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
“豔麗姐,你今晚住在哪裡?”這個問題始終是困擾在燕輕柔心頭上的一個結,女人不由自己的問了出來。尤其是雪絲兒,聽到燕輕柔的問話,兩隻耳朵都豎起來了,全神貫注的聆聽。
豔麗姐嫣然一笑,道:“燕輕柔,聽說你們在玉蘭花酒店包了套房?”
“對啊,我和雪絲兒租了一套貴賓套房,歐陽海天住了一間單獨的貴賓房,不如……。”
“不如這樣好了,”豔麗姐截斷燕輕柔的話,道:“我就和歐陽海天將就一晚上,你們母女倆個還住在一起。”
“這樣啊,我覺得……倒是挺合適的,”燕輕柔溫溫淡淡,眼含深意的同意了,旁邊的雪絲兒,不樂意了。丫頭的眼珠子瞪得溜圓。心中恨透了豔麗姐,又是無法反駁出來。聽到燕輕柔答應了,心和被人捅了一刀子似的,目光鎖定在了男人的身上,期望著歐陽海天能夠拒絕豔麗姐的想法。
看到雪絲兒那般猴急猴急的熱切眼神,歐陽海天心軟了。
“那個,豔麗姐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啊?我那裡只有一張床的。”
“沒關係,我的身子小,不佔地方,”豔麗姐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對男人道。
“你比我都高,”歐陽海天心怦怦的亂跳。
“你抱著我睡啊,我不介意的,我會很老實得聽你話的,”女人這般說話的語氣和神態,讓男人無語了。―――很老實啊,那豈不是說,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了?
這般大庭廣眾之下,四個人說話說得如此的曖昧,雖然離得旁人很遠,歐陽海天還是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別人眼中的變化。同時被三個漂亮的女人圍在了當中,歐陽海天尷尬的處境,要多難堪有多難堪了。
知道豔麗姐是在開自己的玩笑,萬一是真的呢?
歐陽海天只能心頭湧出無數的苦意了。
夜,清涼如水,經過了白天的那一場透雨,即使待在客房裡,也不會覺得悶熱了。
豔麗姐就在歐陽海天他們的對面包了一間普通的客房,就是丁懷南和丁懷玉兄妹住的那間客房。雖然,知道豔麗姐住到了對面,歐陽海天的內心還是坎坷不安的。苦惱的他一個人在床上躺著,開著窗,望著窗外的天空夜景,靜靜地發呆。
現在的時間是幾點了,應該是晚上十點了吧?豔麗姐應該不會冒冒失失的闖進自己房間了,男人的心在放回自己肚子裡的同時,心底有了淡淡的失望情緒。一個人晃悠著身子,坐了起來,走到了窗戶的那邊,準備把窗關上。
頭下意識的往外看了一眼,歐陽海天愣住了,燕輕柔的身體就像是一隻展開翅膀大大的蝙蝠,貼在外面的陽臺邊緣處。幾乎本能的歐陽海天輕呼了出來。
“燕輕柔,你幹什麼?”偷看男人脫衣服睡覺嗎,應該不會吧?燕輕柔哪裡是那種無恥卑鄙下賤的女人啊。那她要幹什麼,不會是……?男人的心砰砰怦亂跳著。女人嫵媚的眼神對歐陽海天笑了一下,示意歐陽海天回頭。
歐陽海天轉身看了一眼,門子那側傳來了“砰砰砰”的敲門聲,聲音急促,顯得來人很急,有節奏的聲調,高低起伏,又說明敲門的人是一個女人。
雪絲兒這麼晚了,找自己幹什麼?燕輕柔為什麼要把身體貼在陽臺上,兩個女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歐陽海天發毛了,肝顫的老老實實聽燕輕柔的指揮,走到了房間的那一頭,把門開啟了。
哭得梨花帶雨的雪絲兒,看到歐陽海天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到了男人身上。
“歐陽海天,那個女人欺負我!”
“哪個女人啊?”望著女孩的小嬌軀,只是穿了一身貼身的睡衣,捱了自己的身體,歐陽海天頭大了,還發暈。
“還能有誰,當然是那個豔麗姐了。”
“我還以為你說燕輕柔呢,”歐陽海天摸了頭上的汗粒,連忙把丫頭讓到了房間裡,時間不早了,萬一有個服務員正好路過,這樣難堪的情景,看到了也不好解釋。
“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慢慢跟我說,”歐陽海天的手指蹭拭了女孩眼角的淚珠子問道。
“不就是今天下午,豔麗姐說要晚上和你睡在一起。”
---切,雪絲兒,你的腦子真遲鈍啊,現在才反應過神來!
歐陽海天苦笑不得了,望著懷中的女孩子心疼也不是,責罵也不是,難道還能讓我侵犯你,滿足你的需求嗎?歐陽海天倒是想,可惜,窗外就有一個蝙蝠一樣的女人,關注著自己的一言一行,而且,歐陽海天非常的明白,在雪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