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火急的事要見皇上,不知是為了什麼事?”說到這兒,目光對她上下打量,沉吟道:“看姑娘你兩天兩夜一口氣從西域樓蘭國趕到京城,不知疲憊,一定是為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吧?”
樓蘭女騎士驚咦了一聲,立刻感到這年輕人不簡單,她正容道:“我確實有一件十萬火急的大事要求見皇上……不過這件事只能對皇上說。”
蕭若微微一笑,正要答話,樓蘭女騎士己風風火火躍上馬背,丟下一句話:“要是沒別的事,我要走了,後會有期。”說完,拍馬便走。她兩日兩夜之間一口氣從西域趕到京城,乾糧都沒吃幾口,覺也沒睡,自然沒工夫跟不相干地人說閒話。
只聽後面蕭若清朗的聲音遠遠傳來,“喂!西域來地女客人,皇上不是說見就見的,你這樣子直闖內城是見不到皇上的。一般別國使者想求見皇上,得先去釋館報到,再由相關官吏一層層通報上去,可麻煩的很呢!不如你……”話未說完,樓蘭女騎士已跑得沒影兒了。
蕭若暗暗搖頭,自言自語:“哎,怎麼是個急性子!這般莽莽撞撞有道是欲速則不達……不碰釘子才怪。”一面說,一面緩緩向內城走去。
不一刻,來到內城城門處,果見剛剛那樓蘭女騎士被衛兵攔在大門外,死活不讓進。
樓蘭女騎士焦頭爛額,滿頭大汗,不論說什麼,也不論怎樣求情,都全然不管用。
天朝制度規範森嚴,不比藩邦小國,像她這種來歷不明的異國人,搞不好就是居心叵測的奸細,豈能隨隨便便見到皇帝?
樓蘭女騎士身負十萬火急地大事,卻被衛兵硬生生堵在門口,這麼點距離卻似乎比從西域到京城還要艱難,她真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正自一籌莫展之際,她一晃眼瞥見那俊秀地少年書生晃晃悠悠走來,她兩眼驟然一亮,如同突然發現了救星,連忙衝將過來,急聲道:這位公子,方才請恕我失禮,你剛剛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蕭若有些好笑,道:“小生想說的是你這樣子見不到皇上的……”話未說完,樓蘭女騎士拼命點頭,道:“是的,是的,真被你說中了,那些衛兵死活不讓我進去,這可怎麼辦?怎麼辦……”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目光中銀光閃爍,似乎要急得哭將出來了。
蕭若道:“這也不怪那些衛兵,他們是嚴格按朝廷法令行事,你這般模樣,別說見皇上,連內城都進不去。、
“這可怎麼辦?我一定要求見皇上,這關係到千千萬萬人的性命,再遲可就來不急了。”
蕭若聽得心頭一動。關係到千幹萬萬人的性命,這會是什麼事?難道說西域小國之間爆發戰爭了?“敢問你是什麼人?樓蘭國應該不至於派個女人當使臣吧?”
樓蘭女騎士遲疑一下,本待不說,但現在又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把希望寄託在這氣度不凡的年輕人身上,她肅容道:“我叫葉依雪,乃樓蘭國公主。千里迢迢趕來見皇上,是為了一件關乎我樓蘭國生死存亡的大事。”
“哦?樓蘭國公主?”這麼風急火燎的趕來京城求見皇帝,事情一定不尋常,蕭若心中有了些頭緒,微微一笑,道:“你想求見皇上,是嗎,”
樓蘭公主葉依雪拼命點頭,情急之中,一把拽住他的袖子,急聲道:“還請公子幫忙,我會感激你一輩子!”
“那好,你隨我來。”蕭若神秘一笑,領著樓蘭公主來到內城城門前。
門前一眾把守官兵前不久還曾親眼目睹皇帝微服出去,自然一眼就認出了皇帝。
皇帝三天兩頭獨自微服出宮,深入民間探訪民情,這些個守門士兵早學精了,知道皇帝喬裝改扮後,就不喜他們大禮參拜揭破他身份。當下所有衛兵只躬身行了個禮,便默默讓到兩旁放行。
樓蘭公主葉依雪愕然不己,她剛剛在城門邊說了嘴皮子,衛兵都死活不放她進去,哪曉得,這氣宇不凡的少年一來,一句話也沒說,他們便恭恭敬敬的讓路。
蕭若淡淡一笑,“我們走吧!”
葉依雪還雲裡霧裡的,生恐把守衛兵變撲,連忙牽著汗典寶馬隨蕭若走了進去。
蕭若帶著葉依雪直趨皇宮,一路暢行無阻,連宮門前的大批大內侍衛也恭恭敬敬閃到一邊。初來京城的樓蘭公主簡直跟做夢一樣,到現在還想不通這究竟怎麼一回事。
進了皇宮,蕭若喚來兩名宮女,讓她們帶葉依雪先去休浴更衣,再用點飯萊,然後帶她去御書房見駕。
樓蘭公主葉依雪來到天朝皇宮裡,心情有些緊張,謹小慎微,完全遵從蕭若的安