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後,旋即抽了口冷氣,低著頭跑開了。
“瞧吧!他們兩人果然在一起,我說的沒錯吧!”花惜容似笑非笑的說道。
師纓不由喃喃地道:“我以為閣下喜歡真金白銀,卻原來你也喜歡八卦。”
花惜容妖嬈一笑,“因為閣下是我的朋友,我當然會關心你。”
朋友?師纓優雅的淡淡挑眉,“我以為你和銀子才是朋友。”
“師纓你實在是太見外了不是?”花惜容嫵媚的笑著,拍了拍他道:“我可以帶你去看一處地方。”
“你過來。”說著花惜容已經帶著師纓來到院內一棵桃花樹下,齊國海域天氣寒冷,桃花盛開也比其他的地方要晚,開放的時候卻又比其他的地方時間更長,然而這棵樹卻是沒有任何的花瓣。
“這棵樹你記不記得,我們剛剛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哦?”師纓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清楚他究竟打的什麼啞謎,“怎麼了?”
“那一日你正好去了海岸,我去多寶閣歸來的途中,無意看到虞染與蘇墨一起坐在這顆樹下,怎知第二天那樹上花瓣全部都已落光了,在我第二日遇到他們時,二人的身上都有一些桃花的花瓣,那麼師纓閣下覺著他們會怎樣呢?”
究竟怎樣會讓一樹的花瓣都落了下來?
當然是在樹上卿卿我我,鴛鴦交頸,甜美的交纏,自然滿樹的花瓣都落了下來。
但見師纓的眸子很黑,沉吟了片刻,眼神似又黯淡了下去,低低道:“我明白了。”
他沉默了很久,腦海中漸漸的浮現出“純陰之身”四個字。
他當然清楚純陰之身是什麼,這個女子體質如此特別,當然是世間有權勢之人爭搶的物件,可是隻有少數人知道純陰之身是如何發揮作用的,這個女人命中註定不會只有一個男人。或許這就是妖姬選擇了聞人奕與虞染的原因,認為這兩個人可以把她完美的保護了起來。
看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還是漏算了一個人物,這真是始料未及。
不過,若不親眼看到,師纓他也不會相信。
這時花惜容眼波流動,目光妖媚,看著院內唯一一株禿著的桃花樹,不禁喃喃地道:“自從聞人奕離開後,這個女人就與對方的表弟在一起,嘖嘖,還真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爺這輩子見過的女人實在太多了,像她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還是第一次看到……師纓你說是不是?”他正忍不住感慨萬千的說著,慢慢回眸,卻發現身旁的人已經不知在何時離開了。
離開了此地,師纓再一次戴上了蝴蝶面具。
有時候他面容上戴著的,並不是真正的增加神識的面具。
這面具雖然可以提高他的神識,但也非常耗費他的神識。
但凡用過一次之後,他要休息幾日才可。
遠遠望去,寧靜的海岸邊,海風徐徐,伴著跳躍的火苗,兩個人一起舞蹈著,只見穿著紅色裙子的女子衣袂翻飛,翩然起舞,煞是美麗。
虞染抱著蘇墨,他在她耳畔說著低低的話語,蘇墨忍不住輕輕笑著。
她笑得那樣妖嬈惑人,嫵媚而溫暖。面容帶著一層粉色的紅暈,月色下有種說不出的嬌豔,看虞染指尖拿著扇子在她身上指指點點,比比劃劃,帶著一臉愉悅的表情。
兩人翩然起舞,女子修長的玉腿凌空踢起,一身粉色飄紅的紗裙閃耀著絢爛的色彩,漆黑如雲的秀髮隨風飄揚而起,那一張世間罕見的妖嬈面容令人心跳加快。
輕盈的舞姿,飛旋的舞裙,在她身上泛起漣漪,如海浪一圈圈的包裹住了她。
虞染終於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捨不得放開她,留戀著她唇齒間的氣息。
他輕輕的吻著她的嘴唇,吻著她的脖頸,火熱的呼吸炙熱燙人。
“染,這裡恐怕有人。”她邪魅的挑著眉目,鳳眸中水光瀲灩,濃密的眼睫覆在眼簾。
“無事的,我感覺了一下,周圍沒人,我的神識一般沒人能比的。”虞染說道。
“我也沒有感覺到有人,只是覺著有些不妥。”蘇墨不知為何心中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感覺不到,那就沒有事了!”虞染語氣隨意放鬆,帶著溫柔又有些火熱的親吻她的唇。
她任由他吻著,目光不懷好意的看著對方,指尖在他身上輕輕的畫著圈兒,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可以讓男人的呼吸本能的加快。但見一襲藍衣的絕世美男子,還有衣衫翩然的絕美女子,二人輕輕躺在了沙灘上,但見那肌膚姣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