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這種手術的治療水平達不到,就算是截肢,病變的神經也會向步延伸。去國外,是一筆不菲的費用,你這錢,幫得了她一時,幫不了一世。”林煜道。
聽到林煜的話,女孩猛的抬起頭,有些驚訝的看著林煜,然後用自己的雙手比劃著。
她是個聾啞人,耳朵聽力沒有障礙,但交流的話只能用啞語。
“她在說些什麼?”蘇雲看不懂啞語,她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她問我是不是醫生。”林煜笑了笑道:“不錯,我就是醫生。”
“你怎麼診斷出我母親病情的?”女孩繼續用手比劃著。
“我是中醫,可以望診而不需要繁瑣的化驗單。”林煜笑道。
“你能治好我母親的病嗎?”女孩遲疑了一下,她帶著一絲期待的神色用手語問道。
“問題不大。”林煜點點頭道:“前提是你能相信我。”
“真的嗎?”女孩的臉上帶著驚喜,她用手比劃道:“需要多久?”
“用不了多久。”林煜笑了笑,他上前去為那名癱瘓的女人把了把脈,她同樣是一個聾啞人,看來女孩這種情況是屬於遺傳的。
“你從發現病變的時候到現在,應該已經有四年了,這種情況並不是病理性的疾病,而是屬於一種隔代遺傳,這跟你家族的血型有關。”林煜道:“很不巧,你繼承了遺傳,你最後一次站起來走路的時間是半年前。”
“現在你的腿沒有任何知覺,而且腿上的肌肉一天比一天萎縮的嚴重,對嗎?”林煜問道。
女人吃驚的看著林煜,她連忙點頭,林煜說的情況和她病情幾乎是一字不差。
“那現在怎麼辦?”女孩在瞬間相信了林煜,因為一個僅憑把脈就能把人病情說的一清二楚的醫生,一定是位醫道高手。
“針灸,藥療,三天後就可以回去了。”林煜笑了笑道:“回去以後在療養半年,基本上就沒有問題了。”
“謝謝……”女孩艱難的吐出了這兩個字,她的聲音很小,很嘶啞,而且聲帶不全,這兩個字如果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是謝謝。
“我是醫生。”林煜笑了笑。
“喲,我還以為這是賣身救母呢,誰知道是賣藝。”就在這個是時候,一個油頭粉面的小青年帶著幾個跟班來到了這裡,這傢伙吊兒郎當的,打扮的極其非主流。
“涼哥,這妞水靈著呢,哈哈。”有個跟班嘿嘿一笑:“以前沒在這裡出現過,應該是新來的。”
“喂,妹子,這地盤是我們哥幾個罩著的,你在這裡掙錢,交點保護費,一切的麻煩,我們為你解決。”另外一個小混混喝道。
“你特媽的就會要錢,有點同情心好不好?”為首的小青年一掌拍在了自己同位的腦袋上,呵斥道:“這妹子已經不容易了,你還想怎麼樣?我平時是怎麼教你們的?”
“是是,涼哥說的是,免了,我們把費用都免了。”被打的傢伙捂著腦袋連連點頭道。
“你們幾個,身上有多少錢,都給我湊出來。”青年對自己幾個手下喝道。
那幾個傢伙笑嘻嘻的把自己身上的錢拿出來,像這種混混,出門在外身上也不會帶多少錢的,幾個人湊在一起,也勉強過千。
為首的青年一把將他們手裡的錢給奪了下來,然後點了點,走到了聾啞女孩的跟前道:“妹子,你看哥哥我仗義不?”
女孩雙手合十,對著小青年點頭示謝。
“喲,不說話啊,我捐了這麼多錢,你好歹也說一句話啊。”小青年把手裡的錢在募捐箱上甩了幾下道。
女孩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然後擺擺手,示意自己說不出話來。
“靠,竟然是個啞巴。”小青年愣了愣,隨即他笑道:“沒關係,啞就啞吧,哥今天心情好,想做點好事,不過我捐這麼多錢,你總得表示表示吧。”
“這樣,你喊一聲哥,我往錢箱裡丟一張錢。”你喊幾聲我丟幾張,怎麼樣?小青年拿著錢在募捐箱口處晃來晃去。
女孩想都沒有想,她堅持的搖搖頭,然後對著小青年比劃了幾下。
“她在說什麼,誰特媽的懂她的啞語。”小青年向身後的幾個小跟班吼了一聲道。
“嘿嘿,涼哥,我懂點啞語,我老姐也說不出話來,我懂。”後面一個小跟班跑上前來笑嘻嘻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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