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月被狂熱的吻淹沒,幾乎要無法呼吸。
移開唇,灼熱的呼吸噴薄在碎月白皙的耳垂,亞久津低低的笑了,胸腔微微震動連帶著撫著,在碎月耳邊低低的說道,“知道了。”
碎月的雙頰燒上一抹緋色,慌不迭推開亞久津,慌亂的看了四周,幸好四周人跡寥寥,沒有人注意到這當街熱吻。
“……仁!……” 嗔怪的瞪視了亞久津一眼,卻正對上對方含笑的暗眸。
碎月頓時有些恍惚。似乎從認識以來,他還沒見過亞久津笑起來的樣子。
暗金色的眼瞳滲透黑白分明的色調,混雜著天際相交的無垠蒼穹,那一份頑固的桀驁融入骨血。笑起來的時候,上挑的眼角間的兇惡頓失,面部的線條柔和下來,頰邊還隱約顯出一個小小的梨渦。這樣的亞久津,透著一股十五歲少年應有的爽朗,不再是沉澱黑白的灰,卻是晴朗無雲天際的那一汪藍。
被碎月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看,亞久津覺得有些不自在。低低的咳了聲,掩飾般的扭過臉,吐出簡潔的兩個字,“走了。”說罷發動機車飛馳而去。
一個淺淺的笑在臉上綻開,凝望著亞久津遠去的身影,碎月剔透的眼底不自覺地流露出的幾分羞澀和甜蜜的暖意。
這個笨蛋。不要以為他耳尖上的那一抹嫣紅他沒有看見。難得害羞的亞久津……真是可愛到不行……
* * *===============》以下18歲以下不得收看《=================* * *
難得的假日,今天輪到碎月值班。COFFEE可以說是最輕鬆的工作場所。薪水不低,工作的時間極少。碎月知道店長從來沒有在意過店裡的收益。店長這個人,其實是很任性的。開這個店至始至終只是個人的興趣。絲毫不在意那些繁雜的瑣事。
店裡的生意寥寥,碎月坐在收銀臺前。視線透過糕點房的落地玻璃窗,落在裡面的人身上。一改往日的懶散,店長正凝神做著蛋糕。
長長的睫毛垂下,狹長的鳳眸波光瀲灩。這樣看過去,店長有著最完美的側臉,長年流轉於眼底眉梢的魅惑色彩收斂的乾乾淨淨。淡然而安謐。
一身休閒的襯衣穿在身上,也不像其他糕點師繫上圍裙,任性的性格可見一斑。襯衣的扣子解開了幾個,細緻的鎖骨露出,脖子處有著點點被啃吮出的紅點,碎月的臉不由得一紅。那些紅色的痕跡,儼然就是被人大力吮吸而留下的吻痕,碎月可以預見店長的衣領下的有著更多那樣類似的印記。
恍惚間,想起第一次見到店長的場景。
那是一個安靜的午後,急著找工作的碎月再一次的被拒絕。無奈的情緒繚繞心頭,盤算了這個月的生活費該見底了。正有些沮喪的時候,偶爾的掃過這家設計別緻的店鋪。店鋪的門口用毛筆寫了歪歪斜斜的兩個字,招聘。
詫異的情緒蔓延開來,碎月看著那兩個毛筆寫的絕對稱不上好看的漢字,先前的陰霾一掃而空。
推開門走進店裡,偌大的店內空蕩無人。烤箱內烘焙蛋糕的香氣四溢。只見一人伏案大睡,絲絹一般柔亮的黑髮,流水一般傾瀉在身上。
聽見響聲,那人緩緩抬起臉來,一張完美的無懈可擊的容貌,左耳一排閃亮的耳釘熠熠生輝,襯著那永遠慵懶閒散的表情,平添了一股妖嬈的魅惑。
懶洋洋的起身,那人撩起披散的長髮隨意的紮起一束。上下掃了碎月一眼,緩緩開口,“來應聘的?”非常好聽的男中音,帶了低低的磁性。
“啊,是。”碎月微笑著回到。視線被對方那一排閃亮別緻的耳釘晃花了眼,在心底數了數,一二三……一共五個。分別是磚頭,錐子,鞭子,蠟燭,和手銬……(= =為毛我有不好的聯想,介個不會是S M工具吧……囧)
非常的……咳咳,有特色。碎月在心底暗道。
“好了,你唄錄用了。明天來上班吧。”伸了個懶腰,店長悠然自得的掛上停止營業的門牌。
“啊?”這下碎月有些愣了。
“啊,對了,差點忘記了。”走在前面的店長,驀然轉頭。回眸一笑,眉眼梢間帶著幾要顛倒眾人的誘惑,“我叫咖啡,以後稱呼我店長就行了。”
* *
叩叩……修長有力的骨節曲起一個弧度,來人輕叩著收銀臺。
有節奏的敲擊聲打斷了碎月的回憶。“啊,抱歉……”抬起頭,這下碎月真正是呆愣了許久。
來人一身筆挺的手工西裝,棕色的頭髮修剪的整整齊齊。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