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神蕭無痕!
我愛,我痴狂!
為愛而狂!
星空大6凡是有點見識的修道者都知道,狂神蕭無痕,為了愛妻,敢於六大勢力為敵,痴情可撼動天地,可是換來的卻是落魄與悽慘的一生!
“蠻老哥,何不上來痛飲兩杯?”
蕭無痕略顯淒涼的聲音響起。
蠻神與周炎等人剛出城主府,正打算找個地方吃飯,這不就有冤大頭送上門了。
蠻神望著坐在三樓窗戶外的蕭無痕,嘿嘿一笑;“蕭小子,你出現的還真是時候,我剛好口渴!”說著的同時,蠻神已經跳了上去。
周炎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這時蠻神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幾個兔崽子,不自己上來,難道還要人請?”
幾人一聽,當下就跳了上去。
三樓!
周炎幾人老不客氣的坐下,只有任雲飛有些侷促。
蠻神坐上凳子上,手裡抓著肉,咬的滿嘴都是油,開口問道;“蕭小子,你來這裡不怕死嗎?”
蕭無痕微笑的搖了搖頭。“怕死我就不會來!”
周炎幾人對蕭無痕都不瞭解,就是任雲飛也只道聽途說過蕭無痕的故事。
不過,他們看得出,蕭無痕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且都是那些悽慘的故事,讓人聽之流淚。
蕭無痕整個人給他們的感覺,就是一個悽慘而又落魄的人。
眼神中至始至終,都帶著哀怨,臉頰都是帶著病態的悽白!
蠻神問道;“那你這次來幹什麼?”
蕭無痕徒然臉上出現傷感之色,可是隨即又是一臉的堅定,哀怨的眼神中竟然有精光閃爍。他一字字的說道;“最、後、一、戰!”
“最後一戰!”蠻神聽之動容,不過繼而嘆息道;“你這又是何苦?事情都過去了五千年,她也死了五千年,說句不好聽的話,她的骨頭都化灰了,你還想著那事情幹嘛?”
蕭無痕聽後,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悲慟,與思念,讓聽者心酸!
蕭無痕的眼神中出現了柔情,他止住笑,柔聲道;“你們都忘記了她,可是我沒有,我的雪兒,她始終都陪著我,我能感受到,她一直就在我身邊。”
那個女人叫雪兒!
蕭無痕五千年都忘不了的女人!
就如同酒一樣,越久越香!
蕭無痕對他的思念與愛意,正如這酒一樣,越久就越思念,越迫不及待地的要與她團聚。
周炎一行人心中嘆息,為蕭無痕的痴情而感慨,而心酸—一生痴情,半生淒涼!
蠻神搖頭嘆息,可惜他隨即辱罵道,他顯得很氣憤。“我看你不是狂神,而是蠢神,整個星空就你最蠢!”
蕭無痕聽後大笑,笑聲中卻帶著哭腔。他大聲說道;“你說的不錯,我就是蠢,可是為了她,我願意蠢,再蠢我也認為值得!”
“真的值得嗎?”蠻神看著蕭無痕,認真的問道。
蕭無痕點了點頭道;“值得!”
說話這兩個字後,蕭無痕的雙眼看向窗外,看著蒼茫的大地,看著天際的盡頭。
他好像看到了她,他臉上帶著笑意,眼睛之中出現了柔情。
幾人知道,蕭無痕要開始講故事了,講那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蕭無痕他好像回到了從前,那一年他十五歲!
蕭無痕道;“那一年我十五歲,我餓的暈,渾身無力,身後又有仇敵追殺,我的氏族宗親為了保護我也都戰死。”
周炎幾人聽著,也感覺情況緊急、兇險萬分!
蕭無痕道;“我認為我必死!我已經放棄了抵抗,甚至站在原地未動,等著仇敵來殺我,因為我知道,我逃不掉的,死對我來說,可能是唯一的歸屬!”
蕭無痕道;“我已經逃了五年,我的人累了,我的心也累了,每日提心吊膽的活著,每夜在沉睡中被驚醒,時而看著宗親氏族死去,我已經受夠了,不如一死百了,來的痛快。”
“我記得,那一年她十四歲,比我小一歲。”蕭無痕的臉上出現了笑意,出現了柔情。
“她的手是那麼的溫柔,她的笑簡直可以融化冬日冰雪!”
“她說,你以後就跟著我,我保證沒人敢傷害你,也沒人敢欺負你!”
“我感覺我找到了避風的港灣!她對我很好,就像對待她的哥哥一樣,從那天開始,我真的不再受人欺負,也沒人敢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