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鱷魚也許也很聰明,他憋屈的活在一個水池裡,表現的好主人給他吃的,表現不好就只有捱餓和受到懲罰。
看看它身上的金粉,突然覺得它很可憐。
“鱷魚看來真是冷血動物。本主養了你這麼多年還是一樣沒變。你一點恩情不念,你居然還不死心?”
女人腹議:你好意識說鱷魚冷血,你比它更冷血。剛剛你一瞬間攻擊了三記氣刀,全部是打在它嘴裡的,就算雷乘風火龍槍不出,它也已經被你打成重傷了,你不是一樣沒留半點情面。
女人一臉的迷惑,問道,“怎麼回事?!難道它以前也攻擊過你!”
“有過一次。它想回到原來的地方,只可惜這裡明明就是它的家,既然這樣那就送它上路吧!”
“可能是因為它孤獨沒有同類吧,就算他能稱霸動物界或是與天同壽,可連一個真正的伴侶都沒有,所以它只不過是想解脫罷了。還——”
女人分析的頭頭是道。但她馬上意識到萬主和這隻可憐的恐鱷好相似啊,便打住不往下說了。
“你好重。快起來——”冷酷的萬主有一霎臉色微變,淡淡發紅,這是害羞的表情,與小龍招牌表情很像。
小千這才發現她整個人是完全壓著他的,連忙起身道歉:“對不起!我不是存心要壓你的,剛剛很危險。你沒有受傷吧?”
萬流芳桃紅色的薄唇噙著一抹不易擦覺的邪異冷笑,他嚴厲的凝視女人好半響,才問,“你剛剛叫我什麼?你是真的關心本主?”
女人婉轉一笑,故作羞怯,難為情地以手檔臉,神態既無辜又傲嬌:“我真沒叫你流芳,一定是你幻聽了,我怎麼可能把心裡話喊出來呢——”
“哇,哇,”小千感覺自己頭上飛過無數只烏鴉,難道戲演得過頭了嗎?他為什麼要擺出那副僵硬驚訝的表情,不光是萬主,幾乎是所有人都好像是踩到大便的後表情。
“白小千,你來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忽然問了這麼一個嚴肅的問題,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就好像要吃了她一樣,氣氛變的有些嚴肅尷尬了。
“我——”
三千歲身形一動,一隻手狠狠地揪了小千的下巴,同時另一隻手控制了小千的一隻手腕。
小千一怔,想著要怎麼巧妙矇蔽過去,於是解釋道:“我來這裡確實有自己的私心,想找出當年殺害白家滿門的暴兇!我娘曾託夢給我說這個兇手是一個左手斷了小指頭的男人。萬主,你能否幫我查一下在黃金城誰是斷了左手小指的?”
雷明剛剛在鬧就是因為他傳當年白家被殺害的畫面,那個兇手很像瘋子峰。也許瘋子峰就是兇手,所以雷明才變的這麼不淡定!
萬主冷酷無情的聲音緩緩響起,“是你娘讓你來這裡尋仇?”
“不,這不是她的意識,她不可能會支援我走復仇的路,白家人的思想都很頑固的,有時間尋私仇不如用這大好的時光去做更過有意義的事情,萬主你認為呢?”
“你的話自相矛盾。”
“不矛盾,我只想弄清當年的真相,還有沒有另外的隱情!以告慰那些冤死的白家同胞。雷明有一些暴躁,也許是因為他感應到了這裡有殺害白家滿門的兇徒。”
“這位兄臺,你給我雷明的時候我發現你的左手小手指是斷的,請問是怎麼斷的?難道兇手就是你?!”
瘋子峰倒是爽快的一下就承認了,“是我殺的,不過是先皇君離風下的命令,與萬主沒有任何關係。”
女人抬起頭,眼中含淚,努力控制著聲音中的顫抖,“你怎麼能——下的了手?!”
“其實我有悔意的,就算是愧疚吧,每殺一個人就在自己的身體上劃上一道。”話雖這麼說,可是他沒有流露半點愧疚的表情,反倒是有些得意和不屑。
瘋子峰邊說還邊脫掉自己的外套,他的後背和前胸全是一道道的刀痕,“你可以數數,他們全部在上面,因為我經常自殘,所以有了瘋子峰的這個稱號。”
小千徐徐走近進他,眼睛直直看著他身上的猙獰的傷痕,那是白家滿門百多口人性命。他玩自殘是自己因為特殊癖好,一點也不像是正真的悔過。
“你當時是用什麼方法殺死他們的,他們走的痛苦嗎?”女人盡力平抑著激動狂亂的心跳,語氣哀傷低聲問。
“不痛苦,我出手很快的,用強盜的方法將他們亂刀砍死。”
突然小千下手極狠極快,一把匕首直插入胸,頓時鮮血噴湧,這一切發生太突然,突然到瘋子峰完全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