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繼續對話。
“有話要說可以,回去再說。”他天生的霸氣揚起,俊逸的臉上淨是讓人無法違逆的驕傲。
“好吧!”原本還要堅持,但見惜娘在經過一天的驚嚇之下,著實疲累不堪,她也怕惜孃的身子撐不住,只好退一步,“但你必須先答應我保證惜孃的安全,否則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帶走她的。”
“她是我的人,不會有人敢動她的。”這句話說的極其曖昧,只是瞿焰月並沒有察覺。
但文連星卻是一臉興味的瞧著眼前的變化,而躲在瞿焰月懷中的惜娘則是漾起了一臉的酡紅。
若是可以,她真希望能在這寬闊安穩的懷中躲上一輩子,可是她又怕向來性急的熾情會說出什麼惹怒瞿焰月的話,於是她只好強撐著最後一絲的精神,掙扎著從他的懷中探出頭來。
“熾情,你別胡亂說話。”惜娘輕斥了一聲,雖然明知道熾情全是為她著想,可是她並不是瞿焰月的責任,沒道理將自己的麻煩硬往瞿焰月塞。“瞿先生今晚肯來救我,已經是莫大的恩惠了,我的危險我得自己想辦法。”
顯然對惜娘話裡的疏離感到不甚滿意,瞿焰月瞪了她一眼,然後命令說道:“你給我閉嘴,好好的休息。”
“可是……”她只是怕熾情不小心得罪了他嘛!他難道不曉得自己的脾氣很壞,她是真的很怕熾情有什麼不測嘛!
“好吧!”看著她委屈的模樣,瞿焰月終於還是屈服,他朝著文連星改口說道:“星,請喬小姐一起回去,有什麼事到時再說。”
從“帶”到“請”,瞿焰月的讓步讓文連星眸中的興味更濃,看得出來這個惜娘對好友的意義不同。
他與喬熾情目送著瞿焰月抱著惜娘離去,然後他但笑不語的朝喬熾情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在喬熾情邁步離去前,文連星對著她的背影說道:“別為你的好友擔心,我已經好幾年沒看過瞿焰月對哪個女人這樣的關心。”
“對惜娘來說,那是不夠的,她值得的不只是關心,而是滿滿的愛,你的朋友還能夠愛人嗎?”喬熾情反問。
“誰說不能愛?或許早就愛上,但那愛需要時間去發酵,而我們所要製造的就是讓他們名正言順的時間。”
文連星的這番話讓喬熾情開始認真的思考著將惜娘交給瞿焰月的可能性。
只要他願意,她相信他頭頂上的那一片天,確實能夠為惜娘擋風遮雨,只是他真的清楚自己攬上身的是個什麼樣的麻煩嗎?這個麻煩他攬得心甘情願嗎?
“我希望你能娶惜娘。”開門見山,喬熾情等著安置好惜孃的瞿焰月才方坐定,就這麼大剌剌的要求。
她的要求不但讓瞿焰月的眸光染上些許驚訝,更差點讓文連星一口剛嚥下喉頭的酒險些全噴了出來。
還來不及咳出喉頭的熱燙,他張大了眼,想要看看這個女人會為自己提出的要求付出怎樣大的代價。
就他了解,瞿焰月從來就是一個對婚姻嗤之以鼻的男人,這些年來他帶領著一批美豔無雙的女人做起酒店的買賣,他自然也不是柳下惠。
憑著他那張俊逸的臉龐和酷勁,別說是他旗下的那些小姐,想和他結成連理的名門閨秀也不在少數,可是他對這種女人向來是敬謝不敏,最習慣的方法就是銀貨兩訖的買賣關係。
說難聽點,他是一個無情的男人,他這生所有的情啊愛的,全都給了一個已然長眠地下的女人。
現在那個小管家的朋友這麼要求,他在猜測瞿焰月若不是會火冒三丈的將她們掃地出門,要不就是該到他那把鋒利的手術刀登場,好好的警告喬熾情別做這種痴心妄想。
可令他跌破眼鏡的是,瞿焰月不但沒有勃然大怒,也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他只是靜靜的瞥了喬熾情一眼,然後淡然的問:“你的希望好像並不關我的事。”
“是不關!”喬熾情點頭,對他的回答也不失望,反正她也沒指望一句話就可以達成她的心願。
“那你憑什麼希望我會因為你的‘希望’而去娶一個我不愛,甚至稱不上是認識的女人做妻子?”雙手環胸,瞿焰月恍若是個君王似的低頭睥睨著喬熾情,那眼神中有著她不會漏看的輕忽。
“我並不認為你會因為我的‘希望’去娶惜娘,但試一試也是無妨,既然結婚是她唯一能夠擺脫危險的方法,所以是不是你並無所謂,問問而已。”
喬熾情聳了聳肩,狀似輕鬆,但她眸子底下卻是緊張的。
面對這樣一個強勢的男人,不可否認的,心底那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