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沒有現身,他很清楚不殺郝連揚名自
己的秘密遲早會暴露,但還是下不了手。
“你是如何知曉老夫來過,以你的武功還沒辦法發現老夫的存在。”
“確實如此,我私藏的寶貝畫像不見了,誰會偷一張舊鐵盒裡的畫像,尤其是這畫像和師傅認為的真兇嫌疑犯有九成的相似,你這麼做
是不打自招,也只會加重我對你的懷疑。”
郝連翼決縷了一下自己的鬍子,不快不慢的說道:“郝連揚名你很機警聰明,你會是一個正直的好捕快,而老夫卻是一個冷血的殺手
,但老夫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不殺無辜之人。可是沒有想魔宮島的磁場影響老夫的記憶,打破界限和一切規則,老夫開始隨意殺掉很多無
辜的人,其中包括一對善良正義的夫婦,之後殺人對老夫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不管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都已經不再有意義。直到記憶
陸續的恢復,內心的良知和道德底線又回來了,所以老夫不想殺你,也不會殺你。至於拿走畫像只是覺得你既然決心要超越老夫,畫像對你
來說已經沒有意義,還有最重要的老夫確實擔心你會把手上的畫像拿給你師傅,所以拿走了畫像。”
郝連揚名心中說不出的掙扎和感慨,機密庫的資料很詳細,師父懷疑的很有道理。這他也開始懷疑這第三案和第四案到底是誰做的,還
有再根據錦兒供詞的畫像徹底讓他絕望。他做不了神捕,他不是靠判斷和經驗,而是靠直覺見到畫像那一刻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就是他們正
要抓捕的兇手。兇手的名字叫郝連翼決!這句話他實在沒辦法對師父說,現在在這裡他最愧對的人就是師父,她信任他,可是他呢?他自己
都對自己好失望……
他腦中冒出一段不堪的回憶:
師傅限期破案只有五日時間,而且在最後一日還病倒了,可她仍然在堅持沒有放棄。自己居然還在猶疑和彷徨,離破案期限僅剩最後一個時
辰了,郝連揚名才恍然大悟,他雖然只是和師傅相處了短短數日,卻讓他一生難忘。他被深深的感染了。師傅辦案時全變成另外一個人,極
度認真執著,拿出了全部的熱情也同時感染身邊的暗衛和查案人員一起努力。所有一起參與辦案的人員完全不覺的累,只覺的大家的心在一
起真的很輕鬆愉快,大家就像是同伴一樣。師父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當他下定決心拿起盒子拼命的策馬狂奔,見了師父的那一刻他大聲的告訴她盒子裡的畫像也許就是真兇,可是開啟盒子的剎那
居然是欲哭無淚,盒子裡已經空空如也沒有郝連翼決的畫像了。
郝連揚名委屈的跪在地上像孩子一樣大哭起來,他為何會如此失控他也說不清,因為畫像丟失了就意味著郝連翼決是真兇的可能性變成
八成,而不是再靠直覺。更難過自責的是他一直袒護兇手。欺瞞師父。
師傅只好把他抱在懷裡安慰,郝連揚名的臉深埋在女人的胸前,慟哭後鼻涕眼淚都流了在師傅的胸口上了,他緩了好久這才意識到師傅
原來還是個妙齡少女,尤其是身材好的沒話說,自己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情。臉紅的像猴屁股羞的只想鑽進地縫裡去。
但師傅完全沒有意識到郝連揚名的囧態,還溫柔的對他說:“你多大了,丟了東西就哭成這樣,這畫像真的對你這麼重要嗎?”
“不,它現在對我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以前它是我的全部,現在我才覺悟誰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可是我居然弄丟了這麼重要的證
物,對不起!”
“什麼對你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問心無愧!”郝連揚名眼光灼灼且堅定說了這四個字。
“很好,起來吧,畫像雖然丟了只要你能說出他的名字一樣能幫我破案,告訴我他是誰?”
“郝連翼決!他不但偷走了我私藏的畫像還是我們要找的殺人兇手!”
郝連揚名說出名字的那一刻覺得自己被千刀萬剮一般的難受,他情願承認自己是兇手,任何人都可以是兇手,唯獨他不行,神捕一直是他心
裡的指路明燈,如今燈突然滅了,誰還能給他指引前進的方向。
“恩,揚名收你做徒弟證明我眼光還不錯,快走吧,王府那邊應該一切都準備就緒了,接下來我們要去打一場硬仗了。”
回到現實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