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兄對龍婆婆知曉多少,可知那龍婆婆,是否還會再來?”
宣釗道:“龍婆婆的為人,絕不會就此罷休,必會捲土重來,只不過,無法預知何時重來,如何一個來法?”
關中嶽道:“宣兄,是否知曉她回來的大約時間?”
宣釗造:“至少也該在七天以後。”
關中嶽道:“能有六七天,時間也夠了……”
宣釗接道:“這是以常情而論,但也說不定,她會在今晚重來。”
關中嶽微微一笑,道:“如若龍婆婆想思索出一拍武功,破解那兩把刀法,那可有得她好些時間想了。”
宣釗微微一笑,道:“我們師徒,還有一點行囊,留在客棧之中,今宵大概不會再有什麼變化,我們先回客棧一次。取了行囊,明日午時之前,再來聽命。”
關中嶽微微一笑,道:“可要兄弟派個鏢夥計同去搬取。”
宣釗造:“一點點行囊,我們師徒自己動手就成。”
關中嶽道:“在下等候貴師徒共進午餐。”
宣釗一抱拳,道:“我們師徒,自當會依約而至。”
言畢,轉身而去。
關中嶽送到廳外,兩人躍到屋面,眨眼消失不見。
宣釗師徒也不過剛剛辭去,方振遠和楊四成雙雙行入廳中。
方振遠一欠身,道:“大哥,當真要邀請飛輪王師徒留在鏢局裡,助咱們一臂之力嗎?”
關中嶽微微一笑:“咱們此刻處境已不是為人保鏢了,而是,咱們要發掘,保全一批舉世無匹的寶藏。”
楊四成道:“不錯,那是可以敵國財富……”
關中嶽神情嚴肅地說道:“所以,這已不是我們虎威鏢局的力量所能夠保護,因為偷覷這一批寶藏的人,都是武林中第一流的高人。”
方振遠道:“我明白了,大哥要廣羅志士英豪,尋找,保護這一批財富。”
關中嶽道:“覓尋寶藏,決非我們幾人能夠應付,除了飛輪王師徒之外,我想還得找幾個合作的人。”
方振遠道:“大哥還準備找什麼人?”
關中嶽道:“太行駝叟。”
方振遠道:“這牧羊圖原為太行駝叟所有,大哥如何能夠和他合作。”
關中嶽輕輕嘆息一聲,道:“這幾日來,我仔細瞧那寶圖,發覺它確是一處極為龐大的寶藏,那寶藏之處很廣大,奇怪的是太行駝叟,收存此圖很久,怎的竟無行動。”
方振遠道:“寶藏奧秘,內藏玄機,恐非太行駝叟能夠了解的。”
關中嶽道:“這幅牧羊圖,寓意並非極深,太行駝叟,收存此圖,豈有著不出箇中科奧之理,其中定然是別有原因。”
方振遠道:“什麼原因?”
關中嶽道:“什麼原因,極為難說,也許他早已去找過那批寶藏了?”
方振遠道:“那是說他已找到了寶藏。”
關中嶽道:“這寶藏如被發覺,不管你如何保密,也無法不為人知,自然是沒有尋到寶藏。”
方振遠訝異說道:“大哥越是說,小弟是越感湖塗了……”
關中嶽笑一笑,接道:“他在尋寶過程之中,遇到了無可抗拒的阻力,寶藏故然可貴,但老命也極重要,有寶無命,豈不是一場空幻。”
方振遠啊了一聲,道:“這麼說來,那太行駝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把那幅牧羊圖藏了起來,不再動尋寶之心。”
關中嶽道:“這推斷大概是不會離譜太遠。”
方振遠道:“那麼,大哥還去找他作甚?”
關中嶽道:“太行駝叟遇上阻力之處,定然距寶藏不會太遠,和他談談,豈不是事半功倍。”
方振遠道:“大哥說的是,不知大哥準備幾時動身。”
關中嶽道:“天已大亮,我去梳洗一下,立時動身。”
方振遠道:“可要小弟隨行聽差。”
關中嶽搖搖頭,笑道:“你在鏢局中照顧,我去去就來。”
關中嶽趕到客店,太行駝叟已整好行囊,坐在室中,似是要按時動身的樣子,目睹關中嶽匆匆而來,笑道:“關總鏢頭究竟還是來了。”
關中嶽抱拳一禮,道:“在下為要事拖住,晚來了一步……”
太行駝叟接道:“你來的並不晚,咱們約定的時刻還未到。”
關中嶽道:“閣下已整裝待發。”
太行駝叟道:“時刻一到,老朽立時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