秦可兒,看到秦可兒的衣著裝扮極為的簡單的,眸子微眯,頓時極為囂張的吼道。
“我管你是誰,你就是天皇老子,只要我看你不順眼,照樣打出去。”秦可兒望向她,冷冷一笑,聲音很輕,很柔,但是卻是絕對的狂妄到讓人恨到咬牙切齒,那怕是老皇老子,只要她看著不順眼,照樣打出去。
那女人臉色微變,她還是第一次見一個人可以狂妄到這種地步,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但是看秦可兒的裝扮,暗暗猜測著應該不是什麼身份特別尊貴之人,那麼她又是憑什麼這麼囂張,這麼狂妄呀。
秦紅妝的眸子睜開,眸起,望向秦可兒,帶著幾分感激,卻更似找到了一種依靠,一時間,頓時感覺到安心不少。
“你什麼人呀?囂張什麼?狂妄什麼?”那女人認定了秦可兒不是什麼特殊的身份,所以,臉上也多了幾分囂張。
“來人,把她給我打出去,實在不行,可以放狗。”秦可兒卻是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唇角微動,一字一字冷冷的下了命令。
宮女們聽著秦可兒這話,唇角狠抽,實在不行,可以放狗,小公主實在是太猛了,不過,實在是太解氣了,那女人明顯就是來欺負長公主的,現在的長公主也不知實了什麼刺激,似乎無力反抗,還好,有小公主在。
“你敢,我這一次可是代表著天南城而來的,是來參加北王大婚的,你憑什麼趕我,誰敢趕我?就是北王也不可能趕我。”那女人聽到秦可兒的話,也是完全的驚住,不過,她倒是反應的還挺快,連聲說道,當然,明顯的是仗著天南城的勢。
“天南城又如何?敢欺負我們北洲公主的,就算是天皇老子,地獄閻王,我照樣放狗趕人,而且天南宮讓你這樣的人來,很顯然是不想再保持友好關係了。”秦可兒仍就沒有看他一眼,那話語更是狂妄,更是囂張,更是讓人驚滯。
“你?你也太囂張了,你這意思分明是要挑拔起北洲跟天南城的矛盾,你實在是太狂妄了,你說這話,可是要負責任的,就憑你這話就足以死無葬身之地了,”那女人望向秦可兒,眸子中明顯的多了幾發驚愕,不過,卻還是極為囂張的叫囂著。
雖然天南城沒有北洲強大,但是卻也絕對是不容小視的,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的囂張,說出這樣的話,看來,這個女人根本就沒腦子,沒常識,只知道逞強。
“我敢說,我自然敢當,而且,我說到,必然會做到。”秦可兒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