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一句:“那你……多久,來看他一次?”
“……”這一次,哪怕是僅僅只一個單字的情緒字眼,他都沒有再發出過。
他沉默著。季雨看他的臉,不像是在掙扎。亦是不像是有愧疚。
他彷彿是在思考。捉著她的手,一直在搓她的指腹。
季雨見他真像是面對什麼重大問題似的。剛剛說他冷血那陣,
她還想問那他如何看待同樣不是他親生兒子的小念的。
不過現在,季雨歪著頭,笑了:“你在全世界,到底還有多少個孩子?一次說完了吧!”
可惜,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夏舉一個低頭,又給深深的吻住了!
而這一次,季雨都還沒來得及陶醉在夏舉高超的吻技中,
也還沒得來及分辨他口裡苦苦的味道,究竟是不是有含了他的淚……
她,就暈過去了……
夏舉終於下定決心,將他從那肥壯屋主那兒得到的東西,送入了季雨口中。
這真的是一種特別金貴的玩意兒!昏迷、沉睡、還有帶興奮的春藥作用!
完全是夏舉想要的折磨季雨的東西。
而她,則是不知在幾天醒來之後,才從自己身上感覺出來的!
不知幾天後,她終於醒來……他們的位置,卻已經從郊外的芭蕉林,
轉移到了眼前這個風情濃郁的泰國竹樓裡面。
季雨不知時間過去了有多久,肚子似乎好了許多。
可是狀況卻是大大的不妙!
因為她是以全身痠麻、疼痛不已的狀態下醒來的。
而綁住她的,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圓形轉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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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同一個靶盤一樣,呈“大”字型,手與腳都被麻繩牢牢的綁在轉盤的東南西北點上!
手腳腫脹,不知被捆了多久,手腕與腳腕已經脫皮、出血。
而左手手腕,因為是被吊在上方,承受最高重量,那兒以前又受過傷。
於是麻繩已經輕鬆的陷進肉裡,長時間的潰爛以至於那些滲出來的汙血,
甚至已經將麻繩凝結在了肉與血之間,觸目驚心!
季雨抬手抬腳都不得,頭也沉重得很。全身麻痺得厲害。
她努力想要甩甩頭,看清楚這個碩大烏黑,死氣沉沉的屋子,
只除了她一盤剛好能被外面的光亮照到的地方之外,還有些什麼。
卻在自己的正前方處,陰影最為集中的地方,感覺到那兒有一個人在!
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翹著二郎腿。不以為意的左右晃動。可是,目光凌厲,一直鎖定在她身上。
如同一隻被人觀察得仔仔細細的動物園裡的動物,
長時間的被捆吊,李雨只覺得自己頭暈、喉幹、唇澀,胃苦……
然而那個人,不曾理會她已經醒來渴望水的事實。只是繼續慢悠悠的踢擺著腳上的皮鞋……
季雨甚至都能感覺到他嘴邊的那抹嘲諷的笑!
是誰將你眼眶,染成一抹紅?180 慾望之門
如同一個掉線木偶一樣,季雨難堪的低吊著。
不是低調,是真的被低吊!
她真的很狼狽。衣服破爛不堪,Ru房都露出來了。
也沒人替她換。臉很髒,身上很癢,最重要的是,她下身空蕩蕩的,沒有著任何衣物!
她總覺得身下有東西沒有洗乾淨,總要用兩腿互搓蔭部。
可惜,她雙手雙腳都被吊的開開的,如何能完成這個高難度的動作。
慢慢的,季雨開始回想起自己暈倒前,夏舉給她的那個吻。味道,是那樣的獨特。
於是也就開始能聯想得到自己為什麼“躺”在這裡了。
這哪裡是躺,絕非傳統意義上的躺,只不過她感覺仍是赤裸裸“躺”在他身上罷了。
季雨左右為難,她剛剛試圖掙脫繩子的蠢樣,也一定盡收夏舉的眼裡。
他一直最愛的震動動作,除了緊張思考問題之外,還最有的一種可能,自然就是他對接下來要處理的這個問題,太篤定了!
比如,他在陰暗中只露的兩隻皮鞋的抖動樣,一直極有節奏,那肯定是後者了。
節奏不一致時才可能是會思考。而現在,他兩手相握,交叉著把玩自己的手指,如同欣賞一場最精彩的表演一般,盯著眼前這個剛剛醒過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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