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中嶽道:“督帥有什麼話,只管吩咐,如有用得著關某人之處,關某人萬死不辭。”
徐督帥笑一笑,說道:“我接到了葛玉郎的請貼。”
沈百濤怔了一怔,道:“幾時送到的。”
徐督帥道:“送到不久。”
關中嶽道:“那請貼上,說些什麼?”
徐督帥道:“上面有十人聯名,請我赴宴!”
關中嶽望了望劉婉蓉,劉婉蓉默然不語,關中嶽無可奈何,只好介面道:“他們既然約請督帥大人赴會,定然是已有了十分完全的準備,那無疑是天羅地網一般,督帥大人萬一無法說服他們,那豈不是……”
徐督帥笑一笑,接道:“這個麼,我已經想過了,咱們自然是不能全然無備。”
關中嶽道:“劉姑娘極善算計,估計之下,咱們能不能去。”
劉婉蓉道:“可以去。”
關中嶽道:“好!姑娘既然覺著可以去,只管吩咐下來,是要些什麼人去?”
劉婉蓉道:“我去,你去,加上我義父,咱們三個人就夠了。”
關中嶽怔了一怔,道:“姑娘,咱們三個人,成嗎?”
劉婉蓉道:“兵貴精,而不在多,有咱們兩個人,足以對付了。”
關中嶽笑一笑,道:“好吧!姑娘如此看得起我關某,關某人萬死不辭。”
劉婉蓉笑道:“我義父說的很有道理,不久虎穴,焉得虎子,葛玉郎的聯手之人很多,如是我們去的人多,反足以害事,咱們三個人同去,至少,他們會給咱們很充分的說話機會。”
關中嶽道:“在下很佩服姑娘的才智,姑娘覺著可以去,大概不會錯了。”
劉婉蓉道:“關總鏢關誇獎了。”
關中嶽道:“不知咱們要見時動身?”
劉婉蓉道:“立時動身。”
關中嶽道:“今日晚宴?”
劉婉蓉道:“是的,不過,葛玉郎要咱們早些去,這中間,就有文章了。”
關中嶽站起身子,道:“既是如此,請督帥大人起駕吧!”
徐督帥道:“我換件衣服就走。”
起身行入內室。
關中嶽低聲道:“劉姑娘,督帥大人的病情如何?”
劉婉蓉道:“她病的很厲害,不過,咱們無法幫助她!”
關中嶽啊了一聲,道:“為什麼?”
劉婉蓉道:“那必須對症之藥,咱們無法使藥物對症,所以,就無法療治她的傷勢。”
關中嶽還待介面,徐督帥已更好衣服,大步行了出來,道:“咱們走吧!”
劉婉蓉問道:“帥府中的事,你不要交代一下嗎?”
徐督帥道:“百濤都清楚,不必交代了。”
沈百濤道:“大人,屬下……”
徐督帥搖搖頭,接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已經決定了,你不用勸說我了。”
徐督帥不敢多言,應了一聲,退下一側。
徐督帥道:“在我那書案中間的抽屜之中,我已有了很完善的說明,如是在明日天色入夜之後,我還未回來,你就開啟那個抽屜,照我的吩咐行事吧。”
沈百濤欠身應道:“屬下遵命。”
徐督帥一笑,道:“婉蓉,咱們走吧!”
行出帥府,大門外早已備好了三匹健馬。
徐督帥攀鞍踏鐙,上了馬背,一提韁繩,向前奔去。
劉婉蓉、關中嶽,一齊躍上馬背,緊隨徐督帥的身後而行。途中,關中嶽低聲問道:
“姑娘,咱們要到哪裡去?”
劉婉蓉道:“葛玉郎會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