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蠶伏在花戮懷裡,頭靠在花戮的頸窩,長長的頭髮披在帶著微微汗津的脊背上,竟顯出幾分光澤來。
花戮的手指在花蠶的股間輕輕刮搔,順著他的指腹,白濁的液體緩緩流下,在柔軟的毯子上糊了一片。
身子裡的異物不住地做著清理的事,花蠶之前累得狠了,腦子裡一片渾渾噩噩,可不知怎地,卻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來。
那時候,他還是毒部的首座,他還是兵部的首座,他們只聞其人,卻從未見過面。
有一日,他再度狠矬了向他挑釁的毒部之人,穿著那一身由失敗者鮮血染成的紅衣,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過那條長長的、冰冷的走廊。
金屬的光澤在那個全由高科技掌控的基地裡閃爍著寒芒,那一刻,有一道沁涼的風從他身邊飛快地掠過,他不自覺地回了一下頭,卻只見到了拐角處的一縷黑髮。
“那便是兵部的首座,聽聞是剛做完一票生意回來的。”有諂媚者這般獻言。
他轉過身,只淡淡地說了句:“是麼。”
那一回,是他們第一次相見,他只嗅到了那人擦肩而過時身上未散的血腥,而那人呢?
花戮一點點為懷中人弄乾淨身子,才發現他竟是乖順得很,全然沒有掙動,及至做完了,才聽到他淺淺的呼吸聲。
原來是睡著了的。
輕輕扳過花蠶的身子,讓他伏在自己的腿上安眠,那露出來的側臉還帶點微微的熱氣,湣�鷯梅郯椎奶蟻閼舫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