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通風的鐵桶,所以根本沒有一個人會告密,一直保密的很好。
姬白平日裡都會為眾人義診,與以往一年只出手診治一次完全不同。
畢竟,他已經是元嬰期,他的治癒術也更上層樓。
就算他已不是神使,大家依然會把他當作心目中不可替代的神使。
現如今,姬白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已經徹底是他們的神邸,是他們人生的偶像。
最後,姬白忙碌了三日方才和蘇墨一起去了那個無人的院子。
姬白看著這套鬧鬼的院子,搖了搖頭,然而進入卻踩到了厚實的地毯,屋中一塵不染,頭頂是晶瑩剔透的琉璃盞,淡淡的陽光從窗欞透了過來,而且屋中居然琴棋書畫樣樣俱全,可見非常用心,姬白負手而立,四下打量,蘇墨一笑道:“都是容夙擺弄的,坐吧。”
容夙氣鼓鼓的搬了三張椅子,大家也都落座。
這裡本來是他和蘇墨的愛巢,卻多了一個姬白,容夙就好像是被鳩佔鵲巢,橫刀奪愛,他心中怎麼都是很不舒服的。另一廂姬白已經坐定,蘇墨微微一笑,親自泡茶給姬白喝,又甚至走進了旁邊的屋子,開始準備收拾床榻,她將外面的藍色道袍褪去,只穿著虞染所做的衣裙,恰好顯露出她完美的身形來。
姬白眸色一深,接著轉眸看了一眼容夙,“容公子,勞煩你今日出去。”
容夙自然是很不高興,“為何是我?”
姬白淡淡道:“此地只有一張榻,一山不容二虎,閣下又是我救治過的病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姬某畢竟是幫過你的,卻被你撬了牆腳,你已經是恩將仇報,更何況蘇墨最不喜歡不知道好歹的男人,如果容公子想要讓一個女人真心喜歡你,就深明大義一些。”
容夙撇了撇嘴,“我是小男人,不懂得大義。”
姬白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