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易茗雪微微一笑道:“別忘了,欠可是我的徒弟啊。”
“我忘不了。”林煜道:“當年你教我茶道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心態?”
“時間久了,已經忘了。”易茗雪回味道:“可能就是覺的,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幫我的人吧。”
“事實上,隨後我也驗證了這個想法,沒錯,你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幫到我的人。”
“其實你靠你自己也完全能讓一行天恢復正常的,只是需要的時間更久罷了。”林煜笑了笑,他握著易茗雪的手道:“為了檔我的因果,你雙目失明,這份情,讓我怎麼報答呢?”
“如果你實在不知道怎麼報答,那就……以身相許吧。”易茗雪道。
“這個…真的好嗎,你是我師父。”林煜哭笑不得。
“你有哪次真正的叫過我一聲師父?”易茗雪白了林煜一眼,她悠悠的說:“我跟你開玩笑的,看把你嚇成什麼樣了。”
“你怎麼來這裡了?不單純的是隻是為了想我吧。”林煜說。
“我說是,你肯定不信。”易茗雪笑了笑道:“我看出來了,過幾天你將會歷經自己這一輩子最大的一次劫數,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把握。”
“你說的這個是指我和修羅的這一戰吧。”林煜笑了笑道:“這其實沒有什麼好怕的,該來的終究會來,指望你躲,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