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通了異四的電話,急切的問道:“四哥,朱坤在你身邊麼?”
“沒有啊!老七,鍾陽身體怎麼樣了?”異四關切的問道。
異七的臉色凝重起來,說道:“鍾陽的體溫降下來了,沒什麼事。四哥,朱坤不是跟你們都在一起的麼?”
“你們走後沒多大會兒,朱坤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異四覺察到異七說話的語氣不對,避開眾人,走到樓梯口,壓低聲音說道:“怎麼了老七?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異七想了想,說道:“剛才有一個蒙面人鑽入重症監護室,鍾陽的身體不知怎麼忽然好了,和對方打了起來,對方見行刺未成,就跑了。”
“你去幹什麼了?沒有守在跟前麼?”異四的語氣明顯帶著責備的意思。
異七壓著嗓子說道:“四哥,蒙面人是穿牆進入的,我當時在外面守護著,重症監護室是不允許常人進去的。”
“什麼?”異四眼中透出一絲寒芒,冷冷的說道:“你懷疑是朱坤?”
異七剛要說話,電話裡傳來異四催促的聲音:“他們回來了,回頭再說。”
電話倉促的結束通話,異七拿著手機愣了半天,然後撥通了柳名泉的電話,等了好大一會兒,對方手機無人接聽,異七隻好結束通話,走到監護室門前,隔著模糊的玻璃向裡面看著。
醫生和護士推著鍾陽走了出來,說道:“現在病人沒有什麼危險了,轉到普通病房。”
異七沒有再說什麼,點了點頭,轉到普通病房也好,起碼那裡住的人多,不用擔心有人暗殺。
臘戌市南部郊區有一個依山傍水的別墅區,這裡風景秀麗,環境舒適,一條並不算寬大的柏油路從環城公路延伸到別墅區。一輛黑色的轎車駛進了小區,門口的保安像平時一樣,懶洋洋的簡單登記了一下,便把車放了進去。
轎車並沒有像其他車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