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怪漢的拳下。這個怪漢與他的同伴又是不同:他渾然不顧對手的攻擊,不管那些宗真的手下們往他身體上揮來的是兵器還是拳掌,他都是運起極強的護體真氣,鼓起奇怪質地的外袍擋住,只有往頭上來的才稍微避讓一下,然後自顧自以強大的拳力,來起一股股疾風,瞄準一個對手轟擊,打倒一個就對付下一個,在他的拳下,只有死者沒有傷者。真可謂“擋者披靡”!
察罕等人只覺得每次擊到高個怪漢身上,都會象打在鋼板上一樣,還受到非常大的反彈,震得自己手臂都陣陣發麻。等到見無法傷害到對手,他們不由的更加慌亂起來。
“你們都走!我來擋住他們!”宗真見勢不妙,拼著肋下中了一爪,才擺脫掉矮個怪漢的連番攻擊,嘴裡高聲叫道,同時拼力接了高個怪漢一拳。
聽到他這句話,還活著的人如蒙大赦,紛紛企圖奪路而逃。
可是,矮個怪漢如鬼魅般出現在他們面前,運爪如風,連傷數人,怪叫道:“圖拿來,人再走!”
宗真這時踉蹌著來到他的身後,一掌拍向他的後心,叫道:“要圖,沒門!……你們快走!”
矮個怪漢桀桀笑著,一晃身就躲了過去,還擊了三爪,“那命就都留下!先要你的,反正他們也跑不掉!”
與此同時,高個怪漢追了過來,加入了戰團。
宗真的武功本來就不及他們中間的任何一個,這時更是左支右絀,身上連著又被矮個怪漢抓傷了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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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十分危急的時候,忽然有一大團紫氣,也看不清裡面裹了什麼,如一個大球般“滾”了過來,一下就把那察罕等人無可奈何的高個怪漢撞翻在地,然後象“龍捲風”一樣,又把矮個怪漢捲了起來,把他摔到近十丈以外,讓他四腳朝天,喘聲大做,口吐白沫,半天爬不起來。
做完這個,那團紫氣在宗真目瞪口呆的傻望中,又象“它”來時一樣,呼的滾到道旁的樹林中消失不見。
“前……前輩,宗真多謝您的援手,以後有緣定當報此大恩!”那這個時候,宗真終於還是明白過來,一定是有神秘高手現身相救,忙對著他去的方向,雙手合十高聲謝道。
在樹林中,那個“前輩”聽著他的話,不禁心裡暗笑:“嘿嘿,我這個‘前輩’既然有這麼大的本事,你有什麼地方可以‘報恩’呢?更何況,你連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嘿嘿,只怕你是隨便說說吧!”
這個時候,宗真的那些殘存的手下們大都慢慢回來了,只是沒有看到劉暉和少數幾個人的身影。而那兩個怪漢中個高的,受傷稍輕,知道情勢不對,灰頭土臉的過去抱起同伴,無聲無息的走了。
宗真忌憚他的實力,知道想留也留不下來,也就任他離去。只是沒有看到“嚮導”,就他喘息了半晌,才開口問道:“那個為我們帶路的漢家郎呢,你們誰看到他了?”見他們都茫然的互相望著,心知不好,“哎呀!經過剛才這個就可以知道,前途一定非常艱險,要是……要是沒有了嚮導,我們人生地不熟的,那可……”
“大師,大師!你們都沒有事吧!”正在宗真著急的時候,劉暉身上、臉上都沾著雪粉,從另外一邊樹叢中冒了出來。
“你……”看到他後,宗真臉上一鬆,隨即板起了臉,“你剛才到哪裡去了?我們怕你出事,正要去找你呢!”
“我……我……”劉暉臉上似乎一紅,接著驚奇的說道,“大師,你受傷了!我這裡有上好的金瘡藥,來幫您包紮一下吧!”
“這點小傷,不用了!”宗真擺了擺手,旁邊自有他的手下來幫他處理傷處。
“嘿嘿!”劉暉乾笑了兩聲,順便退到了一旁,心裡暗道,“哼!要不是看到你為了手下不惜捨身,我才不想幫你呢!……這樣也好,可以節省我的丹藥……”
剛才這一仗時間雖然短,可有六人喪身在高個怪漢拳下,還有三個中了矮個怪漢的爪傷,看受傷之處流出的黑色血跡,可以知道那爪是帶毒的。除了宗真以高強的功力可以把毒素逼出來外,其他人都一時失去了戰鬥力。如此一來,他們的實力一下去近三成。
見天色漸黑,時間已晚,大家也都情緒低落,於是宗真就決定暫時不直接去那目的地,而是停下來,找個地方安頓。
待大家都安置停當,自己也運功逼出毒素,功力盡復後,宗真考慮了一番,避開眾人單獨把劉暉找到了一邊。
“你說,除了我們眼前的這條道,還有沒有其它的路呢?”宗真沉吟著問道。
“恩……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