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到風口浪尖上的。”
顧玉若唇邊露出一抹淡然卻森冷的笑，她看向短髮女人，目光很奇異。
短髮女人得意地邀功，說到一半，突然覺得有點不對，不由自主地看向顧玉若。
然後，她猛然打了個寒顫，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小、小姐……我哪裡做的不對麼？”
顧玉若微笑著搖頭，聲音淡然。“不，你沒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相反，你做的很對，非常對，只有這樣，才能把慕慕直接壓下去。不過……”
短髮女人稍微鬆了一口氣，心裡暗想，自己真是做了太多太多疑了。
就算小姐心思狠了些，但是怎麼也不會對自己人狠辣的。
心裡的念頭還沒有轉完，就聽顧玉若說。
“不過……”
短髮女人的心咚的一下，狠狠地向下沉去，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嘴巴里一片苦澀。“小、小姐……”
她期期艾艾地叫著，心裡還藏著萬分之一的奢望。
顧玉若神情依然很淡然，語氣很和熙，眼底深處，卻是一抹狠厲的神色一閃而過。
“蓉蓉，你跟著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應該知道，有些事情，不坐實了，就不能板上釘釘，就可能有變數。我現在，不需要變數！”
說著，顧玉若看向李蓉蓉，唇邊的弧度帶著幾分陰厲。
“蓉蓉，你，明白麼？”
李蓉蓉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嘴唇哆嗦著，點了點頭。“小姐，我，我懂了……”
顧玉若滿意地點頭，站起身，依然是一身精緻完美。她走向後面的一扇門，在門邊的時候，她頓住腳步，聲音依然是輕柔的。
“蓉蓉，你一直是我最得力的人，我不會虧待你的。”
李蓉蓉臉上的笑一片慘淡。“謝謝小姐，我會盡心盡力為小姐辦事情的。”
顧玉若不再回應，直接推開後面的門走了出去。
李蓉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抬頭看看已經空無一人的診室後門，臉上露出比哭還難看的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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