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揍一頓。
這樣一直幫忙到晚上,林果香才和秀才披星戴月的往回趕。坐在驢車上,林果香還在不停詛咒那隻花公雞,比如他喝茶被嗆著,吃東西被噎到,走路被人拿洗腳水潑到等等,聽的秀才很是無奈。心想,就這樣不痛不癢的詛咒,還不如別說,還浪費口水。
林果香正說著,耳朵突然條件反射的動了一下,整個人突然安靜了下來,警惕的瞄向四周。同時還不忘用胳膊肘悄悄捅了一下身旁的秀才,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秀才,好像有埋伏……”
話音未落,林果香就感覺一道勁風從身側刮過來,她瞳孔頓時一縮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把腦袋往後一仰,同時伸出一隻腳“啪”的一聲將秀才給踹下了驢車,還沒反應過來的秀才頓時咕嚕嚕的摔了一個滾地葫蘆,痛的呲牙咧嘴的。
沒了秀才在旁邊礙事,林果香“騰”的一聲一下子從驢車上跳了下去,然後一拳就朝偷襲自己的那道頎長的黑色身影打了過去,那道身影身子詭異的一扭便極其敏捷的躲過了林果香的攻擊。
林果香知道這次是遇到對手了,因為對方是個練家子,而且手裡的功夫還不低,至少在力氣和速度上比自己這具才鍛鍊了幾個月的身體要好的多,也靈活的多。
雙方這一交手,然後便又很快的分開,之間隔著兩米的距離相互對峙。
“你是誰,為什麼要偷襲我們?”林果香沉聲喝問道。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月光透過那個娃娃臉面具投射出來的幽幽目光在不停的閃爍著,似乎很是興奮的樣子。
秀才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也只會礙事,於是不用林果香吩咐,連忙爬上驢車一聲吆喝將驢車趕到了遠處一顆柳樹下才停了下來,在那裡等著林果香。
那黑影見到秀才架著驢車跑了本來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和鄙夷,不過看到他在遠處又停了下來並且等在了那裡目光頓時又閃爍了一下,最後轉過臉來將目光再次定格在林果香的身上。
正文124 煩
林果香與那黑色身影對峙了有五秒鐘,接著兩人幾乎同時動了起來,一個出拳一個踢腿,全都是朝著對方的要害去的。
林果香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勁風,心裡大驚,急忙將頭往旁邊一偏腳下更是快速的往旁邊移動了幾步,才險險的躲過了對方的這一拳。而那道黑色身影在林果香一腳踢過去的時候腰身迅速的扭成了S形也同樣敏捷的躲過了她的攻擊。兩個人一交手然後便迅速的分開,誰都沒有佔到半分便宜。
遠處的秀才滿心焦急的望著這邊,因為是晚上有些看不清楚,藉著微弱的月光他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大一小兩個黑色人影短暫的交手然後又迅速的分開。
不過秀才心裡雖然急的不行,但是面上卻還竭力保持著鎮靜,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亂,雖然他在身手上幫不上什麼忙,但是等會兒幫忙帶著林果香駕車逃跑還是可以的,實在不行等會兒就把車子丟這兒直接騎著驢子跑,這樣速度能夠快一點。
這時候,林果香和黑衣人再次動了起來,你來我往的正式交上了手,兩個人打的那叫一個難捨難分。
不過那個黑衣人明顯沒想到林果香的功夫這麼紮實,看樣子沒有十幾年的功夫根本不可能達到這樣的水平。他從一開始的驚愕慢慢轉變成了興奮,那是一種遇到對手時的興奮。與林果香交過手之後他漸漸的忘卻了林果香的性別和身份,徹底的把她當成了對等的對手。
與越打越興奮的黑衣人比起來,林果香則是苦不堪言,雖然她知道對方是練家子,但是卻不知道對方這麼厲害,就自己現在這副身板跟本不是這人的對手啊。她一邊竭力應付黑衣人,一邊腦中迅速的運轉著快速的想著能夠脫身的辦法。如果現在只是她一個人的話脫身還容易些,但是關鍵是還有一個秀才在這裡,她總不能把秀才一個人丟這裡自己先跑了吧?那不是她的風格。
眼見著那黑衣人越打越興奮,林果香的心裡那叫一個鬱悶啊,他令堂的,看樣子這位估計是把自己當成是陪練了,要不然他也不會每次在自己快要輸的時候及時收手吧?得到這個結論,林果香現在恨不得能跳起腳來指著那黑衣人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丫的無聊就拿頭去撞城牆解悶好了,或者脫光了去跳護城河,幹什麼來找姑奶奶的麻煩?難道你還真以為姑奶奶的時間不要錢不成?
想到這裡,林果香是越打越氣,最後乾脆跳到遠處不動彈了。她就站在那裡衝著對面那個黑衣人,從鼻孔裡噴出一股氣,心想:我就不打了,看你能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