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對立之勢。且神秘的天魔凌家坐鎮西南交界處,如此一來……
打退堂鼓者已非少數!
“隱星門復出之日,即是道魔大戰之期,告辭!”慈翁並不正面表決什麼,即使是擁有金令的北冥宮,也無法“光明正大”對付隱星門。
急流勇退!這無疑是高明之招,修行者大會意外終止。燕慕容舒了一口氣,還好沒發生某些過激的事情,否則就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哈哈,恭送慈翁大駕!”燕慕容得意的大笑,除了一嘴玩味,啥也不是。
正當眾人憤怒的時候,慈翁突然停住腳步,一反祥和之態,沉聲道:“金令主武,紫令主道!你北冥宮亦正亦邪,全憑喜好行事,老朽無從過問,但是閣下休要忘懷,紫令與金令誰主誰輔。”
慈翁這句話是對其它各門派說的,意思是說別自貶身份,誤入岔道,否則紫令出世之時,所有反逆門派都要灰飛煙滅。
好一個可惡的老賊,呀呀……氣煞我也!燕慕容心底下把慈翁罵得體無完膚,同時拋下狠話道:“誰敢逆金令行事,老子滅他滿門……”
還沒說完,慈翁已經離開大廳。韓家、姬家、龍家尾隨而出,裡頭那些門派心裡有所決定,也“毫不猶豫”走出大廳。
片刻間,大廳裡頭剩下燕慕容與所謂的“遼西聯盟”十七個門派。
門外,我和姬蝶的兩位叔叔心頭的火氣大盛。外公慈祥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做事不要為客觀所矇蔽,否則將受人利用。燕慕容不外乎是一枚小棋子,真正的敵人正藉此機會,準備把正道搞個烏煙瘴氣,坐享漁翁得利,呵呵……”
顯然外公另有奇謀,若是能夠引蛇出洞,再將之消滅,豈不快哉?
姬蝶的叔叔本來就是怪人,他那管得什麼叫大氣,什麼叫小氣,衝到大廳對著燕慕容吼道:“死老鬼滾!滾出我姬家的地盤,這裡不歡迎你這種垃圾!”
“撲哧!”昨夜拿凌肖漆開刷的女孩子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倒。
我尋聲望去,只見那女孩有許些熟悉,可卻不知在那個地方見到過?清純如出水芙蓉的臉蛋兒,被那兩道熾熱的目光看得紅通。女孩看清我的臉,突然愣住了,眼中一串晶瑩淚水掉下來。
“晴……柳晴是你?”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名字,不敢相信的呢喃。
“武當一天峰頂……,神盟追殺,一劍殲敵,神農架頂……”女孩一步一步向我走過來,在我身前一尺外卻無停腳的意思。
我反射般的後退,她前進一步,我後退一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倆身上,柳晴突然醒過來,感受到周圍異樣的目光,心裡大為委屈。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哽咽捂住臉跑出大院。
“柳……”我無奈的喊了一聲,可惜她就像一溜煙,眨眼眼不見了。
燕慕容被慈翁暗將一軍,心知此地不可久留,更知道所謂的金令根本就是一文不值。慈翁這頭老狐狸太狡猾了,刃不飲血就使自己落敗……
姬蝶的怪人叔叔罵得起勁,他就“看準”燕慕容這傢伙的脾性,別人比他再硬的時候,他就沒轍!無賴、幼稚的罵言接二連三,罵得燕慕容“迫不得已”,率領眾人離開大廳。
臨走之時,恰好被燕慕容看到我與柳晴那一幕。他心起一計,對著身旁的一名“西遼聯盟”長老大笑道:“柳老兒,原來你家那小孫女長得這麼水靈,哈哈哈……我家那小毛頭真不識貨,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有意無意的向我瞄過來,嘴角掛著一絲陰笑。聽得我心頭大怒,怒目而視,寒聲道:“你找死!”雙眼悽迷,籠罩著一薄霧,轉而化為藍色之眸。
燕慕容心中被什麼梗塞住一般。不再意的向前走,可奇怪了,他怎麼感覺到動作不甚靈敏,身形遲滯。突然整個人踉蹌向前撲去,好像撞在透明、有彈性的紙牆上一般。周邊的空氣受到什麼東西排斥,那透明紙緊緊地蒙在燕慕容身上使他無法行動。
我集中精神,拼命的控制那“異能”。燕慕容雖然無法掙脫,可是他的功力非同小可,數日不吃不喝不呼吸也不至於死亡。可他心中驚駭得不得了,終於明白昨夜凌家的高手為何被我所傷。
柳晴並沒有離開,她躲在外頭偷看。當她聽到、看到,心中沒由來的大喜,有種甜蜜蜜的感覺。可是她又害怕,害怕家族受自己牽連而毀滅,害怕那個“壞東西”受到北冥宮的報復。
燕慕容的抗拒,使我消耗大量的精神力。可我並沒感覺到虛脫,好像可以持續許久。
周圍的人大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