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大少爺,我家小公主走了,他就來氣我。”
張洹也不是傻瓜,知道趙臻其實是在幫他脫身,所以趙臻現在無論說什麼,他都忍著,並不反對,只是一雙眼睛卻滿含怒火地把趙臻盯著。
幾個好友看趙臻把張洹同他家寶貝女兒相提並論,知道趙臻對這個帥小夥的確是真上心的,即使剛才還想打張洹主意的戚常興也只好打消了原有的念頭。
戚常興又上下打量了張洹,對趙臻道,“脾氣的確是夠烈的,趙哥,你不好好把他管著,下次不知道他又要闖出什麼禍事來。”
趙臻將張洹從沙發上拉起來,張洹不情願但也只能被他拉著,趙臻在他的腹上用手打了一巴掌,張洹瞬間就皺了眉,伸手打趙臻,趙臻把他的手製住了,小聲問他,“痛,是不是?”
張洹抿唇不答,剛才被打到了腹部,不痛才怪。
趙臻又對好友道,“就知道他這脾氣要闖禍,剛才讓他受點教訓,他才知道天高地厚。”
說著,已經拉著張洹往包廂外面走,又和好友說了先帶張洹去看傷,以後有時間再介紹他給各位認識,就這麼把張洹帶出去了。
陳經理讓人進包廂裡去收拾,又問裡面各位客人是否要換一間,得知不用換之後,他又跑出來追上趙臻,有點對他賠禮道歉的意思,畢竟,剛才他要將張洹逼下水的事情,趙臻是什麼都看在眼裡的,說不定,他是已經將趙臻得罪了,不來探探口風,解釋解釋,他是沒法放心的。
趙臻這次卻很好說話,對經理道,“都是張洹這小子該受些教訓,老陳,我是不會真怪你的。今天的損失都算在我的賬上,被張洹打傷的人,也先去醫院看看,錢也算我的。”
陳經理一個勁說不敢收,這本來就是樓裡處理事務的時候的正常損失,有一筆開支專門是為這個,所以不敢收趙臻的醫藥費,反倒說張洹也是工傷,要給張洹支付醫藥費。
張洹在旁邊看著陳經理對趙臻點頭哈腰,不由得心緒十分複雜,他感激趙臻救了他,又為原來趙臻的地位這麼高,自己和他天壤之別而莫名難受。
趙臻最後也不和陳經理囉嗦了,帶著張洹就走了。
趙臻的司機已經開了車到大門前等候,趙臻過去,就帶著張洹上了車,車往醫院開去。
趙臻坐在車上後,全然不再是剛才有笑容的好說話的模樣,他沉著臉,眼神深邃而犀利,整個人不怒自威,氣勢冷冽強硬,他側頭把坐在旁邊的張洹看著。
張洹被他的氣勢所震懾,被他看得心裡惴惴的,像是小孩兒做了壞事,在接受家長的審問一樣。
張洹被他看得越來越不自在,即使身上有傷疼痛一時間也忘了,只剩下不安,最後實在受不住趙臻的目光,才開口道,“你看什麼?”
趙臻一笑,卻是冷笑,話語也滿是冷厲嘲諷,“我看什麼,看你好樣的!才剛拒絕了我家昶昶,倒是跑到這種地方來賣來了!”
張洹被他說得一僵,然後臉上現出被羞辱了的憤怒神情,大聲反駁道,“我沒有賣!我只是做服務生!”
趙臻笑容不變,目光卻異常嚴厲,語氣平淡卻給人極大的壓力,“是嗎?只是做服務生?到了這種地方,難道你不知道做服務生也沒有乾淨的嗎?今天是第一天上班?第一天上班就被人看上了要你陪酒,你說,你是陪不陪?你以為裡面是你學校一樣,有個小女生喜歡你,你隨意拒絕了就行,是不是?你倒是想得好,蠢到我不想說你了!你就那麼缺錢花,這種地方也要來打工?”
張洹被趙臻這話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咬著牙不知道怎麼反駁,他的確是知道做服務生也會遇到些不如意的事,但是,他覺得自己可以應付的,沒想到事情並不像他想的那樣簡單,他已經後悔了,是真後悔。
張洹咬著牙,最後是憋出的幾句話,“你自己有錢所以不知道沒有錢的人的難處,要不是你讓我在餐廳裡的打工沒有了,我怎麼會到這裡來!”
趙臻因為張洹這話而愣了一下,然後想到什麼,眼神就柔下來了很多,問他道,“你在餐廳裡的打工沒有了?”
張洹瞪著他,“你怎麼會不知道,難道不是你讓經理開除我的嗎?”
趙臻一想就知道了事情緣由,恐怕是那餐廳經理知道自己身份後,怕得罪自己,就把張洹開除了吧,那天,他只是想逗逗張洹而已,真沒想會害他丟了工作,又跑到沉煙樓這種地方來打工。
趙臻是坦蕩之人,此時也不遮掩,就道,“我雖然沒有對那家經理說什麼,不過,他開除你,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