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隨便用一個無數人用過的官職來叫我。”丞相微微提高了聲音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不過他頓了頓,還是有解釋我的問題:“不是禁制,只是個儀式,雖然國師的魂魄是一樣的,但形式上,每一任國師上任的時候,當時的帝君還要重新冊封他一次,不過這次國師重新轉世,我們陛下卻情願放他自由,所以遲遲沒有冊封。因為經過了冊封,國師就不能換了,現在雖然手續麻煩了一點,但至少還可以更換……至於禁制,在皇宮之中,還有誰可以對皇帝陛下下禁制的啊!”
有,敢對陛下下禁制的人就在你面前不是?我沉默了一下,繼續詢問道:“這個冊封儀式,即使違反皇帝的意思,也可以做的嗎?”我相信就算被挾持著,我們陛下也不會乖乖的聽話。
“只要在祭天台,只要有中郎將做見證,只要國師從皇上手裡接過代表國師的權杖,這個儀式就算生效。本來就只不過是讓當朝皇帝和國師締結契約地儀式,國師千百年都沒有換。怎麼可能會需要太多的儀式。”丞相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不過即使這樣,竟然說動國師和中郎將,挾持陛下,你妹妹還真是彪悍啊!是我喜歡地型別。”
“你的腦袋什麼時候可以不產生齷齪地念頭呢?”聽丞相的說法,我有點著急。因為聽起來事情很快就會結束的樣子。出於我的立場,不成為國師當然好,但是要眼睜睜的看著國師繼續自我束縛下去,我會覺得很難過,於是不太想真地進行這個儀式。
何況,凌雪那傢伙根本不知道我們神仙大人的性格有多麼詭異雖然他現在是被說服了,當國師的位置定下來,皇上和他利益沒有衝突的時候,只要陛下一個命令。中郎將絕對會反手舉劍對著凌雪,就算有凌雲在,我也覺得不樂觀。因此我匆匆忙忙的拿過了衣服。準備穿好衣服儘快的趕去祭天台,眼睛的餘光卻發現丞相饒有興致的望著我。我齜牙問道:“你剛剛還說你要幫忙皇上的吧?現在不趕去好嗎?丞……林慕?”
“沒關係。國師地權杖有一道封印,要花上點時間。否則怎麼會從狩獵後,國師就不見了雖然對於皇族來說,只要有無效化能力,拿到權杖是很容易,但是皇上不見得會配合。那麼這次國師恐怕要花費自己的法力來拿權杖,等他力量耗光的時候,我再去,時間剛剛好。”丞相相當胸有成竹地回答:“現在過去,和還擁有法力的國師打鬥,實在很划不來。”
“即使這樣,你不去準備一下好嗎?”我咬牙切齒地繼續問道,抓緊了手上地衣服。
“這種事情不能張揚,我又不要調動兵馬,要準備什麼?”丞相嬉笑著回答道:“何況那是你妹妹做的,你也要趕過去吧?我們正好一起,說起來,你為什麼不換衣服,快點啊!對了……那邊那個,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女孩子要換衣服,豈是你可以看地。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安撫一下眾人,想辦法把訊息封鎖下來。”丞相厚顏無恥的轉頭對門主大人叫道,並且看一眼還呆愣著,不敢隨意亂動的侍從們。
“既然知道不能隨便亂看,你還不快給我出去!”我伸出腳,對著丞相的屁股一腳踢了過去:“處理善後是你的工作吧!還不快滾!其他人也通通給我下去!”我厲聲喝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樣子太猙獰,那些隨從竟然真的乖乖下去了,而丞相不以為意的摸了摸被我踢到的地方,也笑眯眯的走了出去,看著敞開的門,我吐了口氣,轉頭卻看見門主大人還站在屋子的一角,從中郎將挾持走皇上為止,他就安靜的嚇人,現在似乎回過神來了,卻依然並沒有出去的意思。
我沒有馬上說話,只是瞪著眼睛看著門主,門主像是才注意到我的視線似的,對我傻笑了一下,向著門口走去,我才要鬆一口氣,卻看見門主伸手把房門關了起來,不過他本人還沒有出去。換句話說,現在這個屋子裡,只有我和他兩個人。看來衣服暫時是穿不上了,我微微的嘆了口氣,向著門主問道:“門主大人,你到底有什麼事?”
“與其說我有什麼事,不過說你想問我什麼事吧?”門主大人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他在書桌上面坐了下來,隨手翻了翻書,皺起了眉頭,又把書放了下來,才直直的望著我的眼睛說道:“我在這裡等了那麼多天,你就沒有一點想問的嗎?關於席孟修的事情,關於過去的事情。”
聽見這樣的話語,我沒有立刻出聲,只是回望向門主的眼睛,和他對視了一會兒,然後我才緩緩說道:“關於中郎將大人,我所知道的,第一,他們家族和皇族和國師有著極深的淵源,甚至儀式都要他做見證;第二,他們家族有他們的任務所在,維繫皇室血脈,不使國師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