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所以他們還擊之餘,尋聲尋找自己的孩子,然而敵人不給他們這個機會。當何似道看到妻子有危險的時候,他不假思索地隨手抓起一樣東西拋了出去。那是搖籃,搖籃裡有個孩童,正是自己的兒子。一把劍深深地插在了搖籃裡,孩子沒有哭聲,所有的人都驚愣了一下。何似道來不及細想,拉著妻子拼命地逃出了包圍圈。在那個顧一平曾經徘徊的荒山上,何似道與妻子經過一番血戰,義無反顧地跳下了懸崖……
何似道道:“我們沒有死,可是我們的愛情卻死了。你師母惱我親手斷送了兒子,從此以後再也不理我了。我那時候想,這群忍著從何而來,我為何會得罪他們?我想到了司馬智及。我憤怒的去找尋他,卻意外地發現,他全家已經失蹤了。難道真的是司馬智及乾的麼?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訊息?”
段天九嘆道:“沒想到你們這幾個人都有著這樣的非凡遭遇,這簡直是個謎。我倒是很感興趣了,要插手查他一查。”
顧一平道:“我查了這麼久,一直沒有司馬智及的下落。有幾位前輩幫忙,想必查起來要方便了。”
眾人點了點頭。段天九道:“有機會,我倒想拜會一下那個馬神醫。”
第十二章 忍者
西湖上,一葉蘭舟,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站在船頭,手拿摺扇,風吹過白色的長衫,甚是瀟灑。西湖水波粼粼,岸前楊柳垂青,不禁令人心曠神怡。公子嘆道:“這一開春啊,西湖的景緻格外清爽。古人說:‘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我看還是這淡妝比較合適。”
擺渡人聞言,一邊搖著櫓,一邊說道:“公子的這兩句詩唸的可真好聽,這兩句老朽也聽過,以前坐過我船的客人也念過,不過沒公子念得這麼好聽。”
“噢?船家,你可知道這兩句的意思?”
“當然知道,有人說過給老朽聽的,好像是說,把西湖比喻成西施這樣的美人兒,不管是抹濃粉啊,還是抹淡粉都是那麼好看。”
“哈哈,對!對!就是這個意思。”白衣公子開啟摺扇,抬頭望向遠方。
這時,擺渡人又說:“公子,這西湖景緻到了晚間,那是別有一番滋味的,岸邊燈火通明,湖中央常常有人彈琴作歌,比起這白天,要可熱鬧得多。”
這番話說得白衣公子十分心動,沉吟片刻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想看一看了,船家,今天晚上我還坐你的船,帶我遊賞一回如何?”
“好極!”
“咦?那是什麼?”白衣公子遙指湖中一物,像是漂浮的一件衣服。
擺渡人看了一眼,輕描淡寫地說:“許是一個死人吧。”
白衣公子呀了一生,叫道:“擺渡人竟會開玩笑,怎麼會是死人?”
“這有什麼稀奇?這西湖之上常常有死人漂流,多是亡命之徒被人砍死扔在這裡,也不乏有一些冤鬼。當初,我們這些擺渡人打撈一具屍體,官府還給些銀子,到後來,官府也不管了。要是有來認屍的出個好價錢,倒是有人會幫忙打撈。不過幹這活兒晦氣,聽說滿臉兇相的人才適合做這件差事,鬼也是欺軟怕硬的,只有這樣的人他們才不敢半夜叫門。”
“船家,可別說得那麼嚇人了,真是敗興。你離那東西遠一些,小生害怕半夜做惡夢呢。”
“好的。”擺渡人搖著櫓遠遠地繞了開去,向西湖深處搖去。
這日入夜,白衣公子迫不及待的趕了來,吆喝著擺渡人的名字,擺渡人看了見,笑道:“公子可真是個急性的人,這天才剛入黑呢。”
白衣公子笑了笑道:“實在是待著無聊,倒不如泛舟於西湖之上,看看月映湖中,聽那啾然鳥語,時間也好大發些。和船家你隨便聊聊,也能解解悶兒。”
船家“嘿”了一聲道:“公子可真是不會利用時間兒,現在西湖兩岸正是熱鬧的時候,夜集雜耍、說書唱戲、風味小吃,消磨時間還不容易。”
白衣公子道:“來日再去那裡也不遲,小生怕遊得久了,萬一累著了,沒有力氣見識這西湖夜景了。”
“那倒也是。”擺渡人開了船,白衣公子站在船頭,望向兩岸,看到燈火映照得西湖有股朦朧的神秘,不禁讚歎,果然別有滋味。
待遊得一個時辰,岸邊的喧鬧聲已經漸漸止歇,湖中仍不見有人撫琴歌唱。白衣公子遂問擺渡人:“船家,怎麼還沒有人撫琴作歌呢。”
“我也納悶呢,平時這西湖之上哪有如此平靜,常常有富豪商人包一遊船,約上一些像公子這樣的人飲酒作樂,如果公子能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