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鳴也不怕慕安心不跟過來,徑自走進了606。
這個房間明顯比前面的幾個房間要寬敞奢華,路一鳴走到酒櫃邊,拿出了一瓶紅酒開啟。
然後,他拿了兩個酒杯出來,倒好了酒。
“過來坐,我們好好喝一杯。雖然醒酒的時間不夠,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
慕安心身體中的灼熱氣息不斷地翻湧著,甚至都有幾分迷離了。
她用力地掐了一下大腿,用疼痛逼著自己清醒,走過去,穩穩地坐到椅子上,安靜地看著路一鳴。
不說話,也不動那杯紅酒。
路一鳴勾唇,眼神陰鷙。
他把酒推到慕安心面前,慢悠悠地開口。
“喝!”
慕安心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她的酒量很淺,剛剛已經喝了一杯加料的酒,不僅藥性在衝擊著她的理智,酒意也薰染著。
如果再喝,估計就醉了。
垂眸看著杯子,算計了一下安曉曉離開的時間,慕安心不動聲色地拿出了工具刀。
刀尖緩慢地滑出,她握著,直接往腿上紮了一下。
工具刀的刀刃很脆弱,但是刀尖卻很鋒利。
剛剛她捏著刀尖扎自己,鋒銳的刀尖兒已經刺進了肉裡,尖銳的刺痛瞬間席捲了全身。
慕安心忍不住顫抖著,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
很好,清醒了。
慕安心唇邊勾起一抹細微的弧度,拿起酒杯,一仰脖就喝了進去。
然後,嘲弄地看向路一鳴。
路一鳴的臉色剛剛冷沉了幾分。
他給慕安心下的藥,他很清楚是什麼樣的分量,更清楚那些藥量下去,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
就算是一個貞潔烈婦,也會被那藥變成一個蕩、婦。
可是慕安心這會兒卻還能這麼冷淡嘲諷地看著他!
路一鳴又把酒倒滿,再次退到慕安心面前。
慕安心又紮了自己一下。
然後,拿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喝完這杯酒,慕安心沒有放下酒杯,而是捏在手上,睨著路一鳴。
“原來你喜歡把女人灌醉了,怎麼,醉了的女人別有風味麼。還是說,你太短小,怕女人清醒的時候嫌棄你。”
慕安心的話,很粗鄙。
但是,她的眼神冷嘲,語氣睥睨,姿態桀驁,卻讓她顯得不羈,更讓人有徵服的慾望。
路一鳴本就在慕安心這裡一次次的受挫,格外想要征服她。
所以才不擇手段。
這會兒,被慕安心用這樣粗鄙的話鄙視,讓他格外的受不了。
他拿起酒瓶的手又放下,探手捏住慕安心的下巴,語氣兇狠冷厲。
“慕慕,你儘管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我就不信,你能夠扛過我特意給你準備的藥!”
男人的手捏在下巴上,似乎帶著奇異的冰冷,讓她身體中的灼熱有了發洩的地方。
慕安心湧起一股想要湊過去的衝動。
想要把滾燙的臉頰在男人的手上摩挲,想要靠近他。
慕安心手上的工具刀用力地一劃。
瞬間清醒。
腿上溼乎乎的,褲子被割破,腿上的傷口也流出血來,溼熱的感覺在大腿上氤氳。
那股子鑽心的疼痛,讓慕安心疼得渾身發抖。
她心裡忍不住苦笑,這次真是虧大了。
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慕安心額頭的冷汗流的更多,臉頰紅白交錯,不過,她依然不在意地笑著,淡淡地睨著路一鳴。
“路一鳴,我有個疑問。”
路一鳴目光陰鷙地看著慕安心的模樣,心裡暗自奇怪,為什麼這個女人還能保持清醒。
以前他用過這個藥,即便是一半的藥量,某個不識趣的女人也徹底失去理智,死死地巴著他,求著他上。
為什麼面前這個女人會例外。
例外到讓他無法放手。
“什麼疑問,你說。”
慕安心勾唇,單手支撐著下巴,趴在桌子上,眼神有幾分迷離。
“路一鳴,你說如果在你開的房間裡有人死了,你能不能置身事外?”
“你想死?”
路一鳴眯眼,緊緊地盯著慕安心。
慕安心哧的一聲笑了,搖了搖手指。
“不,我只是跟你探討一下這個問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