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雄有些失望的回家了。
之後幾天都很正常,等他回到學校,事情不太對勁了。章雄感覺到洞穴在呼喚他,他就快要瘋了。
再往後日記寫的越來越少,到了實習之後,索性就不寫日記了。用黑筆畫了一個又一個的黑洞,有一種要吞噬一切的魔力。
翻到最後一頁,不是黑洞,是用紅筆畫的一雙血淋淋的眼球,畫的相當逼真。那種血腥氣撲面而來,嚇得呂潔趕快合上了本子。
這雙紅色眼球看著有點眼熟,我在床下拿到手機,最先從螢幕上看到的就是這樣一雙眼睛。
有可能這才是真兇,總算是找到了一切的根源,可是一個空無一物的山洞,怎麼做到這一切。
不管怎麼樣,看來都有必要到章雄老家的後山看一眼。
我拿著日記本問道:“死人臉知道日記的事麼?”
“我又不是傻子,這事只有咱們知道。”葛雷得意的說道。
“這個案子要是破了。你的首功。”章雄的老家並不是很遠,明天一早出發,到了中午差不多就可以到了。順利的話傍晚時分就能找到山洞。在夜裡探索山洞,會不會有點危險?
呂潔有些擔憂的說道:“你現在身體這個狀態,能出去嗎?”
“沒問題,現在走都行!”我從床上下來,證明我的身體沒問題。
“你悠著點,你可是差點就掛了。”葛雷叫道。
大概是在床上躺著久了,走了幾步感覺身體有點發飄,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我們都看到了,你可以去。”呂潔趕快把我扶回到床上。
我剛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吹上幾句,肩膀突然一陣鑽心的疼,正是被拖到鎮墓獸的過程中受傷的地方。
“你怎麼了?”呂潔著急的問道。
葛雷直接掀開我的衣服,肩膀上出現了兩個詭異的傷口,像是印上去,但是特別的疼。葛雷也沒見過這樣的傷口。
“怎麼辦?去找你們的同事吧。”呂潔一下就慌了神。
“不用去找他,一點小傷我忍得住。”一想到林火火牛逼轟轟的死人臉我就覺得生氣。
“那你就先忍忍吧。”葛雷也清楚,把林火火找來,就不一定能去得了章雄老家了。
呂潔把枕頭墊在床頭,我躺在上面。這種疼不像是一般的傷痛,疼是從內往外散發出來得,滋味很不好受。
我看天就快黑了,咬著牙對葛雷說道:“你不用在這了,你去準備裝備,明天準時出發,呂潔留下來照顧我就行。”
“成!”葛雷站起說道:“你也別硬抗著,要是真的忍受不住了,就找林火火,你這傷口可不是一般的傷。”
“我又不是傻子,你快走吧!”呂潔用毛巾給我擦掉額頭上的冷汗,稍稍舒服了一點。
第一百二十九章 靈魂之傷
葛雷去準備工具裝備,我放心,他本來就喜歡戶外生存一類的活動。
宿舍裡又剩下我和呂潔,天就快黑了,她隱隱的有些不安。
我抓住呂潔柔若無骨的小手說道:“不用害怕,有我在!”
呂潔硬是擠出一個笑容,眉宇間還是有擔憂之色。只是用牙齒咬著嘴唇,努力剋制著。
肩膀的傷口疼到一定程度開始減弱,留下一道類似胎記的痕跡,一點血都沒有,傷口也沒有腫脹。
為了轉移呂潔的注意力,我說道:“我之前看到網上說有類似的傷痕,你幫我找出來看看。”
“沒問題。”呂潔拿出手機,潔白的手指在螢幕上快速的敲動,很快就搜出結果。
有一種類似的超自然現象叫做聖痕,多見於虔誠的基督徒。經常會有異像出現在基督徒的身體上,所展現的現象則是與基督受難時的情況一樣,甚且更為厲害,例如在手掌心或頭部大量無緣由地流下鮮血,或者自雙眼中也流血。
再往下看就有點扯了,不僅活生生的人出現難以理解的異常現象,就連無生命的雕像也會留下血淚,更是神奇。科學界無法解釋諸如此類的事實,只能預設是一種極端的宗教上的心靈現象。
對於我不瞭解的事情,我不發表任何評論,但是科學家的解釋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們認為這是一種精神力造成的傷痕。換句話說就是這些傷痕並不是簡單的*傷痕,更像是作用在靈魂上的傷口。
這給我一個很不好的啟發,不管我們面對的是什麼,邪靈能直接在靈魂喪留下傷口,危險性提升了數倍,這才是最可怕的。靈魂之傷肯定比*的傷口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