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也抱拳還了一禮,道:“在下飛輪王宣釗。”
關中嶽道:“久仰大名,今日有幸得會。”
宣釗笑道:“關總鏢頭言重了,久聞神刀金鈴,威鎮一方,宣某人極為敬慕,今承寵召,甚覺榮幸,只因宵小詭謀即將發動,請恕在下身著勁裝而來。”
關中嶽正瞧不懂他那一身奇怪的衣著,是何物做成,但卻又不便唐突的追問,聽他自得提起,立時追著問道:“宣兄這身衣服,有些奇怪,想必是大有來歷之物了。”
一面說話,一面肅客落座。
宣釗落了座位,笑道:“其實,也自不得什麼名貴之物,這是一位久居雲貴的朋友,送的鐵甲蛇皮所制。”
關中嶽啊了一聲,道:“鐵甲蛇皮,久聞此物堅硬無比,可避刀槍,是否確有其事?”
飛輪王宣釗,品一口茶,笑道:“確有其事,但那要一定的年代才成,而且此物取後,無法立時製成衣著,要在芝麻油中,泡上三年,然後再經幾度蒸曬的手續,才能製成衣服。”
關中嶽道:“不經一事,不長一智,宣兄一席話,使兄弟長了不少見聞。”
口中說話,兩道目光,卻是若有意,若無意的,在飛輪王的身上打量。
那飛輪正的飛輪絕技,在江湖上傳播極廣!關中嶽很想瞧瞧飛輪的形狀。
但那飛輪王宣釗,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大斗蓬,掩去了半邊的身子,無法瞧出他飛輪藏於何處?”
關中嶽無法瞧到飛輪,但卻瞧出了他腰中圍著一條黑色的帶子,以關中嶽的江湖見聞,瞧出那是一種緬鐵軟刀類的兵刃。
只聽飛輪王哈哈一笑,道:“兄弟路過開封府,卻在無意中瞧到了開封府雲集了很多江湖高手,一時心中好奇,暗裡一打聽,這些人,大都是衝著你關兄而來……”
關中嶽接道:“他們不是衝著我,而是為了一幅牧羊圖。”
話引一上正題,飛輪王也不禁神色一整,道:“牧羊圖。”
關中嶽道:“是的,一幅暗示藏寶的圖畫,宣兄,想必早也聽過了。”
宣釗點點頭,道:“兄弟聽過,據說那批藏寶,十分豐厚,價值無法估計,關兄已研究了甚多時日,想必對那藏寶有了甚多的心得。”
關中嶽道:“說來慚愧的很,兄弟雖然研究了甚久的藏寶圖,但卻還是一知半解,等一會,還要向宣兄領教。”
直釗哈哈一笑,道:“關兄,咱們初次見面,關兄竟要把寶圖來和兄弟共作研究,實是叫兄弟有些受寵若驚,不敢相信了。”
關中嶽道:“宣兄和兄弟素昧平生,只不過是彼此聞名而已,何以,宣兄竟然遣人深夜傳訊,不惜和別人結下樑子?”
宣釗道:“關兄問的好,這也許就叫英雄相借了。”
這當兒,突聞兩長一短的哨聲,傳入廳中。
飛輪王霍然站起身子,道:“他們也該來了,這哨聲,大約是傳警之用吧!”
關中嶽道:“正是傳警之用,那哨聲傳告,已發覺敵人接近了虎威鏢局。”
直到道:“關兄準備如何對付來人?”
關中嶽道:“兄弟自下還不知曉來的是些何許人物,想先見過之後,再作計盡”
飛輪王道:“先禮後兵,才不失關兄的身份,走!兄弟陪關兄同去瞧瞧來的是何方神聖。”
關中嶽道:“宣兄只是客,怎好麻煩?”
直釗哈哈一笑,道:“在下如若守在鏢局中不出去,那也不用來此了。”
關中嶽答非所向地道:“聽說明日宣兄就要離開此地。”
宜釗道:“不錯,明天日落之前,我們師徒就要離開此地。”
關中嶽道:“宣兄和你那弟子,不能多留幾天嗎?”
宣別搖搖頭,道:“不成……”
只聽一陣步履之聲,打斷了宣釗未完之言。
轉目望去,只見楊四成急步行入廳中。
關中嶽道:“怎麼樣,四成,查是和他們照了面。”
楊四成應謹:“不錯,和他們照了面,鏢局子前後院,都被圍起,他們來的人似乎不少。”
關中嶽回目一顧,接造:“四成,去找他們執事人談談,他們要準備如何一個動手法,叫他們劃出道子,咱們接下來就是。”
楊四成一欠身,道:“我這就去。”轉身出了大廳。
宣釗輕輕咳了一聲,關兄,久聞你金鈴鏢的絕技,今夜中,兄弟大約要一開眼界了,咱們何不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