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琵琶話聲未落,谷解和尚忽然一聲大喝:“住口!”
這聲一喝,使毒琵琶心裡一震!下意識退了兩步,凝望著滿臉怒容的谷解和尚。
當下她冷冷一笑道:“你們放心,此事你們不說,也總有一天我要查個水落石出……”
“毒琵琶”聲音未落,一個冷冷的聲音接道:“只要當事人不講,此事便永難水落石出。”
聲音傳來,使五位掌門及“毒琵琶”為之一驚,轉臉望去,發話之人又是那少年。
毒琵琶眼睛轉處,芳心不由一震,暗道:“好美的少年!”心念之中,她粉腮不覺飛過一片紅霞。
那少年淡淡一笑,掃了在場之人一眼,眼光又落在鍾振文身上。
——一個神秘的人物。
五位掌門心裡暗暗吃驚,當下武當派元真子猛然一縱身,恍身站在那少年的前面,大聲喝道:“閣下是什麼人?”
少年洋洋地一轉身,眼光輕輕一掃,淡淡笑道:“怎麼,我說話得罪你掌門?”
元真子臉上一紅,怒道:“我只是要知道閣下是何方高人……”
“這個你不配知道,你們要知道的是如何把那個跛子毀去,使往事永無揭露之日。”
活落,又是一個轉身,似是根本沒有把這些掌門人放在眼裡。
元真子,為武當派掌門,幾曾被人如此奚落,氣得他毛髮倒豎,混身發抖……
那錦衣少年冷冷笑道:“掌門何必生氣,我說的是實話啊,不過,你們放心,我也不會告訴跛子那件事。”
元真子怒道:“你當真知道?”
那錦衣少年淡淡笑道:“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元真子氣極一笑道:“那麼,我們留不得你?”
那少年臉上忽露寒霜,冷冷接道:“怎麼,你們要殺我滅口?”
這一句話委實挖苦至極,而且語峰尖銳,五位掌門如果出手,顯得真怕了他,如果不出手,又怕他真的知道那件事。
於是,一時之間,五位掌門不由想不出一個主意,愕然望著這個神秘的少年。
那錦衣少年微微笑道:“你們放心。我不會告訴他這件事的。”
元真子冷冷接道:“我也相信你不敢。”
那少年傲然道:“有什麼不敢,憑你們五大門派聲譽,就能把我如何?”
元真子正待答話,只見紅影一閃,毒琵琶突然恍身立在那少年的身側,發話問道:“你真知道江湖各派為什麼不收他為徒?”
那個年冷眼看了毒琵琶一眼,說道:“你與那跛子有什麼關係?”
這話問的毒琵琶粉腮一紅,狠狠看了那少年一眼,意思似說:“討厭”,但口裡卻依舊說道:“你不說就算了。”
那錦衣少年輕輕笑道:“看來你倒是很關心他嘛。”
這俏皮話,在毒琵琶聽來,無疑是挖苫她,氣得她滿臉通紅,恨不得打這個人兩記臉光,方解心頭之恨。
那錦衣少年似是玩笑已經開夠了,當下臉色一肅,鄭重地說道:“你放心,這個跛子正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這話說的毒琵琶粉腮驟變,下意識退了兩步,驚望著這個錦衣少年,心裡暗想:“他怎麼會知道我的事?”
心念之中,不由打了一個寒戰!
那少年淡淡一笑,說道:“毒琵琶,我雖然告訴你,他正是你要找的人,但是,在謎底還未解開之前相信你對他下不了手。”
眼光如電,掃了毒琵琶一眼,淡淡說道:“毒琵琶以‘毒’名滿天下,但在事情未呈明朗之前,你不取出‘琵琶’好了,你可以走了,他已經快傷在孫哥達的棍下。”
毒琵琶冷冷一笑,微微一皺眉,疑惑地望了這個神秘少年,轉身疾走而去。
又是一個謎!
如以那少年所說,毒琵琶與鍾振文之間,似又牽涉了一個仇在內。否則,謎底還未解開,你下不了手,從何說起?
但這中間,情形如何……
這除了毒琵琶與那錦衣少年之外,恐怕沒有一個人知道。
毒琵琶走後,那少年冷冷望了她一眼,把眼光又落元真子身上,說道:“掌門尊駕,何必老站著不走,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呀?”
元真子被這少年弄得委實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這當間,谷解和尚朗聲說道:“牛鼻子,是福不是禍,你回來吧!”
谷解和尚這言外之音,元真子當然能聽的出來,當下怒視了那錦衣少年一眼,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