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謝謝你林醫生。”張玉感恩的說。
“張總也不用這麼客氣,我是醫生,既然是醫生,就應該知道怎麼為病人著想,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林煜道。
“我送您。”張玉連忙道。
“不用了,多陪陪她吧,她快醒了,醒了之後如果情緒穩定,就可以離開這裡了,這個醫院的地理位置不是太好,陰氣太重,人長時間在這裡,會生病的。”林煜道。
“好,謝謝謝……”張玉千恩萬謝的把林煜給送走了。
林煜離開了精神病院,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他總感覺這個醫院的情況有些不一樣,感覺有點不對勁,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
就在這個時候,幾名護士推著一個病人向西邊的病房樓裡走了過去,西邊的病房樓上有手術室,床上躺著一個女孩,女孩的眼睛大睜著,一眨也不眨,就好像是一個植物人一般,她的雙眼,有些空洞。
“這女孩怎麼了?”出於醫生的本能,林煜問了一句。
“哦,沒事,她的精神有些問題,剛才要自殘,被我們攔下來了,但是她身上有個傷口需要到手術室那邊縫合一下。”一名醫生回答道。
“哦,這樣啊。”林煜點點頭,他目送護士推著病床離開,但是他在看那個女孩雙眼的時候,那黑白分明但毫無神采的雙眼裡,明顯有一絲……乞求。
不對勁,出於直覺,林煜覺得這裡面有問題,他猶豫了一下,悄悄的跟著醫生們走了過去。
這個精神病所在的地方是十分偏僻的,偏僻的讓人感覺到心裡發寒,可能是因為精神病院的特殊性,所以林煜一直感覺到這個醫院有些詭異。
三樓,手術室,幾名主刀的醫生已經就位了,為首的一位醫生留著八字鬍,他操著一口生硬的華夏語,從那語氣裡就能聽出來,這是一個東洋人。
“血壓正常,心臟跳動正常。”一位護士看關病人的資料,做出了報告。
“病人女,二十五歲,職業是雜誌社編輯,無不良嗜好,三年前做過闌尾切除手術。”另外一位醫生翻著病歷道:“據查血型等各方面與之匹配,於今天六點十六分進行肺部切除手術。”
“血壓,心跳,都正常?”八字鬍問了一聲。
“是的,都正常,現在可以開始手術了。”護士道。
“麻醉師進行麻醉……”八字鬍吩咐,他接過一把手術刀,便開始手術。
麻醉液進入了女孩的身體裡,女孩原本有些乞求絕望的眼神在這瞬間變得毫無色彩,她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陷入了睡眠。
拿起手術刀的瞬間,那八字鬍微微的有些小興奮,他叫宮本三雄,來自於東洋人,是一位解剖界的專家級別人物,他手中的手術刀,也不知道切開了多少人的身體。
他看著女孩的麻醉進入了狀態,然後他拿出手術刀,對準早已經畫好的部位,開始手術,只要他手中鋒利的手術刀微微的一用力,他就可以毫不費力的切開女孩的身體,把她鮮海的肺和心臟取來來,移植給一位需要的患者。
當然,他這樣做是違背女孩的意志,但這沒有關係,他們在做手術之前就偽造好了一份聲名書,上面有女孩的簽名和她的指印,她將會被聲名自己患上重病,無法治癒,願意捐出自己的器管。
就在他的手術刀即將切開女孩的面板時,手術室的門突然傳來一聲劇響,緊接著這個效能不錯的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門板翻滾而至。
一位躲閃不及的醫生被突然飛來的門板給拍到了地上,他嘶叫著,努力的把自己血肉模糊的雙腿從門板裡抽了出來。
“八嗄,有敵人。”宮本吃了一驚,他下意識的就向後躲去,與此同時他兩側的兩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抽出了腰間的槍向林煜指去。
林煜迅速的上前,他雙腿向下一屈,身體驟然向前滑行,從兩名持著手槍的醫生之間穿過,同時兩根金針已經刺在他們的要害處。
撲通,撲通,兩人倒在地上,很快便沒了聲息,他們的面部發紫,七竅出血,這是所有的血流瞬間都向腦部流動的緣故。
宮本迅速的躥入了一個電動門裡,他按下了警報的按鈕,然後從那個隱秘的通道里面匆匆的離開,他一邊走一邊解下自己的手術衣和口罩,然後拔通了一個電話,嘶竭底裡的吼道:“出事了。”
發現了宮本逃走的那個通道的門是鈦合金的,而且密碼重重,林煜便放棄了對那傢伙的追擊,他回過頭時,看到了那幾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