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時候,馬青已是有些不耐煩,道:“這是唐舟唐小侯爺,好你個清遠縣令,就這麼不長眼睛?”
唐舟的名字魏進自然是聽過的,他也知道唐舟來嶺南了,只是沒有想到唐舟來到了他清遠城,心下一緊,連忙就要行禮,但卻被唐舟給制止了。
“禮就免了,客棧發生命案,魏大人就是這麼辦案的?”
“下官……”
唐舟哼了一聲:“不檢查屍體,不問清楚情況,立馬就要抓人,你讓本侯說你什麼好?無能,無能至極。”
唐舟罵的有點憤怒,那魏進臉色發白,額頭直冒冷汗,可是卻也一點不敢反駁。
這樣罵了幾句之後,唐舟道:“這些都是昨天晚上行刺本侯的人,你去調查一下,看看他們都是什麼人。”
魏進如蒙大赦,連連應下。
十幾具屍體很快被魏進命人抬到了縣衙,以便從這些屍體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那魏進則緊跟在唐舟後面。
“侯爺,不知可有什麼需要下官效勞的?”
“把驛館打掃乾淨,查出那些人的來路之後,立馬通稟。”
客棧是肯定不能住了,不然敵人再來,他不方便不說,也太過擾民,所以他只能先住驛館。
魏進聽完,連連應道:“放心,侯爺放心,驛館保證讓侯爺滿意。”
唐舟點了點頭,然後便直接去了驛館。
……
客棧發現了十幾具屍體的事情很快在清遠城傳開,船幫的鐘祥得到訊息之後,神色猛然一緊。
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震驚。
那十幾個人可都是好手啊,唐舟就帶了兩名侍衛,怎麼就把他們全給殺了?
不可能,在鍾祥看來,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那兩名侍衛很厲害,在那樣的夜裡,他們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給殺了啊,他們想逃,肯定能逃出來幾個人的吧?
可怎麼就全死了?
鍾祥很快明白過來,想殺唐舟,並非容易的事情。
他在房間來回的走動,心中很是煩惱,但仍舊沒有不安。
他不擔心縣衙調查出什麼來,就算縣衙調查出了什麼,就以縣衙目前的勢力,也不敢來船幫要人。
鍾祥這麼想著的時候,洪吉突然來了。
“那些人是你派去的嗎?”洪吉有些興奮,因為他沒有想到鍾祥竟然敢真的對唐舟動手,而只要鍾祥動手,就說明鍾祥是真的跟他們站在了統一戰線。
面對此,鍾祥點點頭:“那唐舟實在可惡,所以我便想找人做了他,不曾想此人身邊竟然有這麼厲害的人,我的人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
聽到鍾祥承認,洪吉道:“唐舟不好殺,這小子在京城得罪的人可不少,也經歷過很多的暗殺,可他到目前為止還活的好好的。”
洪吉說的是實話,就是有點不好聽,鍾祥撇了撇嘴,道:“你就別說這些了,你就說你來找我什麼事吧。”
鍾祥是個聰明人,自然猜到洪吉來找自己,不可能只是為了跟自己說唐舟不好殺。
被鍾祥這麼打斷,洪吉也不好再說唐舟怎麼樣,道:“是這樣的,促進船幫與永州的貿易往來你可得儘快啊,如今唐舟既然已經來了清遠城,以他的本事,少不得能夠說服曹船,要是曹船被說服了,永州只怕情況不妙,你想當船幫幫主,也不容易了。”
聽到這話,鍾祥神色微微一動,永州的情況妙不妙他不管,但自己要是當不了幫主,那就成為大事了。
他託著下巴想了想,道:“曹船此時下不了決定,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陳東的阻撓,這陳東雖說如今只是掛名副幫主,但在曹船的心目中還是很有地位的,不然這事發生之後,他也不會第一時間就派人去叫陳東了,所以我的意思,想要說服曹船,首先得先將陳東給踢出船幫。”
洪吉想了想,道:“陳東在船幫還是很有威望的,想要將他踢出船幫,怕是不太容易吧。”
鍾祥撇了撇嘴,笑道:“這世上沒有什麼困難的事情,只要辦法得當,要弄他出局還是很容易的。”
“哦,你可是有了什麼主意?”
鍾祥頷首,道:“你別看陳東身體肥胖,但此人也是有一顆花心的,那天我見他看幫主夫人喬嬌的眼神很是不對,如果他們兩人有點什麼的話,你覺得曹船會不會大發雷霆?”
聽得是這個主意,洪吉神色頓時微微一動,而這個時候,鍾祥又繼續說道:“雖說喬嬌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