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猛的就趴在了馬背上,不過趙景並沒有放棄,而是吐了一口鮮血之後,硬撐著身體又起來了。
就在他剛起來的時候,一個不注意,一塊不大的時候從側面就砸在了他的戰盔上,趙景的腦袋被砸的順勢向右一倒,不過他還是死死的抓著韁繩並沒有摔下馬去。
趙景伸手扶了扶戰盔,此時腦袋流出的鮮血已經沿著他的左半個臉流了下來,一直流到下巴處,有些鮮血已經浸在了眼眶裡。
趙景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伸出舌頭tian了tian嘴角的鮮血,又堅強的撐起身子繼續加速前進。
此時跟在趙景身旁突破埋伏的只有四個人,而其餘的一千多人都在進入谷口的地方被埋伏的唐軍打的打亂。
無數的石彈和箭矢從天而降,每一輪的發射都有幾百顆石彈和上千支的箭矢射在混亂的齊軍陣營之中,將那些甚至沒有過多反應的齊軍直接置於死地。
很快,兩側山谷上埋伏的唐軍就在將領卞皓和陳陽的一聲令下,停下了石彈和弓箭的射擊,揮舞著兵器衝了下去,開始對那些依然存活的齊軍進行新一輪的大屠殺。
而卞皓和陳陽兩人在山了山谷後,看著即將衝出谷外的傅丘和趙景等人,隨手招呼幾個親信,便找了馬匹追了過去。
很快,傅丘帶著手下便衝出了蘊宜谷,之後便在谷口處停下,擺開陣勢等待後面的趙景。
而後面的趙景極其手下四人,基本上都被石彈砸中過,從表面上看,最嚴重的還是趙景本人,滿臉的鮮血,看起來煞是駭人。
在谷口處站立的傅丘,面對衝過來的趙景,此時眼中的憤怒已經少了許多,反而增添了一絲佩服的神色。
“雖然值得佩服,可是我們畢竟是敵人。。”傅丘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低聲喃喃道。
隨即兩腿一夾,催馬上前,同時對周圍的手下低聲喝道:“給我殺!不留活口!”
“殺啊!”
趙景面對迎面衝過來的傅丘,不僅眼中沒有了恐懼,反而多出了一絲解脫,似乎他等待的正是這一刻。
不出幾秒,雙方就接觸了。傅丘的一柄關公大刀在戰馬的衝刺慣性下更具爆發力,一招便將對面橫槍格擋的趙景連人帶武器的砸下了馬。
趙景足足被這一下砸飛出去十米遠,就在趙景的手下揮舞吶喊著衝向傅丘的時候,傅丘伸手敏捷的抓著韁繩俯下身子,側著躲在了馬腹的位置。
只見傅丘右手的大刀用力的磕了一下地面,猛的借力翻回馬背,而那四名趙景的手下,在與傅丘錯馬而過之後,便被傅丘的手下包圍了起來。
趙景躺在地上,仰面瞪大眼睛看著天空的白雲,胸口劇烈的伏動幾下,口中溢位幾口鮮血,瞪大的雙眼漸漸失去了光彩。
原來,剛才在谷內,趙景背部被砸的那一下,已經將趙景的內臟砸出了傷害,至於是什麼肝破裂還是胃出血就無從考證了。
而剛才經過與傅丘交手,被傅丘那勢大力沉的一下擊中之後,本就內臟受傷的趙景再也承受不了,摔在地上的時候便已經不行了。。。
“籲!”傅丘在趙景摔倒的地方急急的停住了馬,俯身看了一眼,便確認了趙景已經死亡。
“哎!”傅丘長長的嘆了口氣,看著地上趙景的屍體搖了搖頭,心中已然明白趙景的死因。
這種情況在古代的戰爭中還是比較常見的,明顯特徵就是沒有致命外傷,但是卻死了。
“傅丘將軍!”卞皓和陳陽兩人一前一後的相繼趕出了谷口,在傅丘面前停住拱手行禮道。
“兩位將軍不必客氣!這次多虧了兩位將軍出手援助,不然傅某的後果不可想象啊!”傅丘趕忙衝兩人擺手感謝。
“傅丘將軍客氣了,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畢竟是出發前侯爺安排好的!”陳陽連忙開口謙虛道。
傅丘也沒再多客套,只是緩緩點了點頭問道:“兩位將軍,敵軍的追兵可有逃出去的?”
“嗯,還是逃出去一些,不過已經安排人去追了,傅丘將軍放心吧!”卞皓答應一聲,指了指身後的蘊宜谷笑道:“今天在這蘊宜谷可把敵軍打怕了,前前後後敵軍在這裡折損了四五千人!”
聽了這些,傅丘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明顯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陳陽連忙給卞皓使了個眼色制止他繼續說話,轉頭對傅丘說:“傅丘將軍,你和兄弟們也奔波一天了,想必也都累了,還是暫時找個營地休息一下吧!至於這裡,就交給我們兩人好了!”
傅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