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的聖路，跟絕大多數仙人都不一樣。
所以這個謎團，一直存在於孫悟空心中。
孫悟空不管黑袍有何目的，但只要黑袍目前對他還有幫助，孫悟空就不會翻臉。
“可能大聖自己也清楚，你的證聖之路，跟其他混沌金仙，截然不同。不過其實說到底，也無非是更改證聖順序而已。”黑袍淡淡說道。
“更改順序？”孫悟空有些茫然。
“大聖可知，聖人跟仙人相比，有何特殊？”黑袍並不急於說穿，而是考校孫悟空。
對於這個問題，孫悟空倒是很早之前就胸有成竹。
如今不慌不忙、不急不緩回答說道：“聖人比之仙人，不同之處在於聖位、混元道果、聖體、聖靈、神識等。”
聽到孫悟空這樣的回答，黑袍冷笑一聲：“這些都不是區分，聖位是位格，仙位也是位格。混元道果是道果，仙人亦能凝聚道果。聖體、仙體、聖靈、仙靈，全都是一樣，只不過聖較之於仙，強大許多而已！”
“那你說，聖人跟仙人的區別在於什麼？”孫悟空淡淡問道。
“心！”
孫悟空微皺眉頭：“道心嗎？”
“錯，是聖心。只不過非常可悲的是，絕大多數聖人，都沒有一顆聖心。”
“聖心？”這還是孫悟空第一次聽聞，聖人有聖心。
“對於大聖而言，突破混元大羅金仙，需要鑄聖軀，也就是混沌混元聖體。然後才是凝聖心，一顆聖心，璀璨無敵萬古歲月。最後才是聚道果，將畢身對混沌道則的領悟，聚成一顆道則之果！”
黑袍刻意加重道則之果，言下之意，孫悟空無比清楚。
其他混沌金仙突破到混元大羅金仙，凝聚的道果，是大道之果。
但他突破成為聖人，卻要凝聚出混元境道則之果。
雖然同樣是混元道果，可一個是大道之果，一個是道則之果，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