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突然擁抱著慕容馳,一臉爛漫的說:“大哥真的是做了件好事啊,謝謝大哥了。”慕容馳莫名其妙地笑了。
蕭玉兒眯起了眼睛,撅著小嘴,吹起了口哨。哨聲悅耳,令人心曠神怡,但見其中一隻雀兒在枝頭歡蹦了幾下,就落了下來,在蕭玉兒的手上啄來啄去。慕容巧巧跑過來看,然後嘆道:“果然是它!”
“寶兒,你可終於回來了,想死我了!”蕭玉兒兩隻眼睛滴溜溜的轉,向門外看去,想要發現有沒有人。“咦?這是什麼?”他們奇怪的發現,鳥兒的腿上綁著一個東西,仔細一瞧,是一個卷好的布條。
蕭玉兒迫不及待的開啟來看,只見上面寫著九個字:吾已娶妻姑娘自重傑。字跡十分潦草,然而蕭玉兒依稀辨得就是那個“混蛋”所書,頓感頭暈目眩,一時氣急,暈了過去,嚇得慕容氏兩兄妹慌了手腳。一個抱腰,一個掐人中,很快醒轉來,蕭玉兒卻忍不住大哭起來。
慕容馳面沉似水,他略略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和玉兒認識以來,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她哭。慕容馳心中大慟,頓覺氣血翻湧。
第二章 慘敗
城外七里,仁安山莊。
“篤篤”,石叔傑敲響了一間緊閉的房門,恭敬的喊道:“師傅,徒兒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您老人家還有什麼吩咐。”
屋裡的人輕咳了一聲,但聽腳步聲移到了門前,門“吱呀”一聲開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踱著方步,走了出來。他右手拿著念珠,左手拿著木魚槌。他慈祥地看了看石叔傑,嘆了口氣:“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過,徒兒,無需如此費心。”
“師傅,雖然徒兒不知道你與來人有什麼樑子,但是您老人家一向行善積德,在徒兒的眼中,永遠是值得尊敬的人。這件事,徒兒是一定要替你出頭的。他既然來的是後輩,那徒兒也代師傅去會一會他。”
“哼!醉翁之意不在酒。”老人信步向一個屋子走去,石叔傑跟隨著。幾個捕快從半路迎了上來。老人頷首道:“讓各位費心了。”
幾個捕快連忙擺手,豪氣地說:“安老爺子,不要這樣客氣。我們和叔傑都是過命的交情,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老人又點點頭。石叔傑揮揮手,大家散了開來。老人繼續向前,來到了一座房子前。老人輕輕地咳嗽一聲,裡面傳來了聲音:“爹爹。”聲音輕而溫柔。石叔傑的心為之一振,為這優美的聲音所打動。他猜想:這就是師傅的女兒安瑩吧。
果然,老人慈祥地囑咐道:“瑩兒,無論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屋子裡沒有回應。老人又咳嗽一聲,轉而去向了大廳。石叔傑還是忍不住好奇地詢問師傅:“這麼多年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師妹。”
老人莞爾一笑,不置可否,淡淡地說:“不但你沒見過,外人均是沒見過的。因一算命先生說,為師殺戮太重,累及了兒女,故而你師妹不易拋頭露面,否則家人會有血光之災。這麼多年,也委屈她了。”老人輕輕地嘆了口氣。
石叔傑“晤”了一聲,不再言語。
老人的夫人和下人都在大廳裡等候,神情異常緊張。
“大家不要驚慌,今天晚上,大家各去自己的屋子睡覺,無論有什麼響動,都不要出來。”大家點了點頭。
“夫君!”老夫人想要說什麼,老人擺了擺手,輕輕地說:“夫人,回去休息吧。阿福,扶夫人回屋。”一名僕人匆匆跑了上來,將老婦人扶了進去。“叔傑,隨我來。”老人將石叔傑領進了一個僻靜的小屋,從一本書裡拿出了一個大大的信封,上面沒有字,卻封好了口,裡面顯然有東西。老人交給石叔傑。石叔傑畢恭畢敬的接了過來。老人囑咐道:“離開我的宅子之後,才可以開啟這封信。石叔傑唯唯諾諾,小心的將信藏在內衣兜裡,那常是他放重要官函特製的貼身小兜。
幾天前,老人接到了一封戰書,書中雲:司馬如替叔父司馬智及於臘月廿八子時拜謁安道同老先生。
這老人正是安道同,他曾經也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年輕時專幹殺富濟貧的營生,後來突然大徹大悟,討厭殺戮,一心向佛,但求多做善事,以寬恕自己的心靈。人們給他起了個雅號:安大善人。近幾年來,自己在家中修了座祠堂,很少出得門來,整天參研佛經。
此次,石叔傑在京城辦完事情,急急地向家中趕去,想在年前趕回家中與家人團圓。途經此地,決定逗留一晚,與師傅敘敘舊,然後回家也不遲。孰想,一把飛刀釘在祠堂的門上。石叔傑追了出去,並沒有發現來人,繼而急急趕回,把信呈給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