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天才,兩歲時便從淑妃那裡學來了別人不知的詩詞歌賦。太上皇發現到他這點天賦,特為他招來大學士對其進行培養。這不只,在他四歲時太上皇還招來武官教他習武。
太上皇雖對欽涯期望眾大,**嚴厲,卻也會在私下對欽涯像個大朋友一樣輕鬆搞笑。
欽涯四歲那年,知道天底下有人可以有奇妙的功夫,看到了武官竟可以飛到天上去。一次,在無人的夜,他拉著太上皇的龍袍衣角,“皇父,你可不可以像小鳥一樣。”
太上皇不解,怎麼會是像只鳥,要也是像一隻龍才對,“涯兒怎麼說父皇會像一隻鳥呢?”
欽涯天真的說:“會飛就會是一隻鳥啊?原來父皇不會飛?我以為你是父皇會比武官更利害能飛起來呢。”欽涯那幼稚的聲音就跟鳥兒歌唱一樣清脆、好聽。他那笑容燦爛得如同旭日東昇時,天邊的那些紅雲,朝氣蓬勃。
太上皇明白了,“涯兒是想飛?”
欽涯理所當然道:“當然了,會飛就可以飛到上面去看看宮外的風景,還可以飛到宮外去玩呢。我從來沒有見過宮外是什麼樣的,父皇你也不允許我到宮外去。要是會飛,你就抓不到我了。”
太上皇大笑,“想看看宮外還不容易?”到宮外去?這是連他自己也奢望不到的事。
一陣風快速地掃過欽涯耳邊,嗖的一聲,他就被太上皇抱著飛到皇宮屋頂上。
宮外的景緻在這屋頂上,就跟那浩瀚的宇宙一樣讓欽涯大開眼界。
“父皇,什麼時候帶我飛去宮外呢?好大啊?”
是啊,宮外的天地好大!可是身在帝王家,就註定不能自由的玩樂。太上皇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接任這大好的古域山河,也希望他能自由快樂。
這時,那索索繞繞的笛聲飄在空中,一串一串悠悠揚揚的聲音在清風中飄在欽涯和太上皇的耳際。那笛聲就像是一個神話泌人心神,激人心絃。
直到現在,欽涯都不知道正是那笛聲毀了他所有的溫馨,所有的幸福。
2008…8…2119:10?
第四十七章 妃後何妃
父皇。
父皇?
那是淑妃產下欽涯的第四個年頭又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太上皇前來她寢宮的次數少了。
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懶起畫娥眉,弄妝梳洗遲。
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新帖秀羅空襦,雙雙金鷓鴣。(1)
淑妃坐在明鏡前,懶懶得照著自己的花容。那樣美得韻味,那樣美得嬌氣。只可惜太上皇並不會像以前那樣,辰時早起時特意為她插簪別花,描眉上妝。雖然此時的她並不像那些失寵的妃子半年也見不著太上皇的面。但她深深地感受到“玉顏憔悴三年,誰復商量管絃!管絃!管絃!春草昭陽路斷。”(2)的淒涼。太上皇只是稍微的冷落了她,她卻如坐了冷宮。她眼裡的愛是完美的,因為她用盡她所有去愛。只是她不明白,這是在後宮,在一個眾人服侍一個男人深閨,沒有什麼完美的愛。
太上皇前來淑妃寢宮,從一日一次變作半月一次,再變作一月一次。那一個月,她盼來了太上皇。
望幹秋水,太上皇來時的龍顏卻不及曾經的溫柔。花燈影下,淑妃的容顏依舊那般美。她渴望地朱唇微起,“皇上,今晚別走。”話還沒說話,情不自禁地依進太上皇懷裡。像一個怨婦,受了天大的委屈泣聲訴哭。
深閨的生活就是這樣,深閨的女人命運就是如此。得寵,失寵;望著那個男人前來的方向幻想期望,也望著那個方向惆悵失望。好不容易盼來了那個男人,她才不要放過。
“蘭兒!”太上皇覺得自己是太久沒有憐愛他的愛妃了,那唇,火熱地覆蓋住淑妃的朱唇。他把她抱起,輕柔地放在床上。那夜,他想彌補對淑妃的虧欠。
就在淑妃快要忘我,快要重溫昔日的溫存時,那悠悠揚揚的笛聲響起。頓時,像卡殼一樣,卡斷他的**。他從淑妃身體裡退出來,沒有說對不起,他走了。
淑妃雖然賢慧,卻也一樣會跟後宮的佳麗爭鬥皇帝之寵。後來竟查不到太上皇是因為哪個妃子而冷淡了她。她怎知,是那一索悠揚的笛聲?
欽涯五歲時,太上皇沒有經過正堂迎娶了新的妃子。封其為貴妃,位居淑妃之上。那貴妃便是天下第一美人兒何妃,古域國護國將軍嶽一飛明媒正娶的結髮妻子,也是那個吹笛之人。誰也不知,那笛聲正是一場陰謀的開始。
何妃入宮的時候,荷衣剛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