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殺氣,由刀湧現出來。
兩人相持了一陣,龍婆婆緩步向後退去,退到一丈開外時,突然厲聲喝道:“咱們走!”轉身一躍而去。
原來,在兩人對峙之時,那龍婆婆很仔細看過了關中嶽擺出的刀式,只覺他刀式怪異之極,不論從哪一個角度,都無法攻入他防衛的刀勢之中。
龍婆婆轉身一走,左右二婢,和追魂神鞭,緊隨著轉身奔去。
片刻間,走得一個不剩。
飛輪王似是大感意外,望著龍婆婆的去向,喃喃自語,道:“奇怪啊!奇怪,這龍婆婆,怎麼突然退去。”
關中嶽卻毫無意外的感覺,微微一笑,道:“咱們回到廳中坐吧!”
飛輪王輕輕咳了一聲,道:“關兄,這是怎麼回事?”
關中嶽道:“龍婆婆是一個很機智的人,所以能及時而退。”
飛輪王嗯了一聲,道:“關兄似乎是早料定了那龍婆婆,要退走嗎?”
關中嶽道:“不錯,一切都在關某人的預料之下。”
飛輪王把緬刀還鞘,一抱拳,道:“我們師徒就此別過。”
關中嶽收了金刀,笑道:“宣兄何以來去匆匆?”
宣釗道:“在下慚愧的很,再留此對關兄也沒有甚麼幫助,關兄身負絕技,深藏不露,實叫兄弟佩服的很,看來,一個人的盛名,決非是僥倖可得的。”
關中嶽望望身上的鮮血,笑道:“宣兄,如果兄弟果然是身負絕技,能夠輕易的對付了左右二婢,就算我想深藏不露,也不致於計她們刺傷了……”
語聲一頓,接道:“宣兄請看看兄弟這臂上的傷勢,只要她勢稍向前關進一寸,兄弟這條小臂,非傷在她們劍下不可了。”
宣釗仔細瞧了關中嶽的傷勢一眼,道:“不錯,這劍勢,不似關兄故意做作。”
關中嶽拱了手,道:“宣兄,請入廳中稍坐,關某人還有事情討教。”
宣釗稍一沉吟,道:“好!宣某人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瞼行人廳中,早有趟子手捧過來金形藥,包紮起關中嶽的傷勢。
宣釗輕輕咳了一聲,道:“關兄,有何事指教?”
關中嶽淡淡一笑,道:“兄弟要和宣兄談談那幾招刀法。”
宣釗道:“如果關兄有不便言語之處,不弟並沒追問之意。”
關中嶽道:“我知道,宣兄是君子人物,兄弟正要和宣兄,商討此一事,那兩招刀法,宣兄是否識得?”
宣釗搖搖頭,道:“完全不識,那是大智若愚的刀法,看上去渾然古樸,並無出奇之處,但拙中藏機,真叫人莫測深。”
長長吁一口氣,道:“尤其是最後關兄擺出那一式刀勢架式,當真渾如天成,絲絲入扣,兄弟也更留心瞧過那刀式,似乎任何一個方法,都潛藏著莫可倫比的反擊威力,才使龍婆婆知難而退。”
關中嶽道:“如若她的出手攻來,兄弟實在無法還擊,勢必重傷在她的龍頭柺杖之下不可。”
宣釗奇道:“這是為何?”
關中嶽道:“因為,到目前為止,兄弟還只是會擺出架式,未學到反擊之法。”
宣釗啊了一聲,道:“關兄是剛剛學會那幾把刀法嗎?”
關中嶽微微一笑,道:“正是如此。”
宣釗回顧了一眼,道:“不知那傳授關兄刀法的人,現在何處?”
關中嶽搖搖頭,道:“沒有人傳授我!”
宣釗道:“這麼就來,那是關兄自己悟出來的了。”
關中嶽道:“那刀式能夠掠退龍婆婆,大出了兄弟預料之外,憑兄弟的才智,如何想出這等刀招。”
宣釗微微一笑,道:“那麼關兄這刀招,由何處得來呢?”
關中嶽道:“不瞞宣兄說,那刀式和兩把刀法都由那幅牧羊圖中尋得。”
宣釗臉上掠過一抹訝異之色,但不過一瞬之間,重又恢復了平靜,一皺眉頭,道:“只聽那牧羊圖,關係著一批極大的寶藏,從未聽說過,那牧羊圖和武功有關。”
關中嶽笑道:“兄弟是肺腑之言,希望宣兄能夠相信。”
宣釗道:“兄弟並非不信,只是覺得奇怪,那牧羊圖上記載有這等驚世刀法,竟是無人知曉。”
關中嶽笑了一笑,道:“如是兄弟的推想,的確不錯,那收藏此圖之人,有意的隱去記有武功之事,那極大的寶藏,已經夠誘人發狂了,如若再加上記述著絕世刀法的傳說,豈不是更為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