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榮，但實際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現狀格外的慘淡。
更慘淡的是，僅剩下的兩個支柱客戶，還在今天上午被夜幕白當場砸走一個。
沒錯，就是砸。
紅果果地拿錢砸！
讓他猶如當著所有人的面，被打了一個毫不留情的耳光。
就在上午，慕江山拿著合同在合作商的門口等候，卻看見夜幕白走出來，手裡拿著新簽好的同一筆生意的合同，慢條斯理地遞給袁科。
這次的投標不是他中了嗎？為什麼現在又籤給夜幕白？
慕江山心中有種瘋狂崩潰的感覺，卻要努力做出鎮定的模樣。
“梁總，我們的合作關係剛剛已經定下來了，你現在這麼做可是違約！如果我堅持計較，我可以告你們商業詐騙的！”
慕江山皺眉看著後方的客戶老總，質問。
“告？”
夜幕白好似聽到了極為好笑的事情，頎長的身形在他面前不遠處停了下來。
夜幕白本就比他高上不少，再加上他微揚下顎，目光中赤裸裸的輕蔑。
慕江山居然有些手足無措。現在慕氏不景氣，還是靠著女兒才勉強挽救過來的，這讓他去哪裡都覺得低人一頭。
本來合作商就不怎麼看得上慕氏，夜幕白這樣明顯的針對讓他的面子往哪放？
慕江山毫不退讓，執著地要個解釋。
夜幕白抱著手靠在門框上，用下巴指了指，給旁邊的袁科一個指示。
袁科臉上帶著溫文有禮的笑，將一沓紙遞到慕江山面前。“慕總，這是你那個專案B計劃的合同。”
袁科好心地給慕江山解釋了一下。
B計劃？
慕江山愣了一下，他記得當初是說有個B計劃的，只是太耗錢就沒有實施。
他心底湧起不好的預感，猛地將合同拿過來。
用的力道太大，以至於袁科的手背都被他的指甲颳了一下，一道紅痕當即就顯出。
嘖嘖！
合作商公司偌大的辦公室裡，所有人人都不由蔑視，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做事還這麼毛毛躁躁，果然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公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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