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面的。”
終於掛不住老臉了,聶承臺嘿嘿乾笑了兩聲,道:“小丫頭長得那麼漂亮,我怎麼會忘得了呢,現在長成大女人了,還是那麼的漂亮。唉,時間變得老快啊,想不到,小丫頭的女兒也快嫁人了。”
聽到燕輕柔和聶承臺的對話,歐陽海天提心吊膽的念頭,吞嚥回了肚子裡。
“是啊,”燕輕柔頗為感慨的道:“都十幾年了,聶師父,你的樣子變化蠻大的,要不是歐陽海天認出你來,我還真不記得你長得什麼樣子了。”
“呵呵,老傢伙當然變樣子了,小姑娘倒是和當初一樣的漂亮可愛,怎麼樣,你女兒是不是也長得非常漂亮,現在準備嫁給歐陽海天做媳婦了?”
聽到聶承臺的話,歐陽海天恨不得,站起來,狠狠地給聶承臺一老拳,―――太可惡了,隨便一點,都是自己的軟肋啊!老傢伙不愧是玩太極的高手。
“我女兒倒是很看得上歐陽海天,歐陽海天能不能看上我女兒真的不好說,聶師父,你也知道,現在的好男人不多,漂亮女人不少,歐陽海天這樣的男人,娶七個八個美女,都娶不完,照樣有女人傷心。”
“居然有這等的好事情!”
聶承臺一張乾巴巴的老臉,驚訝的看到了歐陽海天身上,弄得男人那個難堪啊!―――什麼時候,男女比例不協調到這種程度,要自己娶七八個美女?―――燕輕柔太會說話了吧?
和聶承臺喝茶是一件很苦惱的事情,好在後來歐陽海天老實的不吭聲了,才算躲過了這一道坎。
不過一杯一杯的茶水下肚,歐陽海天豆大的汗粒又冒了出來。
“歐陽海天,你怎麼搞的,這可是極品碧螺春啊!你兩壺下去,我幾百塊沒了。”聶承臺皺了皺眉頭道。
“聶伯父,這茶錢我付好了,”歐陽海天寧願在聶承臺的面前多喝兩壺茶,也不願意在老頭面前多說兩句話,至於錢不錢的,自己旁邊不是還有燕輕柔撐著嗎。
一聽歐陽海天這麼大方的大包大攬,聶承臺高興了,得寸進尺道:“歐陽海天,你和伯父,好長時間才見一面,不如這樣好了,這碧螺春的味道不錯,給我包個三斤五斤的帶走,反正你也不差那幾個錢。”
“三斤五斤啊!”噗的一聲,一口茶水被歐陽海天噴到了聶承臺的老臉上,老傢伙的臉頓時成了五花臉。
“歐陽海天,你不給就不給好了,怎麼和我耍起小孩子脾氣了?”聶承臺臉上“變”了神色道。
“極品碧螺春啊!聶伯父,你聽說過有人散買論斤買的嗎,應該是論兩的吧?”
“臭小子,老人家不是看你發達了,想找一個機會讓你孝敬我嗎。”
“孝敬啊!”歐陽海天不吭聲了。
不一會兒,茶樓的老闆還真被燕輕柔給招來了,聽說對方要買掉自己五斤的極品碧螺春。喜出望外的老闆,連忙熱情的招呼起歐陽海天他們一行人來。
一斤的極品碧螺春五千塊,五斤的極品碧螺春快把茶樓的底子掀沒了,一共兩萬五千塊,搞價還價後,兩萬三拿到手。
貴是貴了,這般極品的碧螺春,外面是買不到的,歐陽海天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心疼自己的錢,就這樣打了水漂,聽到老闆說茶錢不收了,歐陽海天干脆又多喝了一壺茶水。
五斤極品碧螺春到手,聶承臺從始到終,樂得嘴合不攏了,對歐陽海天和燕輕柔的態度更是親近有加。
歐陽海天偷偷地那個汗啊!看來喜歡錢的不只是平頭老百姓,那些世外高人同樣不能避俗。
聽說歐陽羅山還在天都市,聶承臺打聽了住址,就和歐陽海天他們分開了。抹著頭上的汗粒,把老人家送到了茶樓外,歐陽海天總算是一顆心放回了原處。
“嚇死我了,這個老人家,不愧有老頑童的稱號,說話和小孩子一樣,”歐陽海天坐定了身子心有餘悸的道。
燕輕柔坐到了歐陽海天的對面,眼神輕媚的一挑,笑道:“歐陽海天,不會是你自己做賊心虛才會這樣吧?”
“做賊心虛沒有,坐到你對面我心虛,”歐陽海天喃喃低語道。
男人那般拘謹喪氣的說話,把燕輕柔再次逗樂了,恬靜的笑意,輕柔得浮現在嬌嫩的俏臉上。
其實在喝茶的空檔裡,細心的燕輕柔已經把茶樓的外觀佈置,規模大小,客流量多少,仔細地分析觀察了一番。茶樓正對了江南武術協會的大門,地理位置上再合適不過了。茶樓的面積,超過了一千平米,分成上下四層,做武館的話,稍小了一點。能夠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