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性伴侶換成了你兒子你也該對他平等對待,既然能夠一起性茭,連男女生殖器接觸這種人類最值得羞愧,最神秘的隱私都做過了,還要什麼面子和自尊?追求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性快感現在才是你們在床上找尋的真諦。”
聽她說的那麼直接,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對答,鄭蕾一向的說話風格就是咄咄逼人,見我沒發表意見還在猶豫,又接著說:“我的傻姐姐,我在美國生活那麼長時間,最看不慣中國人虛偽的地方,明明心裡想要,卻總是因為面子而不去追求,這正是你現在的表現。憑良心說,你在和兒子Zuo愛的時候的滿足感,比不比你和老公做的時候大?”
聽鄭蕾這麼問,我眼前立時浮現出自己一絲不掛用盡辦法也無法讓老公勃起的那根猥瑣的小雞芭,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鄭蕾笑著說:“這不就行了?看來你內心裡對性的渴望也很強烈嘛。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掩蓋呢?就像我說的,今晚開始,再和你兒子上床的時候不要再有任何心理負擔,不要再想什麼母子!只把兒子當做最可靠的性夥伴,一心只要在他身上得到滿足,做到這些一切就足夠了。明白了麼?”
“說的容易!”
聽她大道理說完,我還是提出自己的看法,“我不像你那麼思想那麼前衛。雖然我現在能厚著臉皮把身體當做禮物送給兒子,可畢竟我是他的母親啊!你說的道理不難理解,可說到放棄尊嚴我根本做不到!我可以不隱瞞的告訴你,連續兩天的性茭,我始終還在用你教給我的那個姿勢,我根本不敢面對兒子。你讓我怎麼才能追求什麼最原始的性快感,即使他能給我不小的快感,我也只是低頭默默享受,根本不會主動爭取!甚至連叫床的聲音都不好意思發出來。這麼壓抑的心結根本不是你說這些就能輕易解開的。而且就算跟我發生了亂侖的關係,他也是我的兒子,我再怎麼不要臉沒法拿他當什麼小情人對待!”
見對我的說教完全沒有作用,鄭蕾也沒著急,拍拍我的肩膀,站起身來回到臥室,不一會拿了兩盒藥出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啊!”
她低聲嘆息著,重新坐到我身邊說,“你這些反應完全在我意料之內,所以我叫你來,一是給你們母子分別做下心理輔導,在一個原因就是跟姐姐你分享一點好東西。”
說著故作神秘的衝我晃了晃手裡的藥盒。
“這是什麼東西?”
我疑惑的問。
“先不說這是什麼東西,咱們繼續先說你的心理負擔。剛剛你也說的很明白了,無論我說的你多麼覺得有道理,可由於你的教養,生活的氛圍,都無法讓你做出追求內心渴望性快感的舉動,那麼心理療法對你這種中國傳統婦女幾乎沒有作用了。因為你保守的思想根深蒂固。對於你這種情況,我建議你採取藥物療法。”
見我一臉的懷疑,鄭蕾連忙解釋:“雨姐,你不用緊張,我讓你吃的藥不是傳統意義上治病的藥,因為你根本沒病,吃什麼藥呢?我讓你吃的是些對女性性生活有保健作用的藥物,就像男人有偉哥一樣,女人同樣也有這種藥,吃了能促進性慾,對美滿的性生活是種保障。我希望在強烈的性慾刺激下你的心理障礙會不攻自破。當然,這只是我的小小的建議,如果你硬要維持那可笑的自尊……一方面你無法享受到性生活的快樂,另一方面,由於你在和孩子過性生活中還擺出家長姿態,那麼長期懷著姦淫母親這種心理負擔的兒子再有什麼不妥我可不敢保證。”
聽到最後一句話,我不由得有些心動,我猶豫了片刻,最終選擇了接受鄭蕾的建議,這也許是我今生最錯誤的決定,可一方面懷著對孩子的擔憂,另一方面內心對完美性生活的深深渴望,我還是點了頭。
“那你說我吃什麼藥好呢?你拿的是不是要讓我吃的?”
我紅著臉問她。
見我答應了,鄭蕾似乎長出了一口氣。忙向我推薦她手裡的東西,“這是我託朋友從美國帶來的,叫sexbaby一種新研製出來的女性催|情藥。”
聽到這,我臉紅的更厲害了,她繼續說:“別看這兩小盒每盒要上千美元呢,我朋友一共才帶來4盒,我留下兩盒,這兩盒送你了!”
說著硬往我手裡塞。
一聽說這藥這麼貴,我那好意思收,跟她推讓了半天,最後還是被她硬塞進我的手提包裡,卻於情面,我不再推辭,又覺得給她錢顯得見外,暗暗決定過幾天約她去南京路以陪我逛街為名買件名貴的首飾送她當做補償,也就沒再說什麼客氣話。
見我收下了藥,鄭蕾悄悄把嘴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