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賭容夙贏,十五顆靈石。”
“我賭玉公子贏,八顆靈石。”
“我賭……”
酒樓中幾個隱居在鎮子的老者目光正盯著容夙與玉公子,低聲道:“沒想到崑崙山這種地方居然會遇到體修。”
另一人道:“是啊,很罕見,而且這兩個體修都不是尋常的人物,實在是實力強悍。”
“要不要賭一賭這兩個人誰贏?”
“呵呵,沒什麼好賭的,那個少年一看就是金丹期的高手,只是身子沒有完全恢復罷了,日後的實力必然不會遜色於我們。”
“倒是一個了不得的少年,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別一口一個少年少年的,你看他筋脈出奇,只怕是活的歲數也不小了。”
“方才我查了查,這個少年好像是寶刀門引薦過來的。”
“寶刀門,那種地方真是大材小用了。”
如今,謝雙雙的面前已經押了無數的注子,她揮舞著帕子笑道:“容夙,玉公子,二位加油。”
容夙身形一旋,一腳踢起了十五個袋子,平平穩穩地落在肩上,這已經是最後的一批貨物,他揹負著貨物接著飛快向前送去。
此刻,玉公子已經沒有了氣力,踉踉蹌蹌地坐在那裡休息,他接著服用了一顆丹藥,開始調息。
謝雙雙目光掃了一眼這個俊美的貴族男子,唇邊似笑非笑,昂著頭道:“玉公子,容夙已經掙了一百多顆靈石,閣下才掙了九十八顆,你這樣歇著可是要輸了。”
聽到她的譏諷語調,玉公子儘量保持著他的翩然風度,手中搖了搖扇兒,“磨刀不誤砍柴工,何況今日的活兒已經告一段落,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幹了,而且時辰還沒有到,還早還早,誰知道誰輸誰贏?”
謝雙雙笑道:“那就恭祝玉公子好運了。”
玉公子搖著扇兒沒有說話,唇邊勾出自信的笑意。
半晌,白子修來到玉公子面前,輕輕笑了一聲,“玉公子,我已經把事情都辦好了。”
玉公子優雅一笑,“你真的是辛苦了,我記住了你的好處。”
白子修低眉道:“哪裡哪裡。”
二人對視了一眼,心知肚明,如今這個世道真是兵不厭詐,有時候雖然和對方光明正大的比試,卻是不如從中作梗,所以對於他們來說,光明磊落的手段永遠比不上鬼蜮伎倆。
白子修本是崑崙山的人,在本地有相當大的人脈。
方才他看到容夙的實力後,知道要贏得對方很難,當然因為要討好蘇墨的緣故,玉公子還是在一開始時拿出了一些誠意,但是在最後的關頭就要看誰的手腕更狠了。
白子修低聲笑道:“玉公子放心,我姑姑就在這個鎮子上,也是本地一霸,整個崑崙山的生意運作都掌控在我姑姑的手裡,就是現在的掌門人看到她都要給她三分臉面,一會兒由她出面,還怕整不死這個臭小子。”
玉公子優雅一笑,“有勞。”
待到一炷香的時間後,容夙再一次雲淡風輕地回來了。
謝雙雙瞪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向容夙,不可置信地道:“容夙,你是鐵打的嗎?難道不休息嗎?”
容夙頭也不回,表情倨傲地說道:“當然不休息,我掙靈石又不是為了和人攀比。fqxsw。”
他可是誠心誠意地給蘇墨掙銀子,做一個真正能養活得了自己女人的男人。
容夙接著活動了一下手腳,甚至已經在想自己應該再多多努力一把,方才可以打動蘇墨的芳心。
女人都是水做的,再鐵石心腸的女人也會有感動的時候,他今日的所作所為一定會讓那個女人感動,容夙甚至還琢磨著能不能讓她感動的稀里嘩啦,最後把她給推倒,讓她委身於他。
想到這些,容夙的面容微紅,他的臉皮還是有些薄。
看來生米做成熟飯的事情,他還需要極大的勇氣。
就在這時候,一個身形肥胖的婦人已走了過來,她是本鎮子上的人,穿金戴銀,一身華貴,三角眼一瞥,迅速冷靜地看了一眼眾人,“本夫人這裡有活兒,你們誰幹?靈石很多,就是苦了一些。”
怎知沒有一個人開口,眾勞力看著婦人的目光還帶著一些憎惡。
容夙站在路邊,用袖子擦了擦汗,“什麼活兒?”
婦人轉眸看了容夙一眼,好似嫌棄他這身小身板兒,回眸看了看白子修,見對方點了點頭,知道自己沒有弄錯人物,接著說道:“幫我拉一趟華貴的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