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甜得膩人的聲音說:一航,我的意思是你駕我這輛車,屬於非法駕駛啊!
聽我這樣說,他的臉慢慢漲紅。歷盡滄桑的老男人又怎樣?在喜歡的女人面前,一樣如十八歲的兒郎。他慢慢地俯下身子,吻在我的唇上,仔細地品嚐著,一隻手解開了我的扣子。我迎合著他,身體扭動著更緊地貼向他的身體。我不會拒絕這樣的溫情,也不願拒絕。享受一切是我的原則,包括*。
你想讓我合法駕駛嗎?他捧起我的臉問,那眼裡滿是疼愛和不忍。
你說呢?我媚笑。再度扯下他,主動送上紅唇。他也是個經不起引誘的男人,話說回來,這世上還有經得起引誘的男人嗎?我心裡暗暗嘆了口氣,讓他進入了我的身體。
這樣的*溫馨甜蜜,但卻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白天如父親一般溫暖和不忍,如果帶進夜晚,便會讓人覺得乏味。一直覺得白天和黑夜是兩個不同的時間段,需要兩種面孔去面對。白天是屬於優雅的、大方的,晚上是屬於*的、浪漫的。如果讓這兩個時間段都面對同一張臉,再怎樣好的性情,也會有厭倦的時候。何況,我沒有好性情,我只是個隨性的,想讓自己快樂的女人。
我決定回自己的小屋。蝸居雖小,卻有自己的東西。再說,我不喜歡這樣跟一個男人不清不白地生活在一起,戀愛不像戀愛,婚外情不像婚外情。
一航說:好好,不走好嗎?讓我們慢慢了解。
你不怕被我整死?嘴角帶笑地看他。
只要你捨得,樂意死在你裙下。他說,靠在桌邊,CD機裡放著那張永遠聽不厭的《雪山的女兒》。
你樂意我還不樂意呢!就這麼死了,我靠誰去?我說,拎起那些紙袋子。謝謝你給我買的衣服,我很喜歡。
我送你。他說著就要穿衣服。
不用了,我給你叫了飯,人家一會兒就送來了。樓下就有計程車,我自己搭車回去。說完給了他一個飛吻,轉身開門出去。
出了院子,仍然聽見《雪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