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格不入的,二人又是魔界的皇族,自幼相識,只是姓氏不同而已,但是皇族的命運卻都是令人感覺到悲哀的,他與花惜容都是悲哀孤獨的命格,一箇中了降頭術,被居心叵測之人包圍,一個在天書之內不見天日,無法成為正常的男子,本是同病相憐,然而如今花惜容不但可以成為魔界帝王,甚至還可以抱得美人歸。
此人魚與熊掌都要兼得,貪心不足,難道不是無恥之人?
不過有道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容夙眼見一個個都立下了契約,而他居然毫無進展。
不論如何,他要儘快把契約弄到手才可以。
打定主意之後,容夙回過身子,正看到謝千夜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外面清風蕭瑟,傳來樹葉簌簌的聲音,帶著清冷孤寂的寒涼氣息。
那男子身穿著一襲貴氣瀲灩的紫色雲紋錦袍,腰間玉帶勾勒出完美的腰身,面容冷傲俊美,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劍眉斜飛入鬢,側顏如畫般美麗,自站在外面的那一刻開始,他眸光微閃,讓人猜不透他心中究竟想著什麼,總而言之,這個男人又強大又神秘,渾身帶著迫人的貴氣,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威懾力。
屋中氣氛劍拔弩張,此刻,他只是目光冰冷地看了看,冷漠道:“花惜容,風雨欲來。”
他的聲音如天空中的烏雲,壓得極低,極沉。
眾人回眸,不知他說的是何意義?
“是啊!葉老大說的對,風雨欲來。”花惜容在屋內也邪魅地說道。
“諸位,你們好自為之。”謝千夜已經甩袖準備離去,如他這般強大的男人當然不會把心思放在瑣碎的小事情方面。
“葉老大,稍等等。”容夙忽然上前攔阻了他。
“何事?”謝千夜看了一眼這個俊美的美少年,眼神凜冽犀利。
“那個葉老大且慢,如今這裡的場面容易失控……我怕他們幾人忽然打起來,總歸需要有人勸導阻止他們。fQXsw。”容夙的意思是謝千夜在這裡,至少可以控制住局面。
“與我何干?”謝千夜目光睥睨。
“天下間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蕭薔內起火,自己人若是先鬥起來,小陌會傷心。”容夙口中雖然如此大義凜然地說著,心中卻打著自己的主意,覺著姬白首先莫要有事,因為他還要替他恢復血肉之軀不是?若是花惜容有事情的話,豈不是魔界的繼承者變成了自己,自己更是麻煩。
謝千夜想到那個女子微微凝了凝眉,擁有七個契約果然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只淡淡道:“無妨,他們都是聰明人,不需要擔憂。”
語落,已經廣袖輕甩,揚長而去。
容夙瞪了瞪眸子,覺著這個男人果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不過留下來的這些人可是有些麻煩了!
只見師纓漆黑的眸子如深潭,又如深海的詭異漩渦,帶著一種危險的意味,身形恍若蘭芝玉樹,氣質更勝過謫仙,唇邊帶著優雅的笑意,卻是笑裡藏刀。“對了,花公子,當初你對我說過不喜歡女人,我想這是一個很好的嗜好,希望你再接再厲,不枉費我們朋友一場。”
“師纓,此一時彼一時,我和你曾經是朋友,現在卻已是情敵,以前我是不喜歡女人,不過眼下我還是很不喜歡女人,只喜歡一個小陌。”花惜容眉頭微微挑起,妖嬈地笑著說道。
“不管你怎樣,墨兒醒來就要交給我們。”師纓語氣淡淡。
“師纓,小陌是人,不是物件,她心中怎麼想各位是干涉不了的,如今,魔界就要發生一場大戰役,我的小陌怎麼可能會捨得離開我?她當然是要和花爺我共進退了。”花惜容邪魅的一笑,接著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椅子上,慢慢地端起了放涼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他心中知道他與蘇墨立下了一些書名契約,等到他魔界稱霸,她就可以擁有人生自由,但他怎捨得她離開此地?
所以,他能多捆她一時,就多捆一時。
男人一旦喜歡上一個女人,佔有慾也是強大的可怕。
越是強大冷漠的男人越是如此,花惜容恨不能清除眼前所有的情敵,發揚他一世一雙人的路線。
不過,對方有兩大元嬰期高手,實在是實力了得,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
想到這裡,花惜容切了一聲,懶洋洋地靠在了椅背上。
“對了,花公子,你委實不知道自愛,蘇墨可不是你的玩物,她的身子需要好好的調養。”姬白看了一眼正在昏睡中的蘇墨,見她面色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