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唐老將軍特地到西藏去作過調查。現將朔瑪灘的來龍去脈報告如下:

20世紀50年代初,郭開隨軍入藏,到過朔瑪灘,但沒留下深刻印象。20世紀70年代之後,他想從雅魯藏布江引水,不知該從何處下手。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在北京碰到了一同進西藏後來留藏工作的老戰友武寺石。武寺石對雅江很熟悉,也想以西藏水給國人一點回報,他指點說,要引雅江水,取水點只能設在朔瑪灘。

在武寺石的幫助下,郭開再次進西藏,實地考察,這才確定了這一理想的壩址。20多年來,“大西線”方案中的引水線路、水庫、隧洞等翻來覆去修改多處,唯獨朔瑪灘作為取水點始終未變。這一情況,郭開在多種場合不厭其煩地作過解釋,有人就是不相信。他們的依據是:水利部十萬分之一的地圖上,就是找不到朔瑪灘。

空軍原副司令員王定烈老將軍說:“什麼都別說了,去南苑機場,把朔瑪灘的那段雅江等地高畫質圖影印一份,登出來,看看還有什麼人嚼舌頭!”

為澄清視聽,避免誤會,這次新版本問世,我將這段五萬分之一的地圖附在書上,請讀者看看,朔瑪灘是確有其名還是郭開的憑空捏造。

我真不明白,郭開得罪誰了?怎麼把他想得那麼壞?他快80歲了,為這“大西線”,花了大半輩子精力,頂著阻力,奮鬥不息。沒花國家一分錢,搞出了這個治水方案,實在不易!他是離休幹部,近些年養老金增加了,加上各種補貼,每月6000多元。1500元交給老伴安排家庭生活,其餘都搭在“治水”上了。怎麼花這麼多錢?考察要路費、生活費;要買資料,所寫材料要付列印費、影印費。外出還要付車費。他家距天安門約20多公里,家人怕他擠傷、摔傷,“逼”他乘坐計程車。道路擁擠,計程車開不起來,里程費加計時費,他每次進城都花100多元交通費。一個月下來,錢不夠花,還得向老伴借。那次上鳳凰衛視中文臺講話,得了1000元稿酬,他把10多位志願者召集在一起,共享了一頓午餐。

我把這些“曬”出來,不為歌功,只是為他說點公道話。摒棄門戶之見,公平地對待他吧!一株老草,飽經風霜,以其僅有的那點綠報得春暉,對得起這個世界了!任意踩踏他,為難他,居心何忍,良心何在?

十三

問:聽說海水淡化成功了,“大西線”調水還有必要嗎?

答:說起海水淡化,首先要感謝沈勝強博士的偉大貢獻。1999年,大連大旱。大連人賴以生存的碧流河水庫降至18年來最低點,市民一片恐慌。大連市政府提出三條對策:從英納河引水、到長江口拉水、海水淡化。從英納河引水成本最低,故被採納。大連理工大學能源科學與工程研究所所長沈勝強博士提出的海水淡化方案因成本高而未被採納,但這場旱災使他認清了海水淡化的廣闊前景。經過10年的探討,沈勝強和他的團隊成為全國首個日產萬噸級海水淡化裝置技術的締造者。制水成本比進口裝置節省了。每噸成本水價5元,水好,能直接飲用,且能大規模生產,這對沿海地區的經濟發展以及生存條件的改善無疑起到了突破性的進展,功德無量。北京距天津100多公里,車運、管道輸送,均屬“近水樓臺”。水利部南水北調中線進京的水價,每噸至少10多元,相比之下,海水淡化顯然居於優勢地位。北京還會不會用丹江口來水,不好說,很難說,留給歷史去回答吧。

作者按:(9)

既然天津、北京用上了淡化水,你這“大西線”還有必要嗎?郭開回答說:海水淡化量再大,那隻能作為飲用水的補充,其他方面用水如生產、生活、治汙、環境改善、補充地下水等還得靠外來水補足。天津仍然是朔天運河的出海口,朔天運河這個名稱還不能改。

十四

問:有人對“一炮成壩”表示質疑,你怎麼看?

答:“大西線”大壩,都是堆石壩。專家都知道,堆石壩雖說省力省工,但築堆石壩仍然按照掘導流洞、築擋水壩、清底、鑿通水坡、炸山築壩、碾壓、再炸山、再碾壓、築防漏層等好幾個步驟進行的,怎麼可能“一炮成壩”呢?問題似乎不太成立。“十月革命一聲炮響,送來了*主義!”這個口號,上了年紀的中國人再熟悉不過了。倘若有人提出:“一聲炮響?哪聲炮響?”這樣的提問,定會令人笑掉大牙!

十五

問:近兩年連續發生了汶川大地震、玉樹大地震,“大西線”正好處於地震帶上,修高壩安全嗎?

答:這個問題很專業,我請教了一位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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